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種跡象表明,在麵對人家要抄他媽的蛋蛋時,他除了保持沉默之外,似乎再也沒有更好的選擇。要麼除非他針鋒相對的jǐng告對方,我也抄你媽的蛋。但問題是,他又不是那種在男女關係上沒有一點分寸和廉恥之心的男人,更何況對象還是‘他老媽的蛋’。
還有,他也可以找對方幹一架。但這種選擇他還是不樂意去幹。因為他是個喝過洋墨水的留學生,他比任何都清楚,攤上被那種沒有一點道德底線的瘋狗狠狠咬自己一口時,要麼就是拿打狗棒嚇走。要麼就自認倒黴罷了。因為瘋狗在咬你一口時,你總也不能學著他的樣子,以牙還牙的趴在地上,呲著牙裂著嘴也像條瘋狗一樣,反咬他一口吧。
我們還是從他第一到學校上班的情景談起吧。
那一年的冬,氣似乎不算太冷,因為在常年下得格外早的雪花,直到快臘月時才姍姍來遲的降臨人世間。
‘劉老師好’。唱完班前歌的一班的學生們,全體起立,異口同聲道。
劉冒牌看上去jīng神不是太好,眼圈發黑,臉sè蠟黃,邁起步來無jīng打采的,就像好幾沒有吃過飯也沒有睡過覺一樣。
‘同學們好’。她擺了擺手,示意大家坐下,然後,她自己也坐了下來。
‘今我要向大家宣布一條消息,從今起,我不會再擔任你們的語文老師了’。劉冒牌這句話的時候,酸酸的,就像剛吃過酸溜溜的野山楂一樣。
‘啊’。下麵的學生們,心情都不謀而合的大統一、但神sè卻是各異的看著她。
頓時,整個教室裏鴉雀無聲,一片寧靜,靜得連一顆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靜得能聽得到每一個人的呼吸。
好久,好久,好久之後,劉冒牌才從黯然神傷中醒了過來。
‘今,我要向大家介紹一位新老師。請大家先用掌聲歡迎他吧’。她一邊,一邊好像極不情願的自己先鼓起掌來。
‘呱呱呱’。頓時,教室裏掌聲雜亂。
隨著掌聲,從教室門口,走進來一位年輕的男老師,這位男老師的到來,讓大家眼前一亮,然後倒呼了一口涼氣。
‘哇塞’。有不少學生們情不自禁發出這樣的聲音。
‘不過’。劉冒牌止住大家驚歎的心情,又;‘我以後還是你們的老師,你們的音樂課,將由我來擔任’。
‘啊,,,,,,’。大家又做出這樣的驚訝。劉冒牌來教他們音樂,還不等於是叫他們慢ìng自殺嗎。她的嗓音大家早就耳聞目睹,那可是一隻正宗的土鴨子嗓門啊。如果讓她是模仿鴨子唱歌的話,那肯定是惟妙惟肖,沒得二話,但讓她來教咱們音樂,哎,那還不完蛋啊。
‘而且,我雖然離開了語文講台,但我以後還是你們的班主任,一年紀乙班班主任的這個位置,是永遠都更改不了的’。
‘啊,,,,,,’。阿蛋這時,眼睛是瞪得最大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