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的眼神沉了沉,“嗯,我是為了淩寶才留下來的。”
聶亦深看了她一眼,“那你是以什麼身份住在這裏的。”
喬安的臉上頓時變得羞窘起來,她知道聶亦深想聽什麼,但是她還是不好意思開口,畢竟當初結婚的時候,她就是被強迫的。
現在要她說她是她的夫人,實在是有點為難。
喬安盯著聶亦深的棱角分明的臉,試探性的說:“我很快就會從這裏搬出去了,我以後留在這裏總要有自力更生的本事,所以我現在是和你提前說一下。”
聶亦深喝了一口果汁,“你可以要想好了,淩寶是未來聶家的繼承人,不能去沒有人保護的地方。”
喬安有些慍怒,“誰說淩寶沒有人保護,我會保護好淩寶的。”
聶亦深輕輕瞥了她一眼,眼神中都是輕視。
仿佛在說:“就憑你?”
喬安看到了聶亦深的眼神,也知道剛剛自己的話的確是有些可笑。
她有些為難的說:“那怎麼辦,我就是為了和淩寶在一起才留下來的,總不能不見淩寶吧?”
聶亦深淡淡的說:“你在這裏是可是見到淩寶的。”
喬安的眼神變了變,她咬著唇瓣有些艱難的說:“那好,那我留在這裏。”
“你以什麼身份留在這裏?”
兜兜轉轉又繞回來了,真的是。
喬安知道,聶亦深是故意的,要是今天她不說他想聽的話,以後這就是聶亦深拿住她的的把柄。
她提了一口氣,看了一下站在一邊的傭人,紅著臉走到聶亦深身邊,彎下腰在他的耳邊輕聲說:“以你夫人的身份。”
說完,喬安的臉上就飛上兩團紅霞,一路小跑著回到了樓上。
聽著樓梯被她踩出的“咚咚”聲,聶亦深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他站起身,那過一邊的外套,臨走之前和家裏的傭人吩咐著,“。”
傭人看著聶亦深臉上的笑意就知道,他的心情很好。
也不知道今天夫人在他的耳邊說了什麼,聶總能這麼開心。
但是現在兩個人的關係緩和了也好,她們在這裏做事的也能輕鬆一點。
聶氏集團。
聶亦深一到公司就忙著處理事情,連裴羨來都沒有發現。
裴羨走進他的辦公室,“你說說你,賺這麼多錢有什麼用,一點自由都沒有了,整天被關在這裏,你真的覺得好受嗎?”
聶亦深懶懶的看了他一眼,“現在就這麼多埋怨,看你以後怎麼辦?”
裴羨翹著二郎腿,“別說了,我現在一想到以後要像你一樣,我就頭痛欲裂。”
聶亦深看著他搖了搖頭,裴羨就是習慣了不羈的生活,以後要是真的接手了裴氏集團,恐怕最頭疼的應該是他爸才對。
裴羨向後靠在沙發裏,眼神瞥到了一邊的資料上。
他伸手拿起資料,上麵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林夢。
他笑著揚了揚手:“聶大總裁什麼時候對女明星感興趣了?”
他揶揄著,他知道在喬安不在的這兩年,聶亦深用守身如玉來說都不過分。
聶亦深整個就是一個工作狂,最常幹的事情就是加班,家裏的秦若晴就跟擺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