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了這當口了,是個男人就不會猶豫。
房遺愛一把抱起軟得像一灘水似的,直往下溜的婉娘,大踏步走進屋。
這是一間書房,除了簡單的書桌椅外,別無他物。
一進屋,婉娘就像是一張年畫一樣,被房遺愛牢牢地釘在了牆壁上。
此刻的婉娘早已釵橫鬢亂、衣衫不整,半露半隱的酥胸令人心向神往。
房遺愛一把扯開她的羅裙,一低頭,埋進了婉娘波濤洶湧的溫柔所在……婉娘嬌吟不休,身子擺動不停……房遺愛情濃興急,也不顧各自衣衫的累贅,用最簡便的方式,用最強大的氣勢擠進了她的身體……婉娘一聲長吟,雙手摟住房遺愛的脖子,死死不放……
一時春情滿室,呻吟聲和喘息聲交響樂般奏了起來……
柴令武和老包走進廂房的時候,房遺愛和婉娘早已穿戴整齊,坐在那裏假模假樣地品茗聊。想起剛才的瘋狂,看著如今的衣冠楚楚,房遺愛腦海裏浮現出四個字:衣冠禽獸。
依舊是兩頂藍布轎,來也悄悄,去也悄悄……
和柴令武分手時,二人的一段對話令房遺愛堅定了實現心中所想的決心,同時也讓他那顆男人俗不可耐的心異常的滿足。
“老柴,謝謝你。”
“你我間就別客氣了。我一來呢是看巧巧怪可憐的,二來呢這事如果處理得不好,隻怕你我都會有麻煩。”
“明白些,老柴。”
“和宮中女樂間有事的並不單單是我們,多得是!大家心照不宣而已。但如果有女樂死了的話,太樂署總要有個法,雖然是走走過場,但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嚼舌頭的人也多,萬一牽涉到你我,被人拿來做文章參上一本的話,就你我的身份,到時候就慘了!”
“這……”
“所以啊,房你一定要把巧巧給安撫好了,最好是能讓她脫離那個是非窩。”
“可我又有什麼辦法呢?”
“我和老包議了議,隻有一個人能幫你。”
“誰?”
“蕭夫人。隻要這老婆子向陛下要人,陛下沒有不允的道理。到時候老包再從中照應一下,嘿嘿,事也就妥了。”
“我試試吧。”
“不是試試,而是一定要辦到。”
“好吧,我盡力。”
“我,你子現在夠可以的!”
“怎麼了?”
“巧巧就不去她了,那婉娘是不是也給你給上了?”
“嘿嘿……”
“這婉娘可是出了名的賣藝不賣身。我***都惦記她好長時間了,連個手指都沒碰到,到叫你子給辦了,豔福不淺啊!好了,不了,我回去了。”
“要不要進去喝上幾杯再走?”
“不了,都出來一了,回去又要被盤問半了。那事你可得抓緊著辦,有時間也別忘了再去看看巧巧。”
……
這一夜房遺愛有些難以入眠。一會兒想起了巧巧和婉娘,一會兒又惦記起老竇的那碼子事,顯得有些煩躁。
偎在他懷中的高陽覺察到了他的異常,輕輕地推了他一把道:“這是怎麼了?心神不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