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中國特種兵(1 / 3)

晚上,護士喂我吃了幾口飯,我猶豫的躲避了幾下。

“你還這麼封建啊,別躲,你昏迷的時候都是我喂你吃的飯東西,明做手術,我提前通知你一下,不吃飯可是沒有護士著又拿起湯勺。

我真的不想讓她喂,因為我總是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張嘴!”護士的聲音在我耳邊好像命令一樣,我張開了嘴,護士又喂了我一口,我沒有話,護士一口一口的喂我,一碗米飯一個煎雞蛋,都被我吃進了肚子。

“還餓嗎?”

“不餓了,謝謝。”我的臉紅了,我有手,偏偏需要別人來喂,而且還是一個年輕的護士。

“再吃點吧。”

我搖了搖頭,護士又端過一碗雞蛋湯,我鬼使神差的張開了嘴。

護士的眼睛眨了倆眨,又一心一意的喂我喝湯。

“現在是幾點?”

護士將湯勺放在碗裏,道:“現在是下午7點多。”

昏迷的時候也是你喂我?”

“是啊!”

“謝謝!”

“嗬嗬,接著喝湯吧,這都是我應該的,你的身上有那麼多傷口,我都還沒來得及謝謝你呢。”護士將湯勺放在我的嘴邊,雞蛋湯很很好喝,我以前從來沒有感覺出來雞蛋湯的味道竟然這麼好。

護士喂完飯之後離開了,離開之前對我:“如果你有事情就按那個紅sè的按鈕,我馬上過來的。”

護士離開之後,我滿腦子都是她的背影。

第二,手術開始了,沒有打麻藥,我趴在手術室的手術台上,嘴裏咬著一塊黃sè的毛巾。

我知道手術肯定疼,假如是戰鬥的時候處於高度緊張狀態,感覺不出疼痛,但是現在……

冰涼的手術刀接觸到了我的後背,手術刀劃進了我的皮膚,我咬著毛巾,汗已經掉了出來。

一刀,兩刀,我閉著眼睛,有的時候我真希望昏過去。

這真是最煎熬的時刻。

冰涼的手術刀好像刺進了我的骨頭,有一種不出來難受與痛苦。

幾名手術的醫生用最快捷的手法剔除著已經感染的肉。他們的額頭浸出了汗水,躺在手術台上的這個兵,真是個漢子,手術刀切開皮膚的感覺是怎麼樣的痛,他們不知道,但是他們可以想像,躺在手術台上的人不是一個死人,而且他沒有打麻藥。

軍人,這就是軍人。

我的後背感覺很冷,很冷,似乎連血液都要凍上,我感覺自己的嘴唇已經發青發紫了。

手術還沒有結束,我的兩個胳膊不能動,我有一種被行刑的感覺,古代的刮刑是不是就是這樣?

“挺住,一定要挺住!”我告訴著自己。

手術剛剛開始,距離手術結束還有很長的時間。

我閉著眼睛,盡量控製自己的身體。

我旁邊的護士輕柔的著:“放鬆,手術一會就結束了,身體不要緊繃,緩慢吸氣,緩慢出氣。”

人在高度興奮的情況下削掉一塊肉不算本事,真正的本事是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禁受疼痛的煎熬。

手術用了三個時,我不知道我被削了多少刀,下了手術台,我就做了一個決定,那就是,寧可戰死沙場也不能受傷,這他媽太熬人了。

毛巾上有好幾個洞,是我的牙齒磨出來的。

趴在病床上我的後背依然有些疼痛。

老鷹從門外走進來,“好樣的,不錯,這次手術已經成功了,修養三個月你就可以歸隊!”

哎呦!”我想大聲回答,但是話一出口,引起了後背的疼痛,讓我不禁慘叫了一聲。

“熊樣!手術的時候都沒叫,現在叫個鳥!”老鷹完,坐在旁邊的床上,撥開一個橘子。

“你子吃橘子嗎?”

“報告隊長,不吃。”

“好子,等著我包好了呢!”

這個時候護士走進來,靜靜的站在我的旁邊,手上拿著一個夾子,記錄著什麼。

老鷹離開了,我每在醫院裏過著單調的生活。

吃藥,睡覺,活動手臂等等。

我每次見到護士,都會臉紅,因為我的吃喝睡都由她負責,甚至一些不方便的事情她也代勞,我自己有的時候不知道自己處在什麼樣的一個尷尬的位置。

雖她是護士,但是一個女生幫自己穿衣服,脫衣服還是很別扭的。

黑熊他們幾個子經常過來,休息了一個月,我終於可以勉強站起來了。

透過窗戶,我可以看到的訓練,嘹亮的歌聲,整齊跨一的步伐,訓練。

我好像又回到了剛剛入伍的年代。

我趴在窗戶上看著新兵的訓練,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人已經站在我的旁邊,我作為一個狙擊手的已經降低了很多。

“你也想跟著他們訓練嗎?”護士問道。

“我想看看他們,我的病什麼時候能夠徹底好起來?”我問道。

“估計還需要兩個月!”

我現在還不知道護士的名字,我一直都沒有問過她,每次見到她,不是喂我飯,就是替我脫衣服去洗滌,每次弄的我都很難堪。

過年了,我聽見了炮聲,我看著r年三十裏洋溢著一種歡喜的氣氛。

這間病房隻有我一個人,曾經住進過幾個其他傷兵,不過很快就離開了。

我感受到了一種從來沒有感覺過的寂寞,甚至比閉關在黑屋裏還要寂寞。

門開了,護士走了進來,“你想家了?”

“沒有?”

護士坐在我的旁邊,拉起我的手,“我陪著你過年,我也不回家。”

我把手縮了回來,這個時候門被撞開了。

“子!我們來接你了,走回去過年,隊長親自下廚給你包餃子!”黑熊著,後麵的雷鷹,手槍,飛豹,駱駝都進來了。

我們宿舍五個戰友全到了。

“隊長讓我回去?”

“廢話,這不是讓我接你們來了嗎?”雷鷹隨手撿了個橘子吃。

黑熊從剛才見到護士拉著我的手就眼神不對,現在的眼神更加的猥瑣,“老弟,你是不是有美人陪著,不想回去啊?”

黑熊靠近了我:“,你們有沒有做那事?”

我拍了一下黑熊的大腦袋,“你這滿腦子裝的什麼?”

“現在病人的病還沒有康複,不能走!”護士道。

“哈哈,是不是舍不得他走啊,放心,我們過完年再把他送回來,保證不傷他一根汗毛。”雷鷹道。

“嫂子,你就讓他跟我們走吧。”黑熊的臉皮更厚,護士聽到嫂子倆字轉過了頭,“不成,他的病沒有痊愈,我不能讓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