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女人相比,其實做男人是一樁很痛苦的事,男人到這個世界上就是來受苦的。
混得不好的男人被老婆整衛生球伺候著,罵你是窩囊廢,沒用的東西。外麵的女人更是連瞧也不會正眼瞧你一眼。
混得好的男人,又被老婆整像防賊一樣防著,怕你出去招蜂引蝶。外麵的女人倒是正眼瞧你了,不但正眼瞧你,還會笑臉相迎,兩眼朝你放電,但最終她瞧中的是你口袋裏的錢。
苦啊!男人!就連男人都好一口的床上那碼子事,穿了也是樁苦差事。
且不論先前是花了多少精力財力才把女人哄上的床,單上床之後,男人做的也是冤大頭。哼哧哼哧地辛苦了半,得到了什麼?從生理上來講,不過是瞬間爆發時的數十秒快感。至於是否在心理上得到了征服的快感?嘿嘿,那就還要看你的本錢如何?功夫如何?不濟的還要被罵上一句“廢物”。即便你生雄偉,又功夫了得,或是仗著偉哥之類的金槍不倒,但你這般辛苦又為那般,還不是為了女人的滿足,更何況行者的金箍棒,終敵不過不老婆婆的玉火鉗,最後勝利者還是女人。所謂心理上的征服感、滿足感其實不過是一種自欺欺人的虛幻而已。
好聽一點,男人在床上是個奉獻者,實在一點就是個服務員。
女人就不同了,在床上是顧客,是上帝。她永遠處在被服務和享受的位置。服務得不好,她聲掃興,給你個後脊梁瞧;服務得好,她哼哼唧唧叫喚幾聲算是獎勵,讓你更賣力地服務下去。
但男人就是賤,明明知道這個道理,但還是心甘情願、樂此不彼地重複著這種遊戲。怪誰啊?隻能怪上的可惡,給了男人這種生的、無法自控的**卻沒有給男人配上實現這種**的合適的、攻無不克的利器。
這不?瞧瞧房遺愛就知道做男人是多麼的辛苦和無奈了。
先前他已經以一敵二辛苦了大半了,但為了擺平高陽同時也抗拒不了高陽嬌媚,他不得不賈餘勇興風布雨,竭盡餘力,做一個盡職的服務員,從生理和心理上好好地為高陽做了一個全套服務。
玉屑霏霏,玉山傾倒。房遺愛累得隻想睡,但高陽一邊在細細品嚐著擴散到所有神經末梢的愉悅,一邊還不依不饒地對他進行逼問。
“老實,除了喜兒這事,你還幹過什麼壞事沒有?”
“姑奶奶,你要我多少遍,我也就昨一時糊塗,其他時候不是大多和你在一起嗎?我還能幹什麼壞事?再了,有了你這麼個千嬌百媚的老婆,我愛你都不夠,哪有那麼多精力再去招惹其他女人?”世上許多事情並不是真話就會有好結果的。人在許多場合需要假話,隻有這樣才能和別人更好地相處。夫妻間更是如此。
“別打哈哈,我不是現在,我是成親前,你和誰幹過這事?”高陽也真夠狠的,連成親前的是都要查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家父這個人,家規那麼嚴,沒成家前連丫鬟都不允許單獨進我們的書房,你我能和誰幹這事?”除了一個房陵,房遺愛確實不知道他的前身還和誰幹過這個。
“哼!撒謊。你沒幹過?那我怎麼覺得你是個老手。”高陽倒是不傻。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這種事曆來都是無師自通的。嘿嘿,瑞兒你不是一樣嗎?”房遺愛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