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劉nǎinǎi,我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胖子飛哭喪著臉,向劉nǎinǎi求情。
‘哼,你個死胖子,嘴裏沒一句真話,想忽悠劉nǎinǎi年紀老是不是,不行’。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下次是真的不會了,我,,,’。
‘不行,堅決不行’。
‘劉nǎinǎi,那你打我屁股吧,把屁股打爛都沒關係,就是不要送我去公安局,那樣丟死人了’。
‘喲,你個胖子也怕丟臉啊,嗬嗬’。
‘是真的,劉nǎinǎi,你是全世界最漂亮最漂亮的nǎinǎi,要是我的nǎinǎi有你一半的一半這樣漂亮,那就好啦’。胖子飛以為老場主劉nǎinǎi被他那嘴皮子功夫忽悠得快有點起sè,趕緊哈著腰,趁熱打鐵道。
‘哦,哈哈’。劉nǎinǎi被胖子飛一番‘誇獎’,誇得確實開心起來,而且還有點飄飄yù燃的感覺,於是禁不住地哈哈大笑,而且再加上她前幾年在村子裏呆著時,曾為了點芝麻事,跟胖子飛的nǎinǎi又有點過節,現在她見胖子飛對他自己nǎinǎi和她之間,如此一褒一貶,以往的那種不愉快,陡感消去了一大半。不過她很快又斬釘截鐵地對胖子飛出兩個令他心灰意冷、甚至也可以是差不多有點絕望的字,那就是‘沒門’。
胖子飛見狀,暗道一聲,不妙,無奈之下,他隻好使出平時在最關鍵時候才肯拿出手的撒手鐧,隻見他一本正經的拍著胸脯,然後振振有詞的對劉nǎinǎi道;‘做為一個男子漢,我今敢以自己的尊嚴和人格做擔保,現在,我對發誓,如果下次我再上山的話,就五轟,雷,一輩子都吃不上豬腦殼上的肉,再也見不到大肥雞腿’。總之,他認為什麼是底下最惡毒最狗屁他最不想要的毒誓,隻要是暫時能想得到的,就像是炒豆子似的,劈劈啪啪一頓,全被他給炒了出來。
‘老婆大人,我今打了一隻好大好肥的野兔子,最起碼也有五六斤重,夠我們吃上好幾頓了’。隨著一陣洪亮但略帶嘶啞的聲音,還掠來了幾聲‘汪汪汪’的狗叫聲。
哎,胖子飛也真夠倒黴的,本來他還想著憑借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死纏爛磨地尋個脫身機會,而現在的的確確就是,完全沒門了。
原來是劉nǎinǎi的老公劉爺爺打獵回來了,隻見他神采奕奕的杠著獵槍,手裏還提著一隻偌大的野灰兔子。他身前有一條大黑狗,正在興高采烈地搖股擺臀,甩著尾巴。它一見到大黃狗時,立馬揚起頭,然後長長地‘嘔’了一聲,接著就是蹦蹦跳跳地撲了過去,它就是大黃狗的同胞弟弟。
‘我也逮了個大胖子呢’。劉nǎinǎi也高興的對和她相濡以沫已有好幾十年的老公。
劉爺爺‘噢’了一聲,然後湊了過來,低頭看了看胖子飛,然後再扭過臉,驚訝地看著劉nǎinǎi;‘這不就是家那個大胖孫子嗎’。接著他又問;‘你是怎麼逮到這子的,這個胖子,咱家不少果子都栽倒在他手裏。
劉nǎinǎi;‘我今煮好豬食後,突然發現家裏那根搞豬食的豬食棍子又不見了,於是我就想,可能又是大黑這隻不聽話的畜生昨下午叼到哪裏去玩了之後而忘記再帶回來,所以我馬上就吩咐要大黃出去找回來,結果大黃出去找了好久,都沒見回來。你也知道,這根搞棍我用了好多年,用著順手,沒有它,我就沒法將豬食調出最好的口味,而口味不好的話,那幾隻豬就不肯進食,要是在平時還好,但最近咱家那隻母豬又懷孕了,它如果不肯大口吃食的話,就生不出健康的好豬崽,沒有辦法,我隻好放下手裏的活,到處找搞棍,找遍了果園,結果看到大黃已經將搞棍找到了,但是這個死胖子竟然要搶了去,哎,你看咱家大黃是多好的一條狗啊,真是不枉咱們平rì裏對它的一番栽培和信任,為了這條搞棍,它竟然連命都差點豁了出去。家的這個死胖子,跑上山來,經常什麼都想要去,想不到今既然連我這根搞棍都想要拿走,你氣人不氣人’。完後,她頓了一下,滿眼慈祥地看著大黃狗,接著再用很不友好的那種眼神看著嚇得麵如土sè、連大氣都不敢出的胖子飛,然後又;‘有咱家這條大黃在護著,你就休想將我這根搞棍要了去’。完後,她還蹲下身子,溫柔地愛撫著其實也被嚇了個半死的大黃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