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是趙大喜智計百出,施展翻雲覆雨的手腕把各方麵伺候的服服帖帖。
也讓孔慶忠這鐵血的軍人大開了一回眼界,由衷讚歎:“兄弟,你這兩下子玩的真是,太絕了。”
趙大喜自己知道自己的難處,無奈苦笑:“我這也是在玩火,早晚有一要引火燒身。”
孔慶忠認真思索一陣,也讚同的點頭:“的沒錯,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利比亞政府早晚會跟你伸手要防空導彈,要潛艇軍艦,到時候可就不好辦了……你要真是賣了這些玩意給卡紮菲,恐怕盧沛寧第一個不會放過你。”
孔慶忠能想到的事情趙大喜當然早想到了,看看四下無人。
趙老板眼睛轉轉索性把話敞開了:“我寧願得罪十個卡紮菲,我也不會蠢到跟美利堅翻臉,他想要潛艇軍艦這事好辦,拖吧,隻要拖過了今年非盟輪值主席換別人做了,我認識卡紮菲是誰?”
孔慶忠聽到發了一陣呆還是心服口服的點頭了:“也隻能這樣了,還是你想的比較長遠,拖個一年半載還是沒問題的,但是你怎麼敢保證總後勤部不會繞開你,私下跟卡紮菲總統接觸,隻要利比亞政府肯出錢,總後勤裝備部樂得賣幾艘退役潛艇給利比亞,這個事情是你想攔也攔不住的。”
趙大喜眼睛再轉轉,話仍是不動聲色:“我心裏有數。”
他雖然不孔慶忠倒也能猜的出來,恐怕他又要跑回北京,去陪郭大姐吃幾頓飯了,這個事情也隻能找郭家老先生幫忙。
一星期後,北京。
趙大喜恭敬站在書桌邊上,欣賞著郭老將軍倉勁有力的墨寶其實早就走神了,從這位老首長身上依稀聯想到當年的鄭老爺子,心叫可惜當年鄭老爺子身體不爭氣,不然他當年倒未必會把鄭佩一腳踢開,不惜跟鄭家兄弟鬧到反目成仇也要另找出路,如果鄭老爺子身體和這位郭老爺子同樣硬朗,他倒樂得給鄭家當個狗頭軍師。
鄭家也不至於鬧到家破人亡,他也不至於多走了這麼多年彎路,可惜這世界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事情。正想到入神的時候突然覺得自己袖子被人拉了幾下,知道郭家姐這是在提點他了,趕緊收斂心神輕輕拍手,給老爺子叫一叫好。
郭老爺子也心滿意足,和氣笑道:“我知道你,趙狂徒,你是當年老鄭手下的愛將,我記得你寫一筆好文章?”
趙大喜眼皮狂跳,臉上還是嗬嗬的笑:“首長記性真好,嗬嗬,趙狂徒這筆名我倒是有好多年沒用過了,您要不提我都快忘了。”
首長也不是傻蛋,也就順勢把話題岔開了:“我其實早就想跟你談一談了,你也不要有什麼思想包袱,你是愛姍的朋友也就是我家裏的客人,坐吧,喝什麼茶?”
趙大喜等的就是這句話了,也就笑著輕鬆回答:“嗬嗬,我還是喝咖啡吧,習慣了。”
旁邊相當乖巧的郭姐,也就衝他甜甜一笑:“好呀,我去泡。”
看著身材苗條的郭姐輕巧的跑出去泡咖啡,趙大喜心裏其實是有點尷尬,任誰都能看的出來這位郭姐對他,其實是有那麼點好感的,雖然不是男女之間的那種好感,卻是對他趙大老板的輝煌履曆神秘背景,充滿了女生強烈的好奇心,所以對他才格外熱情也另眼相看。
郭老爺子都快八十歲的人了當然見多識廣,這時笑道:“我記得你是已婚的吧?”
趙大喜還真嚇了一跳,趕緊表明心跡:“是,我有一個兒子一個女兒。”
郭老爺子又大有深意的看了他兩眼,眼神裏不無警告意味,趙大喜眼觀鼻鼻觀心目不斜視,自然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態度。作為男人自然要大叫一聲可惜,放著眼前嫩草無從下口,偏偏又覺得挺刺激,真要勾引了這顯赫軍人世家的千金姐,倒也是挺刺激的一回事,當然也不過是在心裏麵想想。
他身邊女人已經夠多了,實在不想再多上一個,也不想得罪麵前這位軍界強人。
之後在郭姐的陪伴下,先了一些非洲大陸鮮為人知的秘聞,當然先從自己的光輝履曆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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