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愛兒道,隨後躺下蓋好了被子。
幹嘛脫衣服!?”愛兒跳了起來,衝著正在脫衣服的月名嚷道。
大姐,不脫衣服怎麼睡覺啊?!我可睡不著。”月名苦笑著道,怎麼在自己家睡覺都得一級防備啊?!
“不行不行,你不準脫衣服,流氓。”愛兒不屈不撓地堅持著。
“好吧,不脫不脫,行了吧?”月名無奈地道,算了,老子忍了。
“這還差不多,晚上不準把頭轉過來呀。”愛兒繼續數著月名晚上要遵守的法則,“要不然讓你好看。”
“啊啊,知道了知道了。趕緊睡吧老婆。”月名苦笑著道,這妞把自己當什麼了?!隨後關上了燈,躺在了床上。
舒服呀。”月名痛快地呻吟了一聲。
“哎呀你能不能不發出這麼賤的聲音呀?”愛兒不滿地道。
“好好好,不出聲了不出聲了,睡覺。”這妞管的也太寬了吧,管管地,還管人拉屎放毒氣呀像這句話有點別扭呢,剛剛自己好像把自己給罵了吧?……
一夜無話,第二早上六點鍾,月名感覺自己好像被什麼東西壓得胸口發悶,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隨手抓向了胸口上的東西。
這一抓不要緊,月名可尷尬了,也從夢境裏清醒了過來,此時愛兒正抱著自己的一條胳膊睡得香甜,三千青絲散落在月名的胳膊上,長長的眼睫毛隨著均勻的呼吸一上一下,仿若兩隻翩飛的蝴蝶,一條頎長白皙,光滑細膩的秀腿也不客氣地放在了月名的胸口上。
我勒個去,這妞怎麼還有騎東西睡得習慣啊?這睡姿……
看著正在沉睡的愛兒,月名不禁感覺體內一股邪火緩緩地升騰了起來,身體上的某個部位不自覺地升起國旗。
額,月名趕忙壓製了一下自己猥瑣的想法,推了推愛兒。“醒醒,該起床了。”
這一推不要緊,愛兒不耐煩地拍掉了月名推自己的手,然後…然後……
大爺啊!!!”月名痛苦的叫了起來,愛兒收回去的腳正中月名剛剛升起的國旗上,月名終於體會到了蛋疼的含義了,此時他感覺自己的兩個蛋都要碎了。
“怎麼了怎麼了?”被月名的叫聲驚醒,愛兒迷迷糊糊地問道。
“死丫頭!你是不是專門來給我斷子絕孫的啊……”月名以一個“武當派”的經典造型,痛苦的道。
“什麼呀?”愛兒問道,隨後也察覺到了兩人的姿勢,頓時飛起一腳,把月名踹下了床。
“流氓,你幹嘛!”愛兒驚慌地拿被子蓋住了身體,對地上的月名叫道。
“我勒個去……是你自己摟著我的,我還沒什麼呢,幹嘛踹我?”月名繼續武當痛苦的道,這一腳踢得真準啊,到現在還疼著呢,名名也低下了頭,不會是嚇壞了吧??
嗎?那就算了。”隨後愛兒看了看月名怪異的姿勢後,問道“老公你怎麼了?”
“我想死!”
“別呀老公,你死了我怎麼辦呢?”
“氣死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