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驚喜等你哦!對於一個顏控重度患者來說, 這樣劇烈的男|色衝擊,簡直是要命的存在。

但好在安瀾還勉強算是有點定力。

她很快冷靜下來, 扯了抹討好的笑,盯著霍行禮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哄著他:

“霍先生, 你看你長得這麼帥還這麼厲害,而且也是個心地善良樂於助人的人,就拿你救了我和豬豬的這件事來說, 就足以見得你這個人的品行之高潔, 是如此的偉大而無私, 如此的令人感動……”

說著,她揩了揩並不存在的淚, “如果我們小區也要評選感動晉城十大人物的話, 我認為你當仁不讓第一人!!!霍先生, 您的存在, 簡直生來就是為了讓人自卑, 自慚形愧,自……”

她眨了眨眼,努力搜索著匱乏的詞彙量, 想了許久都沒能想出一個合適的形容詞來, 最後自暴自棄的一拍大腿,僵硬的扯開話題:“霍先生,我決定了, 我現在就去給你做一麵錦旗送過來,我覺得你簡直就是我的偶像!我前進的明燈!我的人生指向標!我實在是無以為報,隻好將我最心愛的寶貝交給你,才能表達我對您滔滔不絕的仰慕,以撫慰我這顆貧瘠的心。”

聽完這演講般的一席話,霍行禮依舊是麵沉如水,麵無表情的盯著她看。

直看的安瀾有些心虛,她的後背細汗涔涔,勉強算是鎮定下來,轉身欲走,邊念叨著說:“我現在就去,你等著我哈。”

霍行禮嘴角抽了抽,眼底無奈,叫住了安瀾。

“行了。”

安瀾腳步停頓,睜著一雙水潤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霍行禮,“什麼意思啊?”

霍行禮眉心微皺,麵無表情地看著她,隻是那雙眼睛,卻黝黑深遂,似乎是在說,你說呢?

安瀾嘴角無法自控的揚了起來,幾乎就要手舞足蹈的跳起來了,但她險險遏製住這種不穩重的行為,歡欣雀躍的說:“謝謝你!我這就去把我們家豬豬抱過來!”

說著,嬌小的身影一溜煙跑了出去。

看著她的背影,霍行禮頭疼的捏了捏眉心。

剛剛對著她潤澤明亮的水眸,腦子裏一根弦砰然斷裂,也不知怎麼想的,下意識就答應了她。

霍行禮這人向來都冷清孤傲,不喜與人來往,29年來,他至今一次戀愛都未曾談過,身邊不是沒有女人貼過來,但他就像是入了定的老僧,踽踽獨行,沉溺在他的商業帝國中,無法自拔。

他唯一交好的朋友,就隻有一個顧祺,兩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高中大學都奇跡般的到了一所學校,畢業之後,霍行禮從商,顧祺就跟著他一起。

安瀾要出去跟組一個半月,這整整四十多天的時間,他的家裏要多出一個生物,他還必須的幫忙照看好了不能出什麼意外……

想到這裏霍行禮就止不住的頭疼,且無比的後悔起剛才的衝動來。

修長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動了動,搜索引擎輸入欄中出現法鬥兩個字。

很快,數千條結果蹦了出來,僅僅看了一眼,太陽穴便是突突直跳。

打呼嚴重,易掉毛,有體臭。

等她來了,還是好好再商議一下這件事……

安瀾一手抱著豬豬一手提著裝著它必需品的小箱子走了進來,一眼便看到了仰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的男人。

她將小箱子放在門旁,抱著豬豬走到霍行禮麵前,居高臨下的就著明亮的燈光打量了一會兒男人英俊立體的麵龐,小臉悄無聲息的爬上了一抹紅。

清了清嗓子,她柔聲道:“霍先生?”

霍行禮緩緩睜開眼,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著麵前的人。

安瀾咬了咬唇,“我把豬豬帶來了。”說著,她晃了晃懷中雪白雪白的小胖狗,捏起了它的前爪,“來,豬豬,跟霍叔叔打個招呼呀~”

粲然奪目的笑。

本就明媚生輝極為耀眼的容貌,添上這樣一抹璀璨亮目的笑,更是讓人一刹那被這笑容晃的目眩神迷,失神的忘了今夕何夕。

視線在女人臉上纏綿了兩秒,霍行禮艱難的移開視線,喉尖滾了兩滾,說出來的話已經違背了幾分鍾之前的想法:“嗯。”

安瀾興衝衝的在他旁邊坐了下來,完全沒有看到霍行禮不對勁的臉色,興高采烈的說起了照看豬豬的注意事項來,說完之後,她伸出手指頭戳了戳霍行禮的手臂。

兩個人皆是一愣。

安瀾想的是,沒想到這位英俊的鄰居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內在條件居然如此驚駭,她剛剛戳了兩下他的手臂,實實在在的感覺到了他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力量。

不過也是……她不是已經看過了他的身材了嗎。

霍行禮則被她突兀的動作弄得渾身僵硬,嗓子幹澀的快要灼燒,他沉重的呼吸著,可獨屬於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幽香卻令他渾身不自在,喉結急促的上下滾動著,那抹柔弱無骨的觸感,仿佛已經從他的小臂上傳感到渾身上下的每一處。

騰的站起身來,嚇得安瀾一聲驚呼。

男人高大的身影有些狼狽的走到落地窗前,拉開了與安瀾的距離,兩個人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對立著,呼吸到新鮮的空氣,渾身上下這才緩緩降下溫度。

霍行禮眼眸微深,沉沉看了尚還一臉懵懂的坐在沙發上的女人一眼,雙拳攥緊,骨節哢哢作響。

對上他忽然轉變的眼神,安瀾有些無措,還以為是自己那裏說錯話了,連忙站了起來,紅著臉茫然無措道:“我,我說錯什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