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85塊，算你80好了。”
若不是周北跟項冰穿著光鮮，氣質出眾，不像是吃霸王餐的人，老板娘簡直要懷疑這兩人是不是故意吃完逃單的。
不過就算氣質再好，喝多了也形象全無了。
“這兩人男的清秀耐看，女的漂亮嫵媚，怎麼就喝成這樣呢。”老板娘心中腹誹著，眼睛卻是盯著周北的包。
“哦，那真不好意思。”周北拉開包，抽出六七張百元大票，也沒數具體多少，一股腦的遞給老板娘。
“不用找了。”周北架著項冰搖搖晃晃的離開。
“往那邊走。”項冰模糊的睜開眼睛，指了一個方向。
“挺大方的嘛。”老板娘數了數，一共七百，嘴裏嘀咕了一聲，目送著周北跟項冰遠去。
“周北，憑什麼啊？憑什麼我要嫁給那個混蛋？憑什麼我爸欠人的情分，到現在要我來還？”
兩個人走出一段距離，項冰掙紮起來。
“你爸是混蛋。”周北踉蹌了一下，很艱難的站穩腳步，抓住項冰沒讓她摔倒。
“我爸是省委書記，你敢罵他？”項冰在周北身上錘了幾下。
“我不怕省委書記。”周北嘿嘿傻笑了一聲。
“你信不信我爸是省委書記？”項冰掛在了周北身上，如果周北不扶著她，立刻就要摔倒在地。
周北也是腳下發飄，軟軟的像踩在棉花上，聞言咕噥道：“我還是從十幾年後重生過來的呢，你爸以後幹什麼我也知道，你信不信？”
“不信拉倒。”項冰卻是以為周北不信她的話，在跟她抬杠。
“周北，我不喜歡那個人，他吃喝嫖賭什麼都幹，我爸我媽都被他騙了，我什麼他們都不信，以為我對他有偏見。我親眼看過他跟兩個夜總會的姐去酒店過夜，我怎麼能跟這樣的人過日子。”項冰語帶哭音，軟在周北懷裏。
周北攬著項冰的腰，幾乎是拖著她在走，一陣陣酒意衝上頭頂，周北眼皮發沉，渾身燥熱。項冰不斷的傾倒自己的苦悶，周北聽的模模糊糊，不過腳下不停，好不容易帶著項冰進了一個區，來到一棟樓下麵。
幸好跟吃飯的地方不遠，要不然兩個人喝成這樣，就算有項冰指路，周北也找不到。
“到，到了，開門。”
兩個人爬上三樓，項冰指著0道。
周北從公文包裏摸出鑰匙，在鑰匙孔捅了半也沒能把門打開，而項冰順著他的身子滑坐在地上，抱著他的大腿抽泣起來。
“我有時候在想，我爸什麼時候會死，那樣我就可以不用聽他的安排了，我是不是很壞”
“你不壞，你爸壞。”
周北搖晃了一下，因為一條大腿被項冰抱著，腳下沒站穩也坐在了地上。
這時，項冰摸索著將一串鑰匙塞進周北的手裏：“你，你也壞，還打我屁股。”
“我打你怎麼樣，我還要再打呢。”
周北著在項冰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然後扶著門爬了起來：“你爸要是惹到我，我也打他的屁股。”
項冰被周北拍的重了，痛呼一聲：“你比我爸還壞。”
“啪。”
周北的屁股上也挨了項冰一下。
周北一激靈，整個人撲在門上，順著門往下滑。
連抓了幾下，周北抓住一個借力的地方，穩住了身形，正好一隻手摸到鑰匙孔，拿起項冰給他的鑰匙插了進去。
“哢。”門開了。
“我到家了，項冰你回去吧。”
項冰抱著周北的大腿不放：“我不回去，我不要回家。”
周北拉開門，向屋子裏邁了一步，結果撲倒在地板上。
周北有些搞不清情況，聽到項冰的話，他把項冰拖進屋子，道：“那你今睡我家吧，明再回去。”
“明我也不回去，周北，你要是趕我，你也是混蛋。”
“那我不趕你，你睡我的房間，我去睡客房。”周北把項冰扶了起來，順著牆摸向臥室。
推開臥室的門，女子閨房特有的幽香傳入鼻端，卻沒能驅散周北的酒意，周北費力的扶著項冰，結果一腳踩空，失去了平衡。
項冰向前踉蹌了一步，撲在了床上，陷入了柔軟的床墊。周北抓著她的衣服，把一個袖子扯了下來，被項冰帶著跪倒在床頭，兩隻胳膊扒在床上，就像伏在那裏睡覺一樣。
項冰躺在那裏，嘴裏不斷的咕噥，周北也是哼哼不斷，趴了幾分鍾之後，抓著床單爬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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