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石:“……”這是重點嗎??
阮白潔小聲罵了幾句之後忽的感覺哪裏不對,她瞪圓了那雙漂亮的黑色眸子:“她脖子怎麼越來越長了……”
林秋石再一看,發現那女人已經從床頭上站了起來,她的腦袋朝著一邊歪了過去,脖子變得越來越長,簡直像是一條突變的蛇。
這畫麵看的兩人都呆住,最後林秋石受不了了,大喊一聲:“臥槽快跑。”就抓起阮白潔的手朝著門外狂奔而去。
結果白天柔柔弱弱的阮白潔跑的比林秋石還快,一陣風似得就消失在了門外。
林秋石:“你他媽跑慢點啊——”
阮白潔:“我他媽跑慢點不就涼了嗎——”
林秋石:“……”嗬,女人。
兩人跟兔子似得一路竄到了一樓,確定那玩意兒沒跟下來之後才鬆了口氣。阮白潔哭的比誰都慘,跑的比狗還快,林秋石氣喘籲籲的時候她已經又眼眶含淚,準備又來一輪了。
“別哭了別哭了。”林秋石道,“你小聲點把那東西招來了怎麼辦?”
阮白潔:“你就想著人家,都不關心我。”
林秋石:“……”
大概是林秋石的表情太嫌棄了,阮白潔好歹把眼淚憋了回去,柔柔弱弱的坐在了一樓的凳子上,輕輕的擦拭著自己濕潤的眼角。
此時他們站在一樓的客廳裏,整個屋子都空空蕩蕩。剛才鬧出了那麼大的動靜,卻沒有一個人出來看熱鬧,乃至於除了他們的喘息聲,根本聽不到別的聲音。
林秋石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猶豫道:“我們怎麼辦呢?”他和阮白潔對這些事情一點經驗都沒有,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處置,這會兒站在客廳裏跟兩個木樁子似得。
“外麵下雪了。”阮白潔卻是突然說了一句,慢慢的走到了門邊,朝著庭院裏看去。
“半夜就下了雪。”林秋石站在門口,看見庭院裏已經積起一層薄薄的雪,他也看到了了之前那個女鬼口中所說的井。的確如她所言,院子的中間有一口井。那口井所在的位置有些突兀,位於整個庭院最中心的地方,甚至剛好擋住了大門。這從風水上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
“有石入口,有口難言。”阮白潔忽然說了句,“這口井修的妙啊。”她笑了起來,眼角彎彎的模樣格外漂亮。
“什麼?”林秋石道,“你還懂風水?”
阮白潔說:“家裏做這個的,學過一點。”她斜斜的看向林秋石,“你是做什麼的?”
林秋石:“做設計的……”
阮白潔:“哦,頭沒禿啊,沒做幾年吧?”
林秋石:“……”你可真會說話。
“你猜猜我是做什麼的?”阮白潔撩了撩自己的發絲。
林秋石:“模特?”他很少看見阮白潔這麼高的女孩子,身材挺拔,氣質又好,除了胸小了點之外好像就沒有別的缺點。
“不是。”阮白潔笑眯眯的說,“我是算命的。”
林秋石一愣。
“讓我算算啊。”阮白潔的手指飛快的掐算了一下,“今天這月亮這麼圓,我覺得要死人了。”
林秋石哭笑不得:“這什麼邏輯啊,怎麼月亮圓就要死人了。”
阮白潔沒有理林秋石,她朝著院中走去,還對著林秋石招了招手。林秋石比她的動作嚇了一跳:“你幹嘛去?這麼晚了……”
阮白潔道:“我想看看這口井。”
“明天白天再看吧,現在看多危險。”林秋石雖然這麼說著,還是擔心阮白潔出什麼事,跟著她往庭院裏走了過去。
阮白潔穿著一身白色的長裙,在雪地裏步伐輕盈的像個精靈,她慢慢的走近了井口,卻沒有靠過去,而是等著林秋石也過來。
林秋石說:“怎麼了?”
阮白潔道:“沒怎麼,突然不想看了,我們回去吧。”
林秋石莫名其妙:“怎麼就要回去了?”
“太冷了。”阮白潔說,“我都要凍僵了。”她說完,動作自然的攙住了林秋石的手臂,然後硬生生的將他拉回了屋中。
林秋石被阮白潔拉著,發現她的力氣極大,一時間竟是無法掙脫。
“阮白潔?”林秋石被阮白潔的力氣嚇到了。
阮白潔這才鬆了手:“走了,好冷啊,趕緊回去,還能再睡一會兒……”她說完,沒有再理會林秋石,自顧自的上樓回房。
林秋石隻好跟在她身後回到了二樓的房間。萬幸的是之前那個恐怖的女人已經不見了,但窗戶被打開,寒風呼啦啦的往屋子裏灌。
阮白潔上了床,閉上眼睛就要睡去。
林秋石實在是睡不著,重新點燃了煤油燈,就這麼熬了一晚上。這裏的夜晚,漫長的可怕,屋外是呼嘯的風雪,屋內是沉睡的美人。阮白潔和初識的男人睡同一張床,卻毫無戒備之意,她呼吸勻稱,潔白的臉頰上帶著淺淡的紅暈,看起來格外誘人。
林秋石看了一眼,便移開了眼神。他雖然不是坐懷不亂的君子,也不是那種乘人之危的小人。
第二天,八點左右天空邊緣才出現朝陽的影子。
下了一夜雪,外麵已經一片大白。
阮白潔哼哼唧唧的睜開眼睛,先伸出一隻手臂,然後瞬間縮回去:“好冷啊……”
林秋石看見她的模樣心想你昨天晚上可不是這麼說的。
“秋石。”阮白潔道,“你去幫我找兩件衣服吧,我就穿了裙子……太冷了。”
林秋石說好,他其實也打算去找兩件衣服給自己加厚點,畢竟自己那個世界還是炎熱的夏天。
作者有話要說: 開新文了,依舊是每天十點,大家不見不散。
另外攻已經出現了,他真的是很有病了哈哈哈哈
避免代入感改一下配角的名字吧,熊祁改成熊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