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兵慌忙擋開雪兒伸過來的玉手,連忙道:“咳咳,我沒事,我很好,對了,眉到哪去了?怎麼沒看見人?”
雪兒高興地嚷道:“別管她,她正洗澡呢人犯,你喝點什麼?我去給你拿。”
便吧。”陳兵現在哪有心思喝東西啊?他被雪兒的一身打扮撩撥得心猿意馬的,腦子裏亂成一團漿糊。
“那我們再喝點?剛才在酒吧裏我還沒怎麼喝夠呢!”雪兒征求陳兵的意見。
陳兵隻想現在這位女神離自己遠一些,因為她的殺傷力實在太強了,根本沒聽清她些什麼,便頻頻點頭道:“嗯嗯,聽你的。”直到雪兒把一瓶芝華士和幾瓶綠茶擺到他麵前的時候,他才驚覺到原來雪兒是讓自己喝酒,怎麼辦?再喝下去自己真要亂了,不定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陳兵人交戰思想鬥爭著,雪兒已經衝好了一杯遞到他麵前,笑吟吟地道:“殺人犯杯!”
酒,是個好東西!陳兵安慰自己道,像喝毒藥一般將一杯茶sè的芝華士喝了下去,入口一股濃濃的茶香混雜著淡淡的酒味,香氣在舌尖彌漫開來,就像一杯清涼飲料一般,與平時喝的感覺大不相同,至於不同在什麼地方,陳兵卻不上來,隻是感慨道:酒怎麼不太一樣?”
雪兒心中暗喜,當然不一樣了,加了一些有用的佐料,她道:“哪不一樣了?跟酒吧裏的配方是一樣的,你再嚐嚐。”
陳兵又試了一杯,喝下去感覺非常舒服,他撓撓頭道:“好像特別好喝,很香,芝華士我原來也喝過蠻多次,以前怎麼沒覺得這麼好喝呢?奇怪,真是奇怪。”
兩人一連喝了幾杯,陳兵突然覺得身體熱得發燙,像個火爐一般,頭也突然昏沉起來,想必是雜酒喝太多的自然反應,他抱歉地對雪兒道:“我看來是喝不了了,得上樓休息了。”
雪兒嘟著粉嫩的嘴,不高興地道:“殺人犯,你還欠我東西呢,怎麼就想跑了?”
“我欠你什麼了?”陳兵疑惑地問道,自己好像沒欠她什麼東西吧吧的帳還是他結的呢。
“你忘了,在酒吧裏你答應我的,讓我摸摸脖子,正好趕上眉突然過來,我沒摸著,你算不算你欠我的?”雪兒委屈地看著陳兵,很受傷的樣子。
靠,我當是什麼大事呢?陳兵釋然,伸出包著紗布的頸部,如上斷頭台的壯士一般道:還債來了,你摸吧!”
雪兒眼中閃現出異樣的光芒,呼吸急促,當微顫手輕輕按在紗布上麵時,才長長的吐出一口如蘭香氣,似乎等待這個時刻已經很久很久,如今終於得償所願一般,她撫過幾遍之後,伸出食指在紗布上那塊紅sè血漬上劃著圓圈,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刺眼的暗紅,仿佛她麵對著的是一件極其的藝術品一般,一定要仔細鑒賞,絲毫不能錯過一丁點細節。
陳兵覺得雪兒的手指似乎帶著魔力一般,不斷把酥麻柔癢的感覺從他頸部緩緩擴大,逐漸侵襲全身,每一個毛孔似乎都張開了,一股熱氣從腹下升起,他快要爆炸了,他勉強保持一絲清醒,艱難地道:“雪兒,好了沒有?”
並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他抬起頭,雪兒那張細鑿的麵孔與他距離不到三厘米,勾魂的明眸凝視著他,時間似乎一下子頓住了,雪兒濕熱地鼻息輕撫在他臉上,陳兵隻感覺腦門轟的一響,似乎有什麼東西爆炸開來,震得他全身堅硬,動彈不得,隻看到雪兒輕啟粉唇,向他的嘴唇壓了過來。雪兒的丁香舌很快找到了目標,纏了上去,她將陳兵的舌頭吸出,輕挑、按下、轉挪、磨挲,濕潤的口水在兩人唇齒之間輾轉騰挪,陳兵很快便有了回應,霸道地伸出雙手,環過雪兒細柔的腰身,抱起輕柔瀛弱的她按倒在沙發上痛吻,電視劇已經播完,畫麵上隻有一個衛星型號的圖案,客廳內隻回響著兩人重重的喘息聲。
洗完澡走出客廳的眉,一臉錯愕地看著現場直播的限製級畫麵,嘴巴張得老大,半才大煞風景地呼道:“你們倆在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