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蒙蒙亮,劉晨東就被郭二神的電話吵醒,接了電話,郭二神告訴他在家等候,今有人前來找他看病,九點多的時候就會到。
掛了電話,劉晨東舒展了一下疼痛的筋骨,出了臥室,見郭丹的房門緊閉,還沒有起床,拖著酸痛的身體來到了院子裏。
太陽剛冉冉升起,空氣清新,深呼了一口氣,劉晨東忍著疼痛打了一通長拳,他始終都在想今仙家會不會幫助他,打完了長拳,來到仙堂,他點上了香,心裏念叨著仙家今要幫助他。
剛叨念完,隻覺腦門一熱,一股電流從後腦通向後背,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冷戰,隨即哈欠連,抽筋扒骨的慢慢的晃悠著脖子,不多時,緊接著又一個冷戰,他的身體所有的疼痛全部消失了。
細細一琢磨,他這才知道是仙家上身竄竅,也把他昨晚在夢中挨打的疼痛全部帶走,心裏還真是有一絲感激。
郭二神帶著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和一個二十五、六歲的一個夥子來了,劉晨東寒暄了幾句後,把他們請進了自己的仙堂。
點上了全堂香,跟郭二神來的婦女,起身拿出二十元錢放在劉晨東家的仙堂上,嘴裏還客氣地念叨著:“給老仙壓點香火錢,希望老仙不嫌少。”
劉晨東大師的口氣問道:“你們到底是誰看病?”
婦女一臉恭敬的表情,聲氣道:“請老仙給我兒子看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幹什麼都不順,而且還經常的有病,找了很多師傅看都我家有仙家,我也想領這堂仙家,可是沒有一個師傅能給我看明白的,聽郭大哥師傅是剛出馬的,病看的好,我們今才來麻煩師傅的。”
劉晨東點了點頭,隨即心裏默念仙家快去查看病根。
靜靜的坐了大約有五分鍾的時間,劉晨東感覺身體發緊,打了一個哈欠,把年輕人召喚到自己的身旁,伸手搭住年輕人的脈搏,就覺得自己此時已進入了仙態之中了,低頭著打著哈欠道:“現在已經五行俱全了,堂上的仙家鬧的還很歡,弟子必須要出馬領仙了,不然家裏不會安寧的,還有就是,這趟仙本應該是你領啊!怎麼……”
婦女見劉晨東到關鍵時刻不了,著急問道:“老仙你看的沒有錯,我以前長年累月的渾身難受的病症都跑到我兒子身上了,我現在倒是好多了。”
劉晨東晃悠了一下腦袋,接道:“你的身體好,而且你的脾氣大,經常的嘴上罵仙家,仙家見你什麼都不怕,當然就抓你心頭肉了,幸好還及時,不然要是真的‘換肩可就真不好辦了。”
附在劉晨東身體上的仙家嘴裏的‘心頭肉’就是指婦女的兒子肩’則是仙家曾經要抓弟子當弟子,可是弟子一直不信,不願意供奉仙家,所以仙家就放棄她,來抓他兒子當弟子。
一般仙家抓住一個弟子就會不斷的給他戴眼罩,讓他病不斷,幹什麼都不順,這樣的病越去醫院就越嚴重,非得找大神看才能減輕,如果有的大神要沒有道行,看後一樣的病情加重。
婦女一見劉晨東的話意思還能辦,急聲問道:“老仙的意思是,能給辦好?”
劉晨東晃悠了一下腦袋,又打了一個哈欠,話有點結巴:家堂子上有古仙啊?事情有點不好辦!”
婦女不懂什麼叫古仙,求救的眼神看向郭二神。
郭二神道:“古仙就是死去的仙家修煉得道了,然而回來找你們了,這樣的仙家一般都是你們老一輩子給人家害死了,人家的魂魄又修煉得道來找他們的子孫後代了。”
少婦一聽,心裏害怕,求救的語氣對劉晨東道:“老仙啊,求你一定要幫幫我們啊?”
“幫助你倒是可以,但是你們必須有一個人領這堂仙家,你們商量一下看看究竟是誰領這趟仙吧?老仙我就到這裏了,有不明白的事情問弟子,老仙我這就打馬靴山了!”
劉晨東放下了年輕人的胳膊,身體輕微的顫栗了兩下,然後用雙手幹洗了兩把臉,這才睜開眼睛看向婦女道:“剛才仙家把話也都了,就是你家有一堂人馬,必須有一個人來領。”
少婦看了一眼已經被仙家折磨一臉憔悴的兒子,眼睛噙著淚水,聲音有些哽咽:“那就讓我領吧!請師傅幫幫忙,畢竟他還年輕啊!如果要是讓他這麼年輕就領仙,那得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劉晨東的心一顫,眼前的夥子都二十五、六歲了,她還年輕人領仙,領到什麼時候是個頭!而他才有十八歲正應該像正常孩子一樣無憂無慮的生活,可是他別無選擇,隻能的和仙鬼打交道,大師的形象讓他感到很淒涼很寂寞。
可憐下父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