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真真和蘇箐瓷排排坐。

阮真真被迫啃了狗糧,趁祁越沒留意,在蘇箐瓷的大腿上掐了一把。

力道不算大,也不怎麼疼。

蘇箐瓷茫然地看著她,漂亮的大眼睛裏是滿滿的疑惑不解。

阮真真在蘇箐瓷耳邊,小小聲說:“讓你秀恩愛,該!”

蘇箐瓷:“……”蘇箐瓷看著阮真真隻覺得一言難盡。

阮真真挪了挪屁股坐好了,傲嬌地哼了一聲。

說到底,蘇箐瓷和祁越的感情好並不是什麼壞事,作為好友她也是開心的。

窗外的雨勢有些大了,砸在車窗上,劈裏啪啦地很響。

外麵的世界一片霧蒙蒙一片,什麼都看不清楚。

車子裏放著輕緩的音樂。

蘇箐瓷朝祁越看過去,他偏頭靜靜地看向窗外的雨幕,側著白淨的俊顏,小扇子一樣的睫毛輕輕扇動。

後麵傳來女人愉悅輕快的嗓音,祁越長睫一轉,朝後麵望了一眼。

蘇箐瓷低頭和阮真真悄咪.咪說著什麼。眉眼染笑,紅唇微微勾起,十分開心。

祁越先把阮真真送回了家。

阮真真下車的時候,還有趣地望了兩人一眼,裏麵有些意味深長。

蘇箐瓷莫名其妙,擺了擺手和她說再見。

祁越坐了過來,和蘇箐瓷一起。

蘇箐瓷:“你的燒已經全部好了麼?”

祁越一頓,思索了一番,“也許。”

也許這個詞……

祁越突然湊了過來,呼吸貼近,“要不你摸摸看?”

蘇箐瓷想說不用吧。隻是對上那雙漂亮奪目的黑眸,裏麵映照她嬌小的身影,突然說不出口了。

蘇箐瓷無奈,掌心貼上祁越的額頭,試了試體溫,慢吞吞地說:“應該是好了的。”

祁越笑了笑,“那就好。”

蘇箐瓷瞅了他一眼,收了手。

祁越的電話響了,他隨意地看了一眼,接通。

蘇箐瓷有些無聊。

祁越清冷的聲音在狹窄的車間裏回蕩,他的聲音懶懶的,是特別好聽的低沉,裏麵透著些許漫不經心。

是工作上的事情,但他顯得十分地遊刃有餘,“把你想的簡單說說。”

……

交代完工作上大事情,傅陽嘉能感覺到祁越現在的心情還不錯。

“你現在是不是在陪你老婆!”

祁越的尾音微挑,“是啊。”

傅陽嘉惱了,“你知道我現在在幹嘛?”

“我不關心。”

“……”

“我在加班啊,混蛋……”

音量有些大了。

祁越拿開了手機,不甚在意地任由電話那頭嘶吼,他注意到蘇箐瓷略微好奇的目光。

被他逮住了,她又縮了回去,低著頭,手指勾著包包帶繞啊繞。

蘇箐瓷確實是有一點點的好奇,她好像聽到了混蛋兩個字,不知道誰那麼膽大包天敢罵祁越。

一隻修長的大手伸了過來,抓住了蘇箐瓷的手,慢條斯理地將她手裏的帶子扯了出來。他一邊捏著她手指懶洋洋地把玩,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傅陽嘉說話。

“這不公平!我要抗議!”

他輕嗤了一聲,“你是不想回來了。”

傅陽嘉:“……”

“祁越你是不是人,別以為你是我老板就了不起!”

祁越側了側身,低頭看著兩人交握的手,心情有些愉悅,“是挺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