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依依目露驚懼,抬頭看著他,黑暗中,她隻能看到那雙眨著光芒的眼睛,她隻得愣愣地點頭。
在她的心裏,沈敬岩是無所不用其極的人,她可不想為了所謂的氣節把自己的小命搭上。
就算他真的圖謀不軌,還是保命重要。
沈敬岩依舊捂著她的嘴巴,另一隻手替她蓋好被子,“我也不知道想跟你說什麼,就是很想你,也想默默,特別想你們,每一天都想。”
羅依依逐漸平複下來,隻是看著他,不點頭也不搖頭。
沈敬岩也不再說話,隻是吻了吻她的額頭,他隻是想吻吻她,可是聞到她溫柔的體香,又心猿意馬了。
他輕柔的薄唇順著她的額頭一路向下,滑過鼻尖,落在了臉頰上,爾後在她耳邊說“睡吧,我摟著你睡,好多年沒有摟著你睡覺了,做夢都想,你放心,你不願意的事情我不會逼你。”
羅依依試圖掙紮,卻被他緊緊地按住了胳膊,沈敬岩警告似地說“別想反抗,我說到做到,絕對不會欺負你。”
她隻能愣愣地點頭。
那一年婚姻內,羅依依和沈敬岩同床共枕的日子並不多,尤其後來的半年,通常是兩個人吵一通架,沈敬岩將她按在床上,狠狠地發泄一通,然後又被她打出了臥室。
往事一點點冒出來,在她的腦子裏像電影鏡頭般放映著,曾經的歇斯底裏如今想來隻剩平靜了。
或許是真的放下了,或許是真的釋然了,或許是在澳洲六年的磨礪讓她看開了,總之,她對他,無恨,當然,亦無愛。
沈敬岩想好好的陪著她睡一覺,但是顯然,羅依依根本就睡不著,他想跟她好好地說一會話。
他說“我鬆開你,你別喊。”
羅依依點頭。
沈敬岩的手剛脫離她的嘴巴,羅依依張口就喊,“來……”
剛喊出去半個音符,她的嘴就被一雙有力的大手又捂住了,沈敬岩低低地笑著,“現在是淩晨一點半,你的助理也要睡覺的,別喊了,她們不一定聽得到。”
羅依依無奈地看著他,點了點頭,嘴裏發出了輕輕的嗚嗚聲,像囈語般聽不清晰。
沈敬岩又扯了扯被子,將兩個人都蓋好,又說“你睡吧,我看著你睡,我五點走,不要跟別人說我來過,任何人都不可以,包括你的助理,也包括我們的兒子。”
她想問他是怎麼進來的,卻說不出來話。
沈敬岩沒有多餘的動作,羅依依漸漸卸下了心裏的戒備,鼻尖的氣息熟悉又陌生,她本來想著一定要趁機喊叫的,沈敬岩一直保持著一個動作,她慢慢地閉上了眼睛,慢慢地歪過了頭去,慢慢睡著了。
她不知道,那雙深邃的眼睛在她睡去後,眼裏露出了溫柔的笑意,這笑容羅依依隻見過他對唐雨嘉笑,卻從未見過他對著她這樣寵溺溫柔地笑,他輕柔地吻著她的發,像夫妻擁抱的姿勢,抱著她淺眠了兩三個小時。
淩晨六點,羅依依起床上廁所,大床上隻剩餘了他一個人,被子的另一邊已經沒有了溫度。
她記得沈敬岩來過,是真的來過,還是一場夢境?
羅依依兩隻手捶了捶腦袋,難道是她幻覺了?
可是怎麼那麼真實呢?
她又仔細的檢查了門,昨晚她特意反鎖了門,生怕再出現上一次的意外,結果門鎖好好的,並沒有被打開的痕跡。
羅依依又去陽台檢查了窗戶,也都關的好好的。
如果昨晚沈敬岩真的來過,為什麼沒有痕跡呢?她會遁地功能嗎?
本來她也不願意跟別人提起沈敬岩,也就沒有問過從安從群,沒有跟任何人提起這件事。
七點多,沈敬岩在自己房間的床上“醒來”,伸了個懶腰,神清氣爽,像是昨夜有什麼好事似的。
他看了天氣預報,今天天氣晴朗。
沈敬岩電話交代了公司的事情,陪著唐雨嘉吃早餐,又給他講朋友間的聞打發時間。
十點多,陽光正好。
他給唐雨嘉穿了足夠保暖的衣服,抱著他走出門,院子裏傭人已經放好了躺椅,沈敬岩將唐雨嘉放在鋪的柔軟的躺椅上,又親自端了咖啡過來,放在旁邊的小茶幾上,喂她喝。
溫暖的初冬陽光散落在兩個人的身上,似乎要將他們融化在一起。
唐雨嘉眼裏的目光柔的不像話,這一刻的幸福簡直勝似公主。《天才萌寶爹地債主我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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