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最近可是大名遠揚了。”房遺則帶著羨慕的神色道。
“怎麼了?”這沒頭沒腦的話讓房遺愛一愣。
“你的那兩首詩,還有那個‘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的絕對,如今在文人雅士中傳開了,被奉為千古絕唱,弟也跟著臉上沾光。”房遺則笑得甚是燦爛。
房遺愛心中慚愧,擺擺手道:“讓三弟見笑了。”
“二哥可是真人不露相,嘖嘖,弟和二哥自幼在一起,竟然不知二哥有如此之才。”房遺則嘖嘖稱奇。
這可是深究不得的事,房遺愛趕忙轉移話題:“三弟,你找我不是就為了這個吧?”
“過幾日在蕭夫人府中有一酒宴,想請二哥和弟一起前去,有幾個朋友都想瞻仰瞻仰二哥的風采,還望二哥成全。”房遺則陪著笑道。
“你我兄弟談什麼成全不成全的?到時隻要沒什麼大事,你來喚我便是。”雖然房遺愛不知道蕭夫人是誰?更不知道房遺則的所謂朋友是誰?但出去見識見識總是好的,多個朋友多條路,也多一份影響,這是融入這個時代所必須要做的。“如此多謝二哥了。”房遺則燦爛的笑容後麵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房遺愛頓時警覺,但隨即釋然。兔崽子,跟我玩心眼?你還嫩這點!無非是不相信我的才學,想來考考我,叫我出洋相。哼,我就不信了,憑著肚子裏的那些存貨,不把你們唬得服服帖帖的,我***就不姓房。
……
“這就叫做上梁不正下梁歪。”房遺愛回到院和高陽了房祿的事後,高陽用手指點著房遺愛的額頭笑道。
房遺愛一把將高陽拉到懷裏,壞笑著在她耳邊輕聲道:“大唐最上麵的那根梁是誰?”
高陽一愣,隨即醒悟,嬌笑著粉拳伺候:“好你個房遺愛!敢如此大膽,竟然……”夫妻二人鬧做一團。
房遺愛免不了上下其手,其樂無窮。高陽卻沒有像往常那樣迷失了自己,在短短的沉醉過後,她忽然抓住了房遺愛的雙手,用力推開,坐直了身子,笑道:“別鬧了,當心傷了肚子裏的女兒。”
房遺愛笑語:“怎麼?有了女兒,就不要我了?”
高陽紅著臉道:“禦醫了,這頭兩個月最好不要幹那事。”
房遺愛道:“最好不要幹又不是不能幹,心點沒事的。”
高陽道:“怎麼心啊?你一幹起來像匹狼似的。”
房遺愛逗她:“我像狼?那你像什麼?要不這樣,今晚我們再來一次,算是慶賀一下。”
高陽堅正色道:“不行,我可不想我的女兒有任何危險。”這話時,高陽的目光是那麼的清澈,神情是那麼的堅決。夕陽從窗戶中透入,那些光暈柔和地灑在高陽的臉上,使她猶如聖女一般的聖潔。
房遺愛不由得看呆了。這還是曆史上的那個高陽嗎?他驀然間明白了一個道理,隻要男人能讓他的女人感到幸福,世界上是沒有哪個女人會自甘墮落的。他由衷的為高陽感到驕傲,也為自己成功地改變了高陽而感到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