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石榴樹的愛情(1 / 3)

秘密,每個人都有的,隻不過有些人喜歡拿出來炫耀,有些人隻會在無眠的夜裏悄悄的翻出來想想看看罷了!

布魯斯和嚴菲有過一段青梅竹馬,而且因此深深的把對方放進了心裏,布魯斯戴著掛墜,但他對不起嚴菲的感情,當然這是該死的作者給的糾結,他也對不住自己心,他不敢問嚴菲這些年過得如何,但他知道一個活潑開朗的女孩變成一個掛著冷冰冰的臉sè的過程一定會非常曲折。

嚴菲沒有過多的糾纏布魯斯現在生活怎麼樣,但她在布魯斯眼裏看到了愧疚,她是不可能期盼一個努力的孩子在另一個開放的國度保持那一份純真的,她自己要不是摸著那個籃球看著手機上的相片,不然隨便一個念頭就改觀了,當然最主要的是嚴菲身旁沒有發現那種為夢想努力的男孩,不然總會被打動的,身旁的氣息太混亂了,似乎一張鈔票就可以引起一個女孩子追著某個男孩奔跑,或者兩朵玫瑰就令叛逆的女孩奮不顧身。

兩人隻是靜靜的拉著手,看著忙碌的老人則在幫老人收拾店麵,因為老人邀請他們去一個地方,那個有著青著平平淡淡記憶的地方。

夜,起風了,行人開始往家裏走了,兩三台汽車在夜裏尋找歸路。

空漆黑,夜空斑斕,人心顫動,至少她們三個看到了可以顫抖的一幕。

一顆長滿了樹瘤的石榴樹,一個人擁抱不來的的巨大果樹,夜裏看不清樹上還有多少石榴,但深綠,枯黃的各sè葉子在腳下隨風搖曳,老樹皮已經很多地方翻轉,更多地方樹皮已經分開,猶如歲月的刀子割出一道道痕。這是一顆要淘汰的生命,但這棵樹還在訴著那些動人的感情故事。

“那年我六歲,那時我隨著父母遷居在這裏,我很不熟悉這裏的氣息,但很快我認識了她。赫麗十歲,她就像大姐姐一樣照顧我,父母工作去了,我一個人在家,我就偷偷溜出去找她玩,她沒有去學校讀書,我也沒有見過她的父母,我隻見過一個老婦人在每周星期拿著一袋水果來看她,那時她就會特別的開心個不停。

我曾經問過她為什麼一個人居住,她笑著她是個艾滋兒,生下來就是的,這輩子就住在這裏以後都不會搬走的,那個老婦人是一個慈善家,她沒有父母,也不知道親人在哪裏,但她是個樂觀的使。

起先我沒有條件上學,家裏也不知道她是個艾滋病攜帶者,所以父母肯定了我可以隨時去找她玩,我記得我們那個時候最喜歡爬到樹上摘石榴,有一次我從樹上摔了下來,她背著我到處找醫生,可是我們沒有錢,也沒有幾個人在乎到處可見的貧困孩子,後來她哀求著買冰水的店家給了幾塊冰,然後她背著我回到家裏。用冰敷著腫起的地方,但我的心裏一點都不痛,真的,那時候我隻有一個念頭,將來我一定要娶她做妻子。

從那以後我們每手拉手著不著邊際的未來或者從鄰居借來字典,我們慢慢的認識字,漸漸地學會寫文字,記得那時我們寫的第一句話就是:我愛你。

那時我不懂這個愛是什麼,或許就是一種感覺吧!

可是冰總有化成水的那一,我十歲那年父母發了財要搬家了,我苦苦哀求父母帶她一起走,可是他們嘴上答應,結果半夜趁我睡著就上了火車,後來我在東部邁阿密呆了二十年,中途我們有過通信,她總是寫上一句‘好好努力,聽話!’我後來找過幾個女朋友,可是她們最終還是沒有與我在一起。

那時我們都很真,以為愛情一個約定就夠了,可是當隨著時間轉移後,不同的人,不同的心,我迷失過,後悔過,但她卻一直沒有離開,更沒有與別的男孩談過什麼感情,她一直與病魔做著鬥爭,終於孤獨的死了。隻有那一刻我的心永恒了,我再也沒有見過她,也不會愛上別人了。

三十年後我回到了這個地方就再也沒有離開過,每年我總要親手去摘幾個石榴,如果有人看上我的石榴,我就會欣喜不已。”

老人的故事水平不高,不出波瀾起伏,更沒有把故事的完整,不過聽故事的人感受不同,他們三個得到的也就不同了,老人沒有什麼自己的名字,更沒有要如何,隻是淡淡的給了他們三人一人一個石榴。

回來路上變得特別平靜,在前麵開路,而布魯斯與嚴菲著這些年的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