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當”一聲,厚厚的鐵皮監門關上來了。
劉晨東還沒有看清監裏的布局,一個身體還算健壯的年輕走到近前,喊道:“蹲下!”
“蹲下?蹲哪裏啊?”劉晨東很不服氣的瞥了一眼看上去比自己大三、四歲剃著光頭的年輕人。
“*還想鏟一下啊?”年輕人一邊著一邊掄拳向劉晨東打去。
劉晨東早就聽進了監裏都要過堂,仗著自己有一身功夫,他肯定不會任由監裏的犯人對他動手動腳。
躲過年輕人的炮拳,劉晨東跳躍到左邊一尺多高的便池上,大聲喊道:“我待不了幾就走,大家相互給一個方便。”
眼睛一掃,鋪板上坐著幾十個人,已經站起七八個犯人向他衝了過來。
子,你還敢鏟,今就給你抬出去。”年輕人見自己一拳沒有打到劉晨東,感覺很丟麵子,又見劉晨東身手敏捷,感覺心裏很沒有底兒,但是也絕對不能‘拉梭子’,一邊罵著一邊衝到了便池上。
見年輕人伸手來抓自己的頭發,劉晨東一側身,由於便池上隻有一平方米,他隻能傾身靠在牆上,一個側踹把年輕人踹了出去。
“啪嚓”一聲,年輕人摔在鋪板上了。
七八個犯人已經衝到便池前,已經有兩個和劉晨東廝打在一起。
“全部暫停,給我都乖乖坐回去。”監欄外一個長相彪悍的管教喊道。
犯人見了管教,像老鼠見了貓一樣,溜溜的都跑回自己的位置上,盤腿坐好。
一個中年人走到監欄前,對管教道:“趙管教,新來的這子一進監就鏟,這樣下去也不行啊!”
“崽子,你給我過來。”趙管教瞪著牛眼睛,一臉凶神惡煞的樣子,隔著監欄手指著劉晨東喊道。
看著劉晨東走到監欄前,站在旁邊的中年人指著劉晨東道:“蹲下!”
劉晨東一看自己站在監欄前,確實比外麵的管教高,也知道在別人的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隻好蹲了下來。
“你叫什麼名字?因為什麼進來的?代號是多少?”趙管教厲聲喊道。
“我叫劉晨東,代號人舉報我宣揚迷信。”劉晨東道。
“你個崽子,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這裏是陽光下的大海中的礁石,草你媽的,這裏是‘巴籬子’,你敢到這裏鏟,你衡量自己有多重的份量了嗎?今給你一次機會,如果要是再有下次,就給你悠監,讓你嚐嚐什麼叫‘白龍’。”
看著趙管教吹胡子瞪眼睛的樣子,劉晨東雖然心裏不服,但是隻能點頭答應。
監裏‘坐班’的也就是監裏的老大,給劉晨東安排到了第二排中間坐下,兩旁人立即就把劉晨東夾了起來。
趙管教走了,坐班的中年人在後麵坐在地鋪上道:“剛才趙管教的話大家都聽見了,這子進來就鏟,現在嚴管,誰要是敢和他一句話,晚上就給誰吃‘拳擊頓排骨’。”
坐班的話剛完,劉晨東前後左右的人都向他擠壓過去,而且後麵的還用拳頭點他的腰眼,聲道:“把腰挺起來。”
劉晨東見自己今後不會有好rì子過了,全監裏的人不但孤立他,而且還會處處難為他,就連身後的普通犯人也欺負他,頓時火冒三丈,雙手用力推開兩邊擠壓他的人,一下跳了出去,靠在監裏的牆上道:“我坐不了鋪了,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嗖嗖……”
在後麵坐鋪的幾個年輕人站起來就向劉晨東撲去。
“給我打,狠狠打。”
“劈裏啪啦……”
劉晨東和七八個犯人打在一處。
“轟隆隆……”
由於鋪板下是空的,腳踩鋪板的聲音非常的響亮……
十多平方米的管教室裏,趙管教和兩個管教正拿著白龍正狠狠抽打劉晨東的屁股。
三個管教輪流打了一身汗後,坐在椅子上喘著粗氣看著毫無痛苦之sè的劉晨東,心裏暗自佩服劉晨東有鋼兒。
並不是劉晨東有鋼兒不怕疼,而是每一次白龍打在屁股上,他根本就感覺不到疼痛。
最後三個管教一商量,決定把劉晨東送到鬼監兒去。
看守所的四樓的01監在長廊的最裏頭,即使是白也非常的一絲的光線也沒有,不是因此而號稱鬼監,而是進入鬼監的犯人都沒有被釋放過,而且進入鬼監的犯人死亡率很高,夜晚還會經常聽見有男人發出淒涼的喊聲:“給我窩頭,我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