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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照常過去。
離召喚師峽穀最終決戰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而安妮卻一反常態地停止了她一切的對外舉動。
她關閉了自己的情報係統,不再尋找陳森然的下落。
她把自己一個人鎖在藍月湖畔的別墅裏,不見任何人。
她像是完全不著急了。
又或者,完全……放棄了?
放棄了嗎?
沒有人知道。
沒有人知道此刻安妮的心裏在想些什麼。
人們隻能隔著遙遠的藍月湖,看著那棟別墅,猜測著,裏麵的少女也許在計劃著什麼。
又是夜了,安妮又早早地拉上了窗簾,熄了燈。
讓整幢略有些年頭的別墅在無邊的黑暗裏,像是一座,被人遺棄的孤島。
一個身影在這時出現在了孤島的邊緣。
路邊的微弱的魔法燈照出了他的一點輪廓。
那裁剪合身的禮服,以及在燈光裏還殘留著的故作優雅的笑,都在揭示著他的身份。
是傑裏柯。
現在戰爭學院,除了議會三巨頭之外,最有權勢的人。
他正靜靜地看著那一座黑暗中的孤島,眼睛裏閃耀著無法言的光。
那是渴望。
得意。
暴虐。
好色。
不可忍耐。
以及無可遏製的歇斯底裏。
他實在是,已經忍不住了。
已經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了,他已經全盤壓製住了那個可憐的丫頭。
他現在要做的,僅僅隻是走進去,然後摘取自己應得的果實。
雖然理智告訴他,作為一個優雅的上流人物。他應該耐心等待,等到對方徹底繳械投降,在自己麵前放下所有武裝。
哀求著讓自己上她。
而自己則優雅地挑弄著對方的身體。神經,每一個細胞。直到心滿意足,才用餐。
就像是貓戲弄老鼠那樣。
那樣,才算是一個真正的勝利者的姿態。
可是,他已經無法忍耐了。
他等不及了,他的骨子裏的*讓他迫不及待地要得到那幢房子裏的那個女人的*。
他要蹂躪她的精神。
直到,最終臣服於自己。
一想到那種肆意強硬的征服,他就整個人激動的顫栗起來。
他的身體上的某個部位又開始迅速充血。
他要去了。
於是他走出了一步,帶著濃烈的*。
那*強的連路邊的魔法燈都似乎是承受不住地明滅跳動。
“你該離開了。”但就在這時。一聲低沉,卻足夠貫穿傑裏柯腦海裏每一根神經的聲音,響了起來。
在他的耳邊,直衝他的全身的每一個角落。
他渾身一震,忍不住停了下來。
無比警惕地看著四周圍。
這算是……最後的防線嗎?
這樣想著,他又迅速興奮了起來。
他深吸了一口氣,捏緊了拳頭,全身的力量開始湧動。
不過是一塊擋路的石頭而已。
我傑裏柯,可早就不同當年了。
“給我出來!”他低吼了一聲,朝著那個聲音響起的方向。
但沒有人出來。
隻是那個聲音繼續:“你該離開了。”
“離開?”傑裏柯近乎病態地低笑了一聲。整個人驟然啟動,“我今晚,可是非進去不可了。哈哈哈哈!!!”
他整個人猶如一道閃電般朝著黑暗裏撲了過去。
就在剛剛他是故意引誘對麵話,然後循著聲音的方向,確認對方的位置,再一擊轟殺。
他確實已經不再是當年的傑裏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