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發泄(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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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麵對一個男人,又是在如此的環境下,喜兒顯得無奈而又無措。但在房遺愛略有些粗暴的愛撫下,她早熟的嬌軀中被壓抑著的**,就像地下的溫泉一樣噴湧而出,她原本僵硬而又有些冰冷的身體開始柔軟和灼熱起來,開始輕輕地呻吟,輕輕地扭動。突然,她的玉臂水蛇般纏住房遺愛的頸背,把他緊緊摟住,送上香唇,氣如蘭馨麝香,二人的舌頭開始糾纏在了一起。

一旦女人開始積極配合,作為男人的房遺愛便有了一種無以言表的成就感。

他一聲輕吼,長劍出鞘。

“啊……”喜兒蹙眉楊首,發出痛苦的呻吟。

但這並沒有引起房遺愛的絲毫憐憫,他繼續發力衝擊著,他需要發泄他心中難言的鬱悶……

雲收雨散,房遺愛斜靠在榻上,渾身像抽掉了筋骨一般軟如一團棉花,心中空蕩蕩的。看著床榻上幾點鮮紅的鮮血,看著喜兒默默地起身,默默地穿衣,默默地整理鬢發,一股內疚油然而生。

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能將自己的不快發泄到別人身上呢?而且還是像喜兒這樣的……(對了,按現代的法就是)弱勢群體身上呢?何況高陽不是還沒和辯機怎麼樣了嗎?自己如此自私、如此情緒化,卻還在那裏大言不慚地想要改變曆史,讓自由、開放之風長存於華夏。豈不荒謬?

哎!這大概就是人性醜陋的一麵吧。房遺愛輕歎一聲。

“駙馬,是婢讓你生氣了?”歎息聲讓喜兒會錯了意。

望著喜兒怯生生的模樣,房遺愛愛憐之心頓起,不由得站起身來想要把她摟在懷中慰藉溫存一番。卻聽得一陣腳步聲由遠而近,隨後響起敲門聲:“二公子,二公子。”

房遺愛過去打開房門。“二公子,你要的打聽的那個……”他的貼身廝房祿著話一頭撞了進來,一眼正看見喜兒,愣神之下閉住了嘴。

“駙馬,婢回裏麵去了。”喜兒輕輕地了一句,低著頭匆匆離去。

房祿看著喜兒的背影消失在走廊轉彎處,回頭又上下打量了一下房遺愛,又瞄了一眼睡榻,遲疑道:“二公子,你和她……”

“放肆!”房遺愛沒好氣地斥道。

“你和公主可才……”房祿還要囉嗦。

“這是該你管的嗎?”房遺愛提高聲量,拿出了主子派頭。

“是。”房祿苦著個臉應了聲,隨即又道:“你要的打聽的那個……”

“不用了,我知道了。”房遺愛沒好氣地打斷了他。

“公子知道了?”房祿有點詫異。

“明日溫國寺設壇**,對吧?”房遺愛要房祿打聽的就是辯機,今日他一定要來書房的原因也是為了等房祿打聽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