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日書評區罵聲一片令人不爽,這幾日冷清了又讓人感到空落。唉,這人啊!還真是賤!)
房遺愛絞盡腦汁,最終還是決定從古人篤信鬼神上麵著手,讓喜兒在驚恐下自己道出實情。
他想到了翠兒,因為翠兒是這件事中最為無辜的一個,又是喜兒有意為之。所以從喜兒的內心來,不可能不對翠兒有所愧疚。
人總是兩麵的,最惡的也有其善的一麵,最善的也有其惡的一麵。喜兒所做的不可謂不歹毒,但那是仇恨扭曲了她心靈的緣故,對於她這樣才十幾歲的女孩來,房遺愛相信,她內心中的善還是要大於惡的。
於是他決定讓翠兒裝死。隻有翠兒死了,喜兒心中的內疚才能達至極限。
他記得自己曾問過婉娘,除了歌舞樂曲外,她們還會些什麼其他的伎藝?婉娘提到了一項,是能腰係細繩淩空而舞,還巧巧就是個中好手。房遺愛想到了這個,又比較了一下巧巧和翠兒的外形,覺得頗有相似之處,於是一個用巧巧來裝扮翠兒的鬼魂,夜入喜兒的屋,讓她驚嚇中承認下藥的計劃就產生了。
房遺愛立刻寫信給婉娘,將方案了,詢問她是否可行?巧巧的身體如何?是否能夠擔當?在得到婉娘的肯定答複後,他立刻行動了起來。
他去了大嫂杜氏那裏,並找來紅,要她們相互配合著晚上把婉娘和巧巧領進內院到喜兒房間裏熟悉一下環境和安置好機關繩索。至於喜兒則由他負責將她引離她的屋。自然,將翠兒接走和布置出自殺假象的工作也有杜氏和紅來完成。
接著,房遺愛又派人傳信給巴陵公主,把大致計劃了,並請她這兩日裏辛苦一下,接送婉娘和巧巧。她是公主,出入太樂署有誰敢攔?同時也不會引起旁人的疑心,惹出不必要的麻煩。巴陵是個熱心腸之人,平日裏又閑的發悶,如今有這麼刺激好玩的事讓她來幹,她豈有不應之理?何況這還是在為自己的好妹妹解決問題,事後高陽自然會感恩領情。
一切安排妥帖過後,房遺愛便演了一處醉鬧內院的好戲,成功地將喜兒留在了西廂房中。
而那一夜的纏綿,有酒的因素,但更多的因為房遺愛的一種莫名的心情。對喜兒,他沒有恨,有的隻是可憐。到底,她不過是父輩們權力之爭的犧牲品。他不知道,那一夜是否是自己和這個把處子之身奉獻給自己的女孩的最後一夜?雖然他知道,她的這種奉獻隻不過是一種複仇的手段,但他還是情不自禁地瘋狂了一次又一次。
早晨看到喜兒聞聽翠兒的“噩耗”後的表情,房遺愛確信自己的計劃能獲得成功。同時,用如此的手段來對付這麼一個女孩,他心中也有一絲不忍。
就在一切準備就緒,就等著晚上好戲開場的時候,李恪忽然派人來送信,約房遺愛麵談。
和李恪見麵之後,特別是李恪在桌麵上寫下的那兩個字,讓房遺愛感到了一種莫名的寒意。雖然他決定一切按原計劃進行,但他不得不把事情再考慮得周詳一點。最後他覺得這事必須要告訴一家之主房玄齡,因為一旦事情有變化的話,牽扯到的就不僅僅是他和高陽,有可能把整個房府都牽扯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