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狼群見到首領被殺,都圍到了首領的屍體旁,發出陣陣哀嚎。
哀嚎過後,石狼群卻並沒有像呂平侯所的因為害怕而散去,相反它們竟然試探慢慢向呂平侯逼近,它們要為首領報仇嗎?
麵對逼近的狼群,呂平侯的眼神卻沒有絲毫動搖,他雙眼如電般向狼群掃後他慢慢舉起了那把依舊染著血的匕首。月光下,匕首似乎在對狼群冷笑:難道你們還不知道誰才是強者嗎!
狼的嗅覺異常靈敏,這些石狼亦然,它們似乎聞到了來自匕首的血腥,於是它們都停在那裏不敢再往前走了。
數十隻石狼都低垂著尾巴,低沉的悶叫在它們之間回響,突然一隻石狼發出一聲尖銳的嚎叫,然後狼群便一哄而散,很快便消失在這山石林間了。那首領石狼的屍體很快也化作塵埃,消失在空氣中了。
看到狼群走了,祝青的心終於踏實下來了,才道:“侯叔啊,幹嘛不把那些石狼殺光呢?免得它們以後再害人,那飛機上的人肯定都是被它們吃掉的。”
呂平侯收回匕首道:“這霞山是那些石狼的領地,它們是以為我們入侵才對我們進行攻擊的,而且以後應該也不會再有像這架飛機類似的不幸事情發生的了。”
“那如果真的還有飛機不心飛進來怎麼辦呢?”
“那他們隻能認命了。”
“這命對他們也太殘忍了吧。”
“人類吃那些貓貓狗狗的時候,也是一樣的殘忍。”
聽了呂平侯這一句話,祝青滿臉愕然,便沒再話了。
“好啦,我們下山去吧。”
三人便朝著森羅殿的那邊山腳開始下山了。
剛下了山,一條寬約三十米的河流便擋在三人麵前了,隻見這河裏的水流異常湍急,而且一直沿著霞山流向遠方,似乎也沒有盡頭。
“這是無底河,在霞山的兩麵山腳各有一條。”呂平侯道。
祝青對這名字甚感差異底河?它很深的嗎?”
呂平侯道:“顧名思義,無底河就是沒有河床的,也不知道有多深,而也正因為這個,這河裏很難有生物生存。”
祝青似乎還不怎麼相信,便道:“真的是無底深淵嗎?”
關月道:“你若真想知道,可以跳下去探究探究。”
祝青看了看河麵的急流,吐了吐舌便不話了。
“咱們上橋吧,過了這河便真正進入了森羅殿的管轄區域了。”呂平侯口中的橋,其實隻是在兩岸邊拉起的四條鐵索,兩條扶手用,剩餘兩條便給人在上麵走的。
三人剛走上去,鐵索便開始厲害地搖晃起來,當走到河中心時,祝青便感覺自己好像變作了一隻風箏,給人放飛到上了,所以他一直不敢往河麵看,心裏卻一直在咒罵誰他媽的建造這個低成本工程的,建個橋這樣的民生工程還那麼吝嗇。
過了無底河,沒走多久,三人便進入了一個村落,這村裏都是些木建草披的低矮茅房。此時還不算深夜,這村落裏的路上雖少有人影,但大部分茅房裏麵還是亮著燈的。但呂平侯卻大模大樣地帶著兩人在茅房間的路上走著,於是祝青便忍不住低聲問道:“侯叔啊,我們這樣也太過光明正大了吧,要是被茅房裏麵那些紫炎鬼看到了不好吧。要不咱們還是另找條深幽徑,秘密行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