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現在正在逐漸給淩寶建立信心,希望他以後可以慢慢的和正常的孩子一樣。
果然,有了喬安的安慰,淩寶的心裏好受多了,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他伸出小小的胖胖的手指,“那我們說好了,拉鉤。”
“好,我答應你。”
喬安伸出手鄭重其事的和淩寶完成了這個略顯幼稚的儀式,但是心裏卻滿滿都是滿足感。
見淩寶已經不哭鬧了,聶亦深輕聲和淩寶說:“你自己先玩一會,我和媽媽要上樓說一點事情,等下再來找你。”
淩寶聽見喬安隻是要上樓,並不是要出,便也沒說什麼,高高興興的找傭人玩了。
喬安知道自己肯定是逃不過的,腳步略顯沉重的和聶亦深上了樓。
回到臥室,喬安聽見聶亦深今天關門的聲音都比平時略大了一些,心裏一直在打鼓。
果然,聶亦深冷冷的開口,“你今天出不是為了特意見江意的吧?”
他語氣中的嘲諷,喬安聽的出來。
“當然不是,我出是有我自己的事情。”
聶亦深在一邊的沙發上坐下,“什麼事?”
喬安張了張嘴,但是卻沒有說出來,畢竟開琴行的事是她擅自決定的,還沒有和聶亦深商量過,要是萬一他不同意,那自己不是白忙活了。
她想了想,“反正是我自己的私事,和江意沒有關係。”
喬安沒有想到,她這樣說,聶亦深就更疑心了。
畢竟在聶城可不僅僅是江意對喬安虎視眈眈的,還有一個更大的敵人在這裏。
他沉著臉,拉著喬安的手臂,將她強行拉著在沙發上坐下。
喬安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邊就已經充滿了聶亦深的氣息。
清冽,但是卻並不招人厭煩,反而有一種清新的感覺。
她看了一下才發現自己這是在聶亦深的懷裏,想掙紮著站起來,卻被聶亦深抱得更緊。
“別動,知不知道你今天犯了錯?”
喬安無辜的眼神落在聶亦深眼睛裏,“我犯了什麼錯,我隻是出一下而已,難不成現在出也是錯嗎?”
“你還敢狡辯。”
聶亦深說著,不解氣似的在喬安的腰上掐了一把。
“啊,疼,”喬安倒吸一口涼氣,瞪著聶亦深,“你幹什麼?”
“你今天為什麼見江意?”
聶亦深終於將自己想問的話說出來了,但是問出口之後,卻覺得自己這樣直接的問是不是有點幼稚?
可是話都已經說出口了,也收不回來了,他隻能略帶尷尬的等著喬安的答案。
但喬安好像並沒有發現聶亦深的窘態,她現在隻一心想證明自己的清白。
“誰說我是見他的了,是我在路上開車開的好好的,他忽然闖出來,別我的車,要不是我反應及時,你今天都見不到了我了。”
聶亦深回想起,他今天的時候,江意的車似乎的確是橫著停在喬安的車子前麵。
他的眼神變了變,“你說的是真的?”
“但當然是真的,”喬安十分確定的說。
她見聶亦深的臉上的神色緩和了一點,輕聲說,“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