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胡勒根(1 / 2)

密布,在這裏除了戰場的廝殺聲與兵器的交擊聲,有的便是死亡的哀號。當烏雲散去,留下的隻有硝煙彌漫,旌旗燃燒,血流成河,哀鴻遍野。

那是瀾大陸東洲的一個秋季。仿佛是為襯托這場戰爭一般,龍鼎城外秋風蕭瑟,城牆邊的楓樹因風吹落下漂浮在鮮血上。當夕陽的餘輝在城牆上鍍上一層金sè的漆,與城外闊野戰場上的鮮血交織成一副淒美的畫卷。

我還依稀記得,那時我們與敵軍圍在一起,看著中間曠野那張白皙的臉,清秀的臉上滿是哀傷。他的雙腿仿佛支撐不住沉重的身體一般跪在那,掛在臉上的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滴濺在抱在懷裏那張慘白而安詳的臉上,死後的神情與這血腥的戰場格格不入。也許那人死前沒有任何遺憾吧。

而關於他的故事,還得從另一個人起

東洲極北草原有著許許多多遊牧民族部落,在草原的惡劣環境下世代生活。在得不到足夠生存資源的情況下,部落之間相互搶掠,廝殺。可謂是茹毛飲血。

這樣的局麵一直持續近千年,終於被一個人打破。他的存在就像雄鷹搏擊長空,翱翔地。他的名字在草原民眾心中就是一個可以令大地震動的存在郭爾羅德赤那兀良合歹。

胡勒根是一個16歲少年,麵容肌廋,他的名字用草原語言翻譯是阿鼠的意思。兀良合部落俘虜來的一個奴隸,沒有屬於自己的姓氏。他從未想過要逃,想要在這偌大的極北草原生存,他必須依靠這部落。盡管很多人都看不起他,他都要忍受所有人的冷眼,漸而麻木。因此低下的生活也培養了他不屈的

他坐在部落前的丘陵上,看著夕陽西下,內心深處有著不為人知的渴望。

忽的,他看到前方丘陵上一條黑線逐漸拉長,黑線越來越粗。當黑線靠近,在自己的視線內放大時,無數的騎兵排成好幾列,手裏甩來甩去的彎刀在夕陽的照耀下是那麼的耀眼。他趕緊連滾帶爬向部落裏跑去。

“敵敵敵敵襲,敵襲了!”聽著後麵草原牧民特有的甩著彎刀嗷嗷大叫聲,他慌亂不已,語無倫次。

當部落眾人聽到有敵襲時,部眾開始抄家夥準備抵禦。與此同時,遠處敵軍已開始逼近,沒有任何語言,雙方直接相互衝擊。在戰亂之中,胡勒根未能及時拿到東西防禦,在雙方打鬥中左突右閃,幾次勉強避過敵人的刀鋒。

這時,他看到部落酋長哈達受幾個遊擊士圍攻。出於奴隸護主的本能,他直撲了上去。

撞倒了其中一個遊擊士,順手一摸,剛好就摸到一個死去多時的士兵的兵刃,雙手握著兵刃高舉過頭猛地刺穿了那個遊擊士的心髒,當他反應過來很是後怕,嚇得不斷往後爬。

酋長在壓力得到減輕之後,幾個回合解決了其他幾個

部眾戰後清理戰場,這次戰鬥結果很明顯了。

哈達坐在卸下的馬車輪上,解開酒囊喝了口馬看著部眾繳獲各種各樣的物資,心情異常興奮。當他看到那個衝過來幫自己解圍的奴隸時,臉上掛起了一絲玩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