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離到安全一點的地方,我開始整理傷口。
我咬住一塊幹濕的細樹幹,防止自己叫出聲來,將火傷口上一撒,拿出火柴點燃,“茲啦……”那火瞬間引燃,疼痛的我差點昏過去,我用將匕首挑進了傷口,剜起被火壞死的肉出來,每剜一次都是鑽心的疼痛,剜了十幾刀才將子彈殼挑了出來,直到傷口露出紅sè的肉和紅血,我才將酒上去,鮮肉上麵立刻冒起的白氣,我咬牙將棉布纏在上麵,同時扯下一條衣布纏在了這上麵,我全身都冒冷汗,領子早已濕透了,我隨手抹了一把臉部,心道,要是這樣挺著用不了多久,自己非死在這裏不成,自己不被敵人發現殺死,也會餓死在裏麵。
還好我的口袋裏還有幹糧,草草的塞進肚子,然後掏出水袋大口的喝了起來,一個時前,這水袋已喝了一半,因此一直舍不得喝,現在經曆一番生死,急需要水的救命,這半袋水喝了個底朝。我開始思考,馬上定出了四個計劃。
1按照事前所的去關卡後,與毒牙會合偷襲敵人,不論毒牙是否在,自己都要完成這個任務;
如果毒牙還在就按事先的方法來個突然襲擊一舉將敵人殲滅,大不了毒牙殺三十,自己殺二十,無論有多麼危險都不能給自己丟臉,如果毒牙不在,那自己就不能輕舉妄動;
自己首先要在暗中察出敵人的所有動向,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趁敵人都不在意的時候暗中偷襲,殺一個是一個,殺兩個賺一個;
4既然第一道關卡是越軍的情報站,那最好能挾持住。
我在灌木叢中穿梭著向東南方向摸進,決定去偷襲敵人的關卡後,當我遠離了那團大火後,一個人從我原來的位置不遠處三十米外鑽了出來,這人粗獷的麵容,身穿綠sè特種部隊服裝,雙目炯炯有神,口中喃喃道:“這鬼頭骨頭倒挺硬,自己竟能剜出子彈來我當年一樣,有骨氣,是條漢子!估計槍法也快趕上我了。”
話的人分明就是槍法極準的狼牙。
這時的我正想著如何找到關卡後,暗中察到敵人的具體情況,然後作為一名狙擊手去偷襲敵人。走了約有六七百米,前方突然出現了微弱的亮光,是越軍的煤油燈,是巡邏兵在晃動,我縮進灌木叢中,緩緩靠了上去,離那亮光隻有五十米處看清楚了巡邏的共有五個越軍,每人手中都有一把SVD。
後麵的狼牙也看清楚了這一點,心道:“這子不會輕舉妄動去暗中放冷槍吧?這樣一來等於暴露了自己,敵人把注意力都移到他的身上,登時會用衝鋒槍掃子的命就完蛋了!”他正想移過去提醒,不料“鬼頭”始終趴在灌木叢中一動不動,一個越軍來回走動了一圈,緩緩走到我藏身的灌木叢前,將煤油燈挾在胳膊下,解開褲腰帶往灌木叢內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