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依依嘴角漾開一朵花,“誒呀,你好歹是個大殺手,讓他受傷卻不致命的辦法很多吧,像淩遲似的,割他百八十刀卻不讓他重傷,你肯定做得到吧,來,好妹妹,讓我見識見識你的能力。”
唐明朗嘶吼著,狠戾的目光像冰涼的刀子,“羅依依,你他媽的這個賤女人。”
羅依依被罵,一點也不生氣,反而笑的更開心了。
十七笑彎了腰,“依依姐說得對,割他大腿兩塊肉也是好的。”
羅依依故意問,“肉割下來幹嘛?”
沈夏打,“你可以帶回家喂狗。”
十七猛的下刀,從唐明朗的褲子上割開了一塊,他嚇的雙腿打顫,十七的刀子慢慢的紮了進去,鮮血順著刀子流出來,她慢慢地割著,冷不丁說露了嘴,“依依姐啊,你兒子也幹過這事,你們母子兩可真是一對奇葩。”
羅依依立刻就想到了沈幸林,沈敬岩親了親她可愛的臉蛋,“對,就要這樣,對別人該狠的時候就要狠,千萬不能心慈手軟,更不能柔弱可欺,說白了,潑辣點更好。”
唐明朗此刻可想不到那麼多的事情,他隻感覺到了疼,偏偏自己又掙脫不開繩子的束縛,那種我想弄死你又拿你沒辦法的感覺像一團火在身體裏滾動著,似乎隨時都要爆炸似的。
他的額頭大顆大顆的滲著汗珠,嘶吼著,嚎叫著。
十七割的很慢,故意讓他能清晰的感受到疼痛,沈夏手裏突然飛出去一個又尖又亮的東西,直接紮在了唐明朗的小腹上,鮮血瞬間湧出來。
伴隨著一聲極致痛苦的哀嚎,唐明朗的褲子濕了,身體痙攣似的顫抖著,尤其雙腿更抖的厲害。
十七直接捏住鼻子,手裏的刀子狠狠地割下一塊肉,又嫌棄地踢了他一腳,“嚇尿了,我敬佩你是個人物,結果你他媽竟然是個廢物。”
沈敬岩扭頭,薄唇湊近羅依依的臉頰,“我們回去吧,這裏味道不好。”
羅依依挑了挑眉,此刻的畫麵的確有些血腥,是她以前從未親眼見過的,她看到了那個狠狠欺負她的男人最落魄的下場,從此即使在夢裏,也不需要再害怕她。
她跟著沈敬岩一起走了。
十七看著羅依依的背影消失,猛的割開他褲襠的布料,開膛手趕緊上前阻攔,卻慢了一步,她飛快地割掉了他身體的一部分,又將割下來的那塊肉塞進了他的褲兜裏,“讓你欺負依依姐,死都不讓你再做男人。”
這樣的畫麵,她是故意不讓羅依依看到的,她擔心羅依依會做噩夢,她早就想好要這樣做了。
唐明朗又發出了殺豬似的叫聲,很快暈死了過去。十七隨意的扯下座椅上的座套,蓋在了唐明朗的身體上。
黑白對這樣的畫麵無動於衷,隻是下手的女人是十七,他不免就要多想一層了,他將目光移到開膛手身上,“我們在飛機上聊了這麼久,我也沒有聽明白,所以現在心中有一個疑問。”
開膛手道,“你說吧。”
黑白深沉的眸子裹著意味不明的光,“你是不是在追十七?”
開膛手不自然地撓了撓頭,“有嗎?”
黑白的目光又落在唐明朗身上最慘不忍睹的那處,“當心將來你也這樣的下場。”
實則是他想到了沈夏,這兩個女人的狠絕如出一轍,不過……他喜歡。
開膛手也無所謂,“我覺得挺好啊,女人就是要狠一點,難道柔柔弱弱的被人欺負嗎?”
好吧,他們都是一丘之貉,臭味相投,血腥味相投。
飛機到達Z國領空,戰機返航,沈敬岩乘坐的飛機停在Z國海邊城市,沈敬岩帶著羅依依一行人下了飛機,立刻有早就等候在這裏的國家衛士上了飛機,將唐明朗裝在行李箱裏帶走了。
至此,沈敬岩和羅依依再也見不到唐明朗,再也見不到克洛斯,唐明朗,克洛斯,他們如同天邊的一片雲彩,匆匆落幕,消失的無影無蹤。
唐明朗會受到應有的懲罰,不會對社會公開,這是國家機密,他還是國家的英雄,還在烈士陵園內,隻是青鬆墓碑陪伴的,永遠都不會是真正的唐明朗。
黑白和行雲就此跟沈敬岩和羅依依告別,再見亦有期。
沈敬岩和羅依依飛青城,沈夏和十七跟隨,開膛手這個小尾巴暫時還沒有甩掉。
爹地媽咪要回來了,最高興的就是羅一默了,此刻姚阿曼也接到了行雲的命令,待羅依依回去後,留下一兩天的告別時間,由她自己選擇日期回到行雲身邊繼續她的工作。
從安從群也接到了行雲的命令,繼續留在羅依依身邊,她們求之不得,太喜歡這個依依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