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丹來的這兩,劉晨東一rì三餐吃的倒是很準時,家裏被郭丹打掃的幹幹淨淨,劉晨東過很舒心。
唯一讓他受不了的是,這妮子晚上和他坐在一起看電視,總是穿著低領的睡衣,時不時在他麵前哈腰拿遙控器,或者給他削蘋果皮都有意無意的泄露一抹*,把劉晨東搞得像一隻發老貓,內心掙紮著、煎熬著,真害怕會有一上腦,不死也會做出**的事情。
還有就是這段時間,他總是能夢見被老道追殺的夢境,搞得心裏也非常的不舒服,在仙堂求了幾次,也沒有得到滿意的答複。
“幹爹,你煙有什麼好抽的?為什麼男人都喜歡抽啊?”收拾完碗筷的郭丹坐在劉晨東的身旁問道。
“妙不可言,隻有會抽煙的人才知道其中的味道,怎麼的?你也想抽上兩口嗎?”劉晨東吸了一口煙,瞥了一眼郭丹。
“好呀,好呀,我也抽一口。”
郭丹伸手從劉晨東的手中奪取了香煙,張開可愛的口,很生疏姿勢抽了一口,立即嗆得眼淚流了出來,咳嗽著把香煙還給了劉晨東。
接過香煙,舔舐了一下嘴唇,變向接吻啊!不能錯過,劉晨東急忙把香煙叼在嘴唇上,一邊享受著煙嘴上郭丹留下的香吻,一邊笑道:“嗬嗬,知道其中的滋味了吧!”
掄起粉拳使勁敲打著劉晨東的肩膀,撒嬌道:“壞幹爹,總是欺負我,以後要是再欺負我,我就不理你了!”
電話鈴聲響起,劉晨東一看是郭二神打來的電話。
“喂?”
“東子啊!我前兩攬了一個活,定好了今前去處理!”
“什麼活?”
“一個子三十歲了,病了十多年了,找過的大神都有五、六十個了,你要是把他看好了,你也就揚名了。”
劉晨東和郭二神約好了地點,抖擻了一下快步衝進仙堂前,上了全堂香後,雙手合十禮拜,然後道:“仙家,弟子現在要出去給人治病,希望仙家全力以赴的幫助弟子。”
在郭丹的一再強求下,劉晨東隻好帶著她一起去處理事情。
劉晨東帶著郭丹去了汽車站,在汽車站找到了郭二神。
見劉晨東這麼嬌慣郭丹,郭二神也安心了。
坐了一個多時的長途汽車,來到安平鎮,由於郭二神曾經來過,步行了二十分鍾後,到了病人家。
院子裏空蕩蕩的一片,院子裏的四個角落擺放著四個壇子,院子中間的過道上,竟然是竹子編的拱橋,隻能觀看,不能走,而幾扇門窗都是用塑料罩著的,怎麼看都不像有人居住。
“看來他的病是加重了,上次來的時候,並沒有在院子裏擺陣法。”
郭二神意味深長的話,劉晨東覺得此次處理的病人一定很棘手,問道:“老哥,好像這裏沒有人居住啊?”
“先進屋看看再!”
郭丹感覺這個院落很淒涼恐怖感圍繞著她,有些害怕的她緊緊抓住劉晨東的胳膊,隨著郭二神向房門走去。
“呼!”
房門沒有合頁,郭二神用力一拉拉手,正麵門向他砸來,幸虧他眼疾手快扶住了門。
怪事,真是怪事,門竟然沒有合頁,莫非真的進入了故事中的鬼屋了,想到這些,不但郭丹不寒而栗,就連劉晨東也打了一個冷戰。
郭二神在屋內又重新把門關上,三個人一打量,中間的廚房空空如也,隻有兩口落滿灰塵的大鍋,西廂房更是幹淨,連一根枯草都沒有,牆邊上有幾個老鼠洞,強烈的淒涼感讓三個人非常的不舒服。
東廂房的東牆有一排橘黃sè的組合櫃,上麵落滿了灰塵,破舊不堪,讓三個人都驚奇的是,在組合櫃中間的一個空格上,是竹子編製的竹架子,上麵放著一張釋迦摩尼的佛像,在竹子下麵是香爐碗,給本來已經充滿淒涼的氣氛增添了更強烈的神秘感。
土炕上,隻有一雙鋪開的被褥,炕沿下有一些煙頭,一看就知道一定是病人居住的。
“幹爹,我有點害怕,我看我們還是走吧!這屋子裏恐怖,連一個人都沒有,我們在這裏待著幹什麼啊?”
郭丹害怕的緊緊抱著劉晨東的胳膊,核桃般大的rǔ房壓在他的胳膊上,他能清楚的感覺到rǔ房的堅挺,這個環境讓他無法產生意想法,詢問的目光落在郭二神的臉上。
郭二神立即會意拿著手機給病人的家屬打電話。
電話剛剛撥通,外麵就傳來了腳步聲和手機的鈴聲,郭二神急忙掛了電話,起身向屋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