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眉來眼去的幹什麼,給我趕快吃晚飯,朱豪吃完飯你和這位先生來我書房一趟”,看了一眼兩人後老爹又低下頭吃起飯來。
就在晚飯後老爹在書房裏會見朱豪和克羅的時候,朱恒正在為自己隊的命運奮鬥著。
幾分鍾後忙完的朱恒看了看鋪好的偽裝網滿意的點了下頭,士官長特裏姆走了過來遞了一支煙給到朱恒。朱恒看著手指中的印著一朵花印記的煙有些激動有些傷感的看向特裏姆。
“士官長你這煙是哪裏來”?
“這玩意叫煙啊,味道很不錯,我這包就是那個不請自來的隨軍牧師給的,怎麼有什麼問題嗎”?特裏姆有些疑惑的看著眼前這個自己一直看好的厲害家夥。
“沒什麼”,朱恒有些情緒低落的搖了搖頭。“不過一直想謝謝你在奴隸營救了我一命,不過我想問下你為什麼在當時那種情況下一定要救我”?
特裏姆聽到這臉上笑開了花,故作神秘的把頭湊了過來給朱恒點上煙低聲道:“朱恒你是騎士吧,我看到你手腕上的那種養蟲子的護腕了,我從就有個做騎士的夢想,可惜現在老了沒機會了”。
特裏姆停頓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到:“朱恒我有兩個兒子才十歲左右,這場該死的戰爭結束以後我能叫我兒子給你做侍從嗎”。
朱恒沒有猶豫抬起手拍了拍特裏姆的肩膀:“沒問題,我會把他們領去我父親領地的騎士學校,我相信他們會在我父親的教導下成為一位偉大的騎士的”。
“那真是太好了”,特裏姆有些興奮的搓著手。
聽著遠方不斷傳來的爆炸聲,朱恒學著自己老弟那樣嘴上叼著煙,扭頭看向自己左側那一望無際的冰原,在寬達十二公裏的出發陣地上,第四機步連這樣一支很不起眼的隊伍並沒有受到守軍的重點關注打擊。
可就是這樣,出發時浩浩蕩蕩的十幾架SA-型水牛機甲和跟在後麵的四五十部裝甲運兵車,在突然啟動的智能感應地雷的襲擊下,大部分都被炸的東倒西歪,水牛機甲還好點基本上都是行走裝置被炸毀。
那些在己方煙霧彈籠罩下亂串的裝甲運兵車就沒那麼好命了,跟著望過去的特裏姆從大腿旁的掛載盒裏拿出高倍光學望遠鏡仔細的觀看了一下在煙霧彈散去後的戰場,不一會舉著望眼鏡的右手垂了下來。
“騎士,我估計三營就剩下咱們這個隊,這幫貴族老爺就沒把三營這些兵當人看啊”,特裏姆雖然每次都能從戰場上全身而退,可每次最危險的戰事他的那些貴族長官又像開玩笑一樣把他重新塞到新組建的奴隸兵營裏。
據營裏開戰前的道消息,上層軍官們為這位兔子軍士長開出了還能再存活幾次的盤口,聽這次連那位大人物來自法羅斯的才統帥肖特親王都下了注,當然是買兔子士官長完蛋。
在有心人的交代下知道了這件事的特裏姆心裏雖然苦楚,卻為心頭那想念親人的執念而不得不為自己爭取活下去的資本,眼前這位來自東方國度的騎士就是自己再這次戰事中活下去的本錢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