他們三人來到大祭司的房門前,就有侍從替他們開了門。一進到屋裏,安若就屋裏的氣氛很是煽情。
昭鈺跪在大祭司瑤劭的床榻前,與靠坐在床邊的瑤劭兩手緊握著,似乎是他們父子剛已相認。
瑤劭臉上的麵具已取了下來,父子倆相似的麵貌都有著相同的表情,互相凝望著,喜極而泣。
程之恒和瀟宇站在一旁,也被這父子相認的場麵感染著,臉上甚是動容。
見他們三人進了屋,屋裏的四人才收拾了激動的情緒。昭鈺站了起來,抬手擦掉了臉上的淚痕,可眼睛卻仍是紅紅的。
安若走上前握住了他的手,昭鈺將與她相握的手緊了緊,與瑤劭道父親,她是若兒,我的妻。”
瑤劭看向安若,點了點頭,“我已了。”的聲音仍是刺耳尖銳。
安若朝瑤劭一笑,也開口喚了聲父親。”
瑤劭欣慰一笑,道為父很為你們高興。”
瑤玥上前道皇叔沒事就好了。前日毒發可把我給嚇壞了,還是讓他們早些為皇叔解了身上的毒,也可讓皇叔少受些痛苦。”
程之恒向瑤劭道昨日我和昭鈺商量過了,等會兒就由昭鈺為你解毒。”
瑤劭卻道我這身子已受了二十多年殘毒的折磨,早已麻木習慣了。這次來西平就是想與昭鈺見上一麵,了卻了心事也好早些與嫿兒在黃泉相聚。這毒,不解也罷。”
昭鈺激動的道父親怎能出這樣的話?我們父子才剛相認,您難道就要拋下了麼?難道在您心中對感情隻是見上一麵就可?母親泉下有知,難道不會為您的選擇心痛麼?”
瑤劭沉默著低下了頭,程之恒也勸慰道大祭司若是擔心昭鈺替你解毒有危險,那還是由屬下來為你解毒吧。”
瑤劭歎了一口氣,對昭鈺道我怎能舍得丟下你不管,隻是這麼多年,我日夜夜思念你母親,又身受餘毒的折磨,早已心如死灰。若不是心裏還惦念著你還活在這世上,又怎會一直苟活到今日。昭鈺,看到你這麼好,我就沒有別的念想了,實再不願再讓你涉險為我解毒。”
安若半跪到瑤劭的床前,笑著勸慰道父親,您若真的愛母親就更該好好的活著。上次舅舅母親當日身受重傷,就是因著要生下昭鈺才堅持到最後。她一定是極希望你們父子都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的,您難道不想為了她而好好活著麼?”
瑤劭眼中泛起了淚光,他抬手捂住雙目,卻又聽安若道而且昭鈺也需要您,想對您盡的孝道。你們父子今後還有好幾十年可以重拾父子之間的親情。母親若泉下有知,定會十分幸福的。您這麼愛她,難道不想讓她為了你們而開心麼?”
昭鈺也跪到了安若身旁,苦勸道父親,若兒的對。求您一定要顧念的感受,就算是為了母親,你也要好好的活著。”
瑤劭哽咽著沉默了許久,才把捂在臉上的手緩緩放下,在昭鈺的肩頭重重的拍了拍,算是同意了他的祈求。
眾人十分高興,心裏的大石都放了下來。安若將帶來的解藥給了昭鈺,昭鈺便為解毒做起了準備。
為怕有意外,程之恒提出留在屋內為昭鈺守護,而瀟宇則派人將瑤劭住的這個院子守住,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擾。
因著一早還要舉行和談,安若和玄熙瑤玥便先離開。臨出門前安若再三囑咐了昭鈺要謹慎,才跟著玄熙和瑤玥一起離開了瑤劭的房間。
時辰還早,他們三人打算先回住著的院吃早飯。在的路上,安若覺得應該為昨晚的事向瑤玥道個歉。
其實昨晚在玄熙那睡下之後,她想了許久,覺得不該那般武斷的認定瑤玥是個女同。而且就算她是個女同,昨晚也不該表現的那麼驚詫。況且她實在是想不明白瑤玥為何會對她‘情有獨鍾’,按理就算瑤玥是個女同,也不應該在這麼短的裏喜歡,所以安若覺得應該是誤會瑤玥了。
安若吱唔著道瑤大人,那個,昨晚真是抱歉。我不該那麼匆忙的離開,讓你傷心了。”
瑤玥麵色不解的看向她,問道傷心?我為要傷心呢?”
安若看了她好幾眼,才猶豫著問道瑤大人,我想問你一件私事,希望你不要生氣。”見瑤玥的表情像是在你問吧。”安若才又聲的問道你不喜歡男人,是不是因為你真正喜歡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