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分手吧!”
咖啡廳裏的燈光讓這深沉的夜晚顯的更加朦朧。
劉魚滿懷期待的把一大束玫瑰花放在了餐桌上,等來的確是女友這樣無情的話。
雖然這個答案劉魚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從周盈盈嘴中出來還是讓他傷心不已。
劉魚慢慢的拿回剛要去拿咖啡杯的手,如果這個時候他還能有心情去喝咖啡,那他可真就是人才了。
“嗬嗬”
劉魚除了苦笑什麼也不出。
“我尊重你的決定,隻要你能夠幸福。”
周盈盈看著眼前的劉魚,心理忍不住的酸楚。
是的,在一起五年的生活啊!
那朝夕相處的場景又怎能忘?
而如今,卻隻能被迫要與愛郎分開。
“魚,對不起,我真的沒辦法。”
燈光是那麼的朦朧,桌上的玫瑰在燈光的照耀下無比嬌豔,也正如周盈盈那無比美麗的麵龐。
“你知道我很的時候爸爸就去世了,媽媽一個人把我們姐弟三個人拉扯大,真的很不容易。”
到這裏,以前的酸楚生活立即浮現在周盈盈的腦海裏,母親一個女人當初為了供自己和弟弟妹妹上學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如今孩子都大了,都有了穩定的工作,上卻好不體恤,她的母親竟得了尿毒症。
這樣的病,一般的人得了隻有死路一條,因為隻有換腎才能好轉。
然而腎源是那麼的難找,就算找到了,沒有大價錢誰又會把自己的腎娟給別人呢?
三個孩子中,周瑩瑩是老大,她更能體會母親的辛酸,所以無論如何她也要讓母親安享晚年,所以她決定嫁給愛慕自己已經很久的一個企業老板王總。
王總是S城有頭有臉的人物,而且今才二十八歲,卻有了自己的公司,生意也經營的非常好,百八十萬對他來根本不算什麼。
劉魚心內痛苦至極,他並不是一個不堅強的人。
隻是情到濃時人憔悴。
他實在是太愛眼前這個美麗的女子,他知道她也深深的愛著他。
劉魚的眼圈已經紅了,隻是他強忍著不讓眼淚流出。
“盈盈,別了,我從來就沒有怪過你,我知道我和那個王總沒法比,我更加沒有六十萬為伯母換腎看病,我現在恐怕連六萬都拿不出來。”
※※※
時光穿梭
以前,秦末。
“嘚嘚”
一片樹林甬道中,此刻顯的格外的擁擠。
一個馬車前麵另有兩匹健馬,正在被主人拚命的駕駛著向林子的另一邊趕去。
兩匹馬,一白,一黑。
黑馬上是一名約有三十歲的男子,相貌儒雅不凡,頭戴金簪,穿一身白sè錦袍。
白馬上卻是一名約有十六七歲的年輕人,皮膚白皙,劍眉星目,相貌是不出的英俊,也穿一身白sè衣服,腰間帶有玉佩。
可以看出這二人定是富貴人家子弟。
隻是此刻,不知道因為何事,他們還有後麵緊跟著的馬車都在拚命的奔跑,像是被什麼人追殺一樣。
那馬車前麵是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看樣子是這幾人的下人。
“貴叔,你快些趕著,跟上我們,要是被秦軍追到我們就徹底完了。”
黑馬上的男子突然回頭喊道,那被稱作貴叔的急忙答應著,一鞭子狠狠的打在馬屁股上,馬吃痛跑的更加快了。
卻聽車內一女子聲音道:“哥哥,都是我不好,是我連累了你們,你們快停下來吧,我跟他們去就是了,我決不能為了自己而斷送了你們的
那女子語聲雖然急促,但仍然不失婉轉,能有這樣好聽的聲音就足以證明這女子的相貌如何。
卻又聽車內另一女子道:“不行的姐,那暴君麗上萬,召你入宮隻不過是一時新鮮恐怕”
“月兒,你別了,我若不隨他們去,那就是違抗王意,我們全家都會被處斬的,普之下,莫非王土,我們又能逃到哪裏去呢?況且”
她的話還沒有完,隻聽前麵黑馬上那名男子道:“妹妹,你別了,哥哥決不能眼看著把你送入火坑。”
黑馬突然一聲長鳴,人字立起,險些倒過去。
前麵赫然出現黑壓壓的一群人,那些人都穿著盔甲,手裏拿著長槍,一看就知道是朝廷的官兵。
前麵打頭的是一名中年人,隻聽他冷冷道:“你們倒是逃啊!”
不過他雖然是中年男人,聲音卻格外的尖銳,而且看他還沒有胡子。
“妹妹,遭了,秦軍居然在這裏堵截我們,看來今rì”
那白馬上的公子突然道:“哥哥,我們直接硬衝過去,不用管他們!”
他剛要用鞭子拍打馬身向前衝過去,就見前麵的秦軍早已擺開陣勢,隻要他們再向前一步,就會被萬劍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