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殺,最後的戰鬥(1)(1 / 1)

我趴下身子槍口對著那人的脖子猛的扣動扳機,一聲槍響,那人一陣翻滾突然不見了。我一驚,也匍匐著身子追了上去,隻見前麵的灌木叢有人爬行過的痕跡,我從這個方向爬過去,突然一聲槍響,險些打中我往前伸的手,我猛的翻滾身子人又發一槍。

我心道要躲避敵人的暗中的最好辦法就是不住移動,要做到在移動的時候敵人發現目標之前你能突然消失在敵人的視線內,你要躲在敵人根本注意不到的地方,同時去發現敵人,然後再進行反擊。

我在灌木叢中不住滾動著,爬起身子向遠處緩緩移動,同時注視著四周,我知道敵人也是在灌木叢中對自己兩個都在灌木叢中的人,近身搏鬥的機會可能會很大,而槍彈更會百發百中,槍口黑乎乎的隨時準備向敵人的心髒位置發shè。

我爬動了一會,敵人始終沒有放槍,我趴在灌木叢下將臉貼在泥土上,周圍也沒有什麼風吹草動,敵人也躲在灌木叢中未動,對方是一個狙擊手,而自己也是狙擊手,要對付敵人最好從敵人那學到點什麼。於是那人不動,他也幹脆不動,兩人就這麼耗著。我盡量搜索越軍狙擊手的偽裝。

趴了不一會,灌木叢外突然有了動靜,而且不隻一人,而是兩人三個人,三人的腳步聲緩緩的正向灌木叢內走來,田勝利趴在灌木叢下麵,灌木等植物太密,他絲毫看不到外麵,但他知道來者不是中國特種部隊,是越軍,不可能是越軍狙擊手,因為狙擊手不會明目張膽在外麵這樣行走。三個人走了過去,絲毫沒有發現我,藏在暗處的狙擊手也不敢輕舉妄動,因為,他害怕他一動命就沒了。

我想,該換個位置了,身體剛一移動,耳根突然繃緊,手指尖一陣疼痛,這種預感又來了,每當遇到真正的危險時這種預感就會提前告訴自己,據優秀的狙擊手經過長期的生死訓練也能做到遇到危險前的預知能力,但不是所有的狙擊手都能做到這一點的,那個草叢中的“殺手”是否也能做到這一點,他是不是一個優秀的狙擊手,就看他能不能殺死我了。

這時我的手指尖有一種陣紮的疼痛感覺,接著是條件反的,撇頭。我仿佛聽到了子彈向自己後腦以每秒二十米的速度飛來,我猛的一撤頭,一顆子彈從臉上劃過去,沒入灌木叢中,我的臉被劃破了,在流血,我突然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這一切都隻是一瞬間,突然的感覺令我登時熱血沸騰,人的情感很奇怪,可以在刹那間害怕,刹那間勇敢,刹那間緊張,刹那間鎮定,刹那間無助,刹那間自信,而我則是勇敢、鎮定、自信。

我想起了毒牙,現在屍體還尚溫的毒牙。

這一切形成了一股強大的力量,鼓動著我身體內的每一個細胞,我能感覺到血在沸騰,像百度的開水一樣的沸騰,像火山爆發出的岩漿和烈火,像長江黃河之水在翻騰,一道巨浪一道巨浪的鼓舞著他,我的神經裏繃破出一個字:殺。

殺!

當那顆子彈從我的麵頰穿過的一刹那,我的臉上被子彈劃出了血,就在那一瞬間我用最快的速度,轉身、托槍、發現目標、瞄準、定位、鎖住目標、扣動扳機彈、以火星撞擊地球般的威力直穿透一片灌葉、打中那個狙擊手的心髒位置、穿透、又穿透一片灌葉,直直打中一株大樹剛好最後是子彈殼落入泥土中的聲音,那聲音極,的可怕,但我卻聽到了。我的耳朵直豎了起來,手指尖也頃刻停止了顫動。

就這一瞬間約有一秒多一二厘,那個狙擊手睜大了眼睛直直倒在了灌木叢內,我已無須再去查看,我很自信,那人已經死了。我打死了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對手,他被稱為狙擊手。

我的神經猛的鬆弛了下來,我想起了毒牙,如果我剛才有現在這種狀態,他不用死的。

狙擊手對陣就像賭博。

而現在我也成了一個戰場上的賭徒,於其是一個狙擊手,不如是個生命的賭手。現在我知道,要衡量狙擊手是否突出就要殺死50個敵軍狙擊手。

我殺了第一個狙擊手後,就開始往回走,老鷹隊長已經發話,讓所有人在出發地集合。

幾個人影從幾株樹後閃過,我趕緊一低身,躲在一株草種植物後,隻見那幾人都是越軍,正托槍搜查著什麼,突然一處灌木叢閃出一個人來,幾個越軍一起向他放槍,但那人速度極快,越軍一槍都沒打中,灌木叢中隻一晃動,那人就不見了。越軍仍向灌木叢內放了幾槍,灌木叢一片寂靜。

我已看清楚那灌木林裏的是自己人,我決定和他來個夾擊,不管對方知道不知道,總須幫他一把,果然正當越軍走遠了一些時,那人從後麵的灌木叢露出頭來,槍管對準敵人的腦袋,我在這邊也直起了槍管,對準那些越軍的頭部砰前後幾顆子彈夾擊,穿梭而過,幾個越軍全被打中倒地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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