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依依想笑卻笑不出來,如果是以前,她可能會附和她,可是現在她知道沈敬岩的苦衷和身不由己,更願意站在大義上理解這個旁人眼中的“渣男”,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已經從心裏在維護沈敬岩了,她已經從根本上改變了對他的看法。
曾經的愛恨和恩怨在家國大義麵前那麼渺小,一個為國家戰鬥的人,一個為了國家情願妻離子散眾叛親離的人,是值得她維護的,值得她用心來維護。
她故作語氣輕鬆地說“你出去上個衛生間都能打起來,要是沈敬岩不在,你是不是就直接動手了?”
許之楠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畢竟是她故意惹事的,卻連累了常雲騰,“以後我再慢慢找機會報仇吧,常總,晚上請你吃飯,算是賠罪。”
常雲騰自嘲道,“沈敬岩欺人太甚,我早就看不過了,卻打不過。”
許之楠讚同的點頭,“對啊,就是這樣,看不過卻打不過,那我們怎麼辦,是不是可以想辦法黑他一把?”
羅依依笑著瞪了她一眼,“我們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吧,我看今天唐雨嘉並沒有要打架的意思,倒是沈敬岩氣勢洶洶的,我跟他早就離婚了,你以後就不要為我打抱不平了。”
許之楠不滿,“這麼說還是我自作多情了?”
羅依依笑笑,“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我現在完全沒有必要理他,一個跟我毫不相幹的人而已。”
……
那邊沈敬岩和唐雨嘉高高興興的在和婚禮公司的人談論婚禮的細節,務必做到盡善盡美。
唐雨嘉吃糕點的罅隙,一點點奶油不小心蹭到了她的袖子上,她毫無察覺。
沈敬岩拿著紙巾給她擦,“想什麼呢,心不在焉的。”
唐雨嘉又擠出明媚的笑容,“沒想什麼,就是覺得剛才……”
“那個許之楠以前就看我不順眼,隻要不欺負你,我也不會動手。”沈敬岩溫柔道,“好了,不要想了。”
唐雨嘉想的當然不是這件事,她在想現在一次次得罪羅依依以及她身邊的朋友,以後要怎麼樣才能進出她的辦公室而不再被她的兩個助理打出去,她語調有些僵硬,“剛才說到哪裏了?花瓣是吧。”
沈敬岩寵溺地笑,“你才二十多歲難道也老年癡呆了?”
唐雨嘉在桌子底下拉住沈敬岩的手,撒嬌,“我更年期提前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沈敬岩一口吻在她的發絲上,手指捏她的鼻子,“胡說八道。”
婚慶公司的工作人員狠狠的吃了一大波狗糧。
但是唐雨嘉的異常並沒有瞞過細心的沈敬岩,回家的路上,他捏她的臉蛋,“你到底怎麼了,出門前還開開心心的,和許之楠吵了一架就心不在焉了。”
唐雨嘉靠在他的身上,聲音沉悶,“沒有的事。”
沈敬岩的胳膊從她的肩膀上伸過去,“這些日子我看你偶爾目光呆滯,是不是有什麼事?”
唐雨嘉的臉色沉了沉,聲音僵硬,“沒有吧。”
沈敬岩吻了吻她的發絲,“是不是結婚前的恐懼?聽說很多人都有婚前恐懼症,難道你也有?”
唐雨嘉臉色這才好點,“沒有。”
沈敬岩疼惜道,“那就可能是被綁架的後遺症,到底是什麼人綁架你,你真的沒有看到對方的真麵目嗎?”
“沒有,根本就沒有人理我,醒來就在空屋子裏,有人進來的時候頭上罩著東西,也不說話。”唐雨嘉說著克洛斯教給她的台詞。
沈敬岩一邊試探她,一邊又在為她找借口,“我得好好查查,說不定是我的哪個仇家,卻連累了你,讓我查出來,我一定扒了他的皮。”
唐雨嘉自從和克洛斯兄妹相認後的確偶爾發呆,這次被綁架後,她的心事更重了。
入夜,沈敬岩讓唐雨嘉“沉睡”過去後,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又悄無聲息的潛入到羅依依的房間。
羅依依正在和羅一默視頻,他毫不客氣的坐在羅依依身邊,腦袋探過去,和她幾乎臉貼著臉。
羅一默在那端笑的沒心沒肺,“大朋友,你又不要臉啦。”
羅依依也覺得這個人太討厭了,伸手推了他一把,“你又跑我家來幹嘛?趕緊跟你太太結婚去。”
沈敬岩一把摟過她,絲毫不避諱手機鏡頭,吧嗒一口親在了她的臉頰上,話卻是對著羅一默說的,“兒子,你家讓不讓我住?”《天才萌寶爹地債主我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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