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神聚氣,一心不亂,盤坐了兩個多時,劉晨東已經坐不住了,瘮人的鬼叫聲好像隻喊給他一個人聽,其餘的犯人仿佛沒有聽見一樣。
渾身發冷,開始他還以為是監舍內寒冷,可是過了一會兒,他發現並不是他想象中的那麼簡單,這個屈死的煙魂試圖想上他的身體。
絕不能讓他得逞!劉晨東心念強硬,他極力的抗拒著,他這是對仙家提起了劇烈的抗議。
如果要是正常意誌堅定的人,一心不亂可以抵抗煙魂上身,可是已經早就被仙家竄開七竅的劉晨東,一切抵抗都是徒勞的。
的涼意順著腿網上蔓延,大腿根部,腰身、前胸、脖子……
當的涼意籠罩他的全身之時,劉晨東情不自禁打了一個冷戰,頭發絲都豎立了起來,在他的意念還有一絲清醒的時候,他想到的是爺爺曾經過的一句話:“人爭不過命,更掙不過仙!”
白的鬼監和夜晚的時候沒有任何太大的區別,一樣的黑暗劉晨東這兩特別的能吃飯,甚至搶食別人的窩窩頭。
也就在劉晨東在看守所待了第七的時候,被辦案人員提到了審訊室。
“劉晨東,你交付五千元的罰款就可以走了,以後不要再搞封建迷信了。”提審的對坐在椅子上兩眼呆滯的劉晨東道。
“我不叫劉晨東,我叫沈男,已經屈死了十一年了,我有莫大的冤屈啊!陳凱打死了我,至今還逍遙法外,我要他一命償一命。”
很怪異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劉晨東著莫名其妙的話,以為自己提錯了犯人,低頭又看了一下提審的卷宗,然後問道:“劉晨東,你怎麼還不悔改,如果你還要裝神弄鬼的話,我就教養你。”
“我了,我不是劉晨東,我是沈男,你應該聽過十一年看守被坐班打死的一個二十三歲的犯人,那個叫陳凱的犯人打死我以後,把我塞進了鋪板下麵。”劉晨東低沉的聲音道。
提審劉晨東的三十多歲,名叫王兆明,剛調到公安分局才五年,確實也聽過十一年前看守所監裏的坐班的把犯人打死後藏到了鋪板底下,因為那個坐班的還有兩就要釋放了,本想瞞過海,卻沒有想到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點名的看守所,在打死犯人釋放那早晨,管教竟然心血來在前監欄點名,結果事情敗露了。
陳凱一個外地打工的普通人,家裏也沒有管,後來陳凱家裏托關係找門子才擺平了這件事情,陳凱沒有待幾個月就被釋放了。
看著眼前的劉晨東的有鼻子有眼的,又一想劉晨東是新進來的犯人,而且根本就不能把十年前的事情的如此詳細,看守所鬧鬼的事情也眾所周知王兆明還真有點心裏打怵,但是他知道自己的辟邪,加上他製服的衣兜裏縫有朱砂,急聲道:“你你就是被打死的犯人沈男?你現在是在劉晨東的身體上?”
“是的,你要替我報仇啊?”
王兆明倒吸了一口冷氣,看著麵的劉晨東,又試探問道:“那你讓我怎麼幫助你報仇呢?”
“我要血債血償,一命抵一命,要陳凱被槍斃!”
會盡量幫助你的,你放心好了。”王兆明知道此時隻能先這樣敷衍他,具體如何處理,還需要從長計議。
劉晨東渾身打了一個冷戰,隨即茫然看著眼前的問道:“我怎麼會在這裏?”
“你叫什麼名字?”劉晨東的舉動,王兆明都看在眼裏,憑借他幹刑偵多年的經驗,劉晨東先前迷茫的眼神明了他剛才不是在裝神弄鬼,而是確實什麼也不知道。
“我叫劉晨東,我記得我被鬼上身了,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劉晨東一邊著一邊極力的回憶。
王兆明點了點頭,沉吟了片刻道:“本來你今交了五千罰款就可以釋放了,可是你牽扯進了一件人命案子裏,所以我們暫時還不能釋放你。”
劉晨東想到自己剛被抓到分局刑的時候,有一個就過他和一件人命案子有關係,他根本就沒有想到此時麵前的王兆明的是和那個屈死的煙魂案子有關係,急聲道:“我根本就沒有殺人,你們在冤枉我,陷害我……”
“你別激動,我們沒有你殺人,你被上身的鬼魂要讓我幫助翻案……”
聽了王兆明敘述了先前的事情以後,劉晨東知道了王兆明還想今後鬼魂上他身體,頓時怒發衝冠,他恨不得上去給王兆明兩個耳光,又恨不得暴揍一頓那個上他身的屈死煙魂,對自己家堂口上的仙家所做的事情讓他更加的怒氣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