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花,就要開了啊。
“撕拉——”鋒利的刀刃在濃重的夜色裏割開了脆弱的喉嚨。
血液噴灑出來。
真像是櫻花啊。
慎隨手推開了這個被自己割斷了喉嚨的忍者,快速地沒入了黑夜裏。
這是他殺死的第八個前哨了。
櫻花穀已經很近,很近了。
踏著極快的步伐,他帶領著先鋒部隊接近了櫻花穀十碼之內。
穀口已經遙遙在望。
但是他並沒有輕舉妄動。
櫻花穀易守難攻,之所以這麼多年都沒有從劫手裏取回這個均衡重地。
一,自然是均衡教派顧忌到反抗軍勢大,不敢隨便消耗自己的實力,以免被反抗軍有可趁之機。
二,當然就是櫻花穀實在是一個防守的寶地,進出穀隻有一條路,而且極為狹窄,最多就可容納五個人並肩走,再加上四周圍的山脈高峻,形成了極好的然屏障,因此想要打下這個地方,實在是一件堪比登的難事。
“散開。”慎在穀地前站定,一揮手,並沒有要強攻的意思。
作為曾經櫻花穀的少主人,他當然明白櫻花穀的全部奧秘。
如果真的要強攻,哪怕他再帶十倍的人手都嫌不夠。
何況,強攻是士兵的手段,忍者更習慣藏在陰影裏。
“告訴他們,路已經清理幹淨了,隨時可以動手。”慎頓了一會兒,對著自己身邊的一個忍者道。
那個忍者隨後立刻朝著後麵發出了屬於他們忍者獨有的信號。
安全,可以動手。
寂作為整個均衡教派的領袖,曾經在教宗的位置上待了二十多年的傳奇人物,他自然也知道櫻花穀的奧秘。
他自然也不可能蠢到強攻。
就在慎所帶的先鋒隊傳回安全的信號後。櫻花穀的四麵八方都同時傳回了可以動手的信號。
一個四麵環山,隻有一條通路的堡壘要如何才能攻破?
忍者的辦法是,用陣。
所謂陣,在均衡教派的術語裏,就是借用地的力量來強行改變世間的規則的規則。
的陣法可以做到例如移形換影,製造幻覺等廣為人知的獨屬於忍者的手法。
而大的陣法。在傳中,是可以連山川河流都輕易改變的。
自然了,的陣法因為能力,所需要的條件也是很的,或許隻需要施術的人捏個手印就好了,複雜一些的也不過是提前畫好一些咒文。
而大的陣法,在曆史上出現的次數不是很多,因為它所需要的條件實在是太苛刻了。
就有記載的幾次裏,單拿艾歐尼亞曆五百二十六年的那次兩王奪嫡。當時均衡教派支持的那位正統的皇子已經被圍困在了普雷希典城之內,兵臨城下,幾乎是走投無路了。
為了保這位皇子登基,也為了均衡教派千年傳承,當時的均衡教宗拿出了教內的一塊吸取了千年日月精華,受教徒日夜供奉,汲取信仰的靈石,以那塊靈石為陣眼。在普雷希典城五千碼之內布下了一個火大陣。
陣啟之日,降雷火。除普雷希典城之外,方圓萬碼之內,生靈塗炭,無論是草木竹石,還是生靈人類,無一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