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蘭咬了咬牙齒,恨不得好好質問曾牛老人,腦子裏到底在想什麼。
其實曾牛老人因為高薪才接受這一份向導的工作的,可是在看到杜蘭他們一個個長袋子之後,經驗老辣的老人一眼就猜到這些人都是帶槍的。一群偷獵的,當時他就準備拒絕向導的工作。曾老人雖然年輕時候也當過獵戶,可是那隻是一張弓罷了。後來改革開放了,曾老見多了那些糟蹋大山的人,所以對偷獵非常反感。在他準備拒絕的時候,曾老轉念一想,自己不做向導,也會有別人會來做。何不把他們帶進樹林,找個機會逃跑呢。
於是,曾牛老人按照記憶把杜蘭帶到了這個洞穴的邊上,讓後看準機會鑽了進去。這個地穴百轉千回,也隻有熟悉的人敢進去。老人的意思是讓杜蘭他們知難而退,可是他誤會杜蘭他們的了。杜蘭可不會因為沒有向導就不去找變異獸的晦氣的。
幾人當即拿出地圖,幾經商議,最後決定繼續向北走一段。
“……”曾牛老人從洞穴裏看了看,發現人已經走了,才心地走了出來,“還向裏麵走?真是不知高地厚。”
老人帶錯路其實還有一原因,那就是杜蘭要去的地方。雖然不是風景,也沒有黃金寶石。可是那裏是一些野生動物經常出沒的地方,在幾年前,老人還見過一兩次國家保護動物。以老人才非常抗拒有獵人到那個荒山去。
“現在有錢人家的孩子就是不怕死。”老人顯然把杜蘭當做了不知死活的大少爺了。
將開山刀拔出,老人認準了方向,準備抄到杜蘭他們的前麵去,做幾個無傷大雅的陷阱,讓他們嚐嚐苦頭。
與此同時,荒山附近,四個自駕遊的旅客迷路了。
“都怪你,非要拉我倒這個鬼地方。現在怎麼辦?”清脆的聲音卻是一張髒兮兮的臉的出來的話。
“亦怡,不要生氣了,張紹也著急,你就不要打擾他看地圖了。”雖然狼狽,卻別有一番風味,典型的淑女,她是蔡亦怡的好友穆佳。
而被蔡亦怡埋怨的張紹正在和另一個旅客冬向陽頭碰頭地研究地圖呢。
本來是一個有二十多個人的大型驢友團,可是蔡亦怡這個任姐非嫌人多嘴雜,要一個人走。可是蔡亦怡和穆佳還有張紹都不過是第一次出來,所以團長叫了一個經驗比較豐富的冬向陽領著在昆侖山外圍轉轉。
可是蔡亦怡很快就厭倦了要進深山。冬向陽本來不同意的,可是在張紹的金錢攻勢下他淪陷了。
四人進山之後,事情很快就超出冬向陽的掌握,那個任姐就像是沒有大腦的一樣,在深林裏東轉西走,根本不聽人話。知道現在他們迷路了,好在任姐的矛頭隻指向了張紹,這讓冬向陽鬆了口氣。可是是現在迷路已經成了事實,冬向陽也絞盡腦汁想辦法讓他們脫險。
“我們現在的位置應該是在北麵,裏這裏最近的村子應該在南麵,我們再向南走兩就可以出去了。”看著指北針的方向,冬向陽指出了南方。
“還要走兩??!!”蔡亦怡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跳了起來,“我腳上都起水泡了,我不走了,你們出去找人,讓他們進來接我。”
穆佳歎了口氣的蔡叔叔怎麼生了這麼一個女兒,“亦怡,除非你想讓不認識的男人背你出去,不然就算有人來接你,你還是要走出去的。這裏的樹這麼密,連馬都騎不了。”
“亦怡,你走不動的話,我來背你吧。”張紹站了出來。
穆佳看著張紹瘦的身體差點笑出來,自己都管不了,竟然還有心思充英雄,“不要胡鬧,張紹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你還是省省吧,鬼才要你背呢。”蔡亦怡也看了看張紹,不高興地道。
被兩女生嘲笑,張紹的臉紅了,可是看了看自己瘦弱的手臂,不得不自己是不知量力。
冬向陽看著三個首都來的大學生在那裏還有這樣話的心思,不禁搖搖頭,真是不知者無畏啊。“好了,都休息好了吧,那麼我們繼續上路。”
“走了,亦怡。”穆佳把蔡亦怡從地上拉了起來,她的年紀被蔡亦怡大上幾個月,一直都是大姐。
蔡亦怡撅著嘴,不大情願,可是穆佳拉著她,隻能站起。
張紹走在最後麵,本來想借這個機會和蔡亦怡拉近關係,可是看樣子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回到首都,還要多買些禮物去道歉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