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也就四十歲的樣子,走進屋子裏麵,看了一眼郭二神和劉晨東,急聲道:“請問哪位是劉大師?”
“我就是!有什麼事情嗎?”劉晨東問道。
“我聽劉大師是一個活菩薩,所以我求劉大師給我的愛人看看病吧?”來人急聲道。
劉晨東估計是病人病的挺嚴重,問道:“你愛人是什麼病啊?”
來人拉住劉晨東的胳膊道:“我老婆在地上爬,而且……而且她還咬人,劉大師你快點救救她吧!”
劉晨東點了點頭隨著中年人走了出去,郭二神也湊熱鬧的跟了出去。
求醫者是打車來的,上車後一路向他家裏行駛而去。
他家居住在十裏浦,下車後,劉晨東一看,他家是三間磚瓦房,院子裏有兩頭在牛棚旁邊有一個豎立的木杆子,上麵有一個繩子,杆子下麵是血跡。
心一顫,似乎明白了什麼,隨中年男子進屋,見一個中年婦女,跪趴在地上看著劉晨東和郭二神,然後衝向中年男子就咬。
郭二神和劉晨東心裏還真有些發毛,急忙向旁邊躲了一下。
“快點把她給綁起來,這樣怎麼能看病啊?”郭二神向中年男子喊道。
中年男子按住自己的老婆,對郭二神道:“麻煩幫助我拿一個繩子來,就在窗台上!”
郭二神在窗台上拿了一個的繩子就遞了過去。
劉晨東急聲道:“鬆開她,別綁她!”
中年男子也不想讓老婆受罪,見劉晨東這麼一,也就鬆開了手。
劉晨東走上前去,在婦女的近前使勁一跺腳,婦女“媽呀”了一聲跑到了櫃角,驚慌的顫栗著身體。
劉晨東坐在炕上,兩眼閃亮,死死盯著少婦,同時他感到身體後背發緊,知道是龜仙在身上,隨即叫中年人給他倒了一杯開水。
中年人不敢怠慢,急忙給劉晨東倒水,喝了兩杯開水後,劉晨東道:“你們昨是不是殺死一隻狗?”
“是的大師,你怎麼知道啊?那隻狗我家養了五六年了,可是這個畜生最近不知道怎麼了,見誰都咬,所以昨我就用繩子給他勒死了!”中年人瞪大了眼睛看著劉晨東道。
“冤孽啊!她被狗上身了!”劉晨東老氣橫秋道。
劉晨東一語道破,那個中年婦女,“汪汪”了急聲,然後快速爬到炕前,在距離劉晨東一米之外的地方,一下躥到了炕上,然後爬到炕頭上趴臥著“汪汪”叫。
“那劉大師你看怎麼辦啊?”中年人聽劉晨東這麼一,仿佛看到了希望,急聲問道。
劉晨東擺手道:“你先站在一邊去!”
郭二神和中年人都站在門口,看著劉晨東如何處理。
劉晨東站在地上,看著炕頭上的婦女道:“他們殺死你不對,可你這樣一直附在她的身體上也解決不了什麼問題啊?你有什麼要求盡管提出來,我們會盡量滿足你的要求的。”
“汪汪……”中年婦女就像狗一樣發出了叫聲。
過了一會兒,中年婦女張嘴道:“我要一命償一命,我非得要她的命不可!”
劉晨東見她開口話,心裏也就放鬆了,知道事情不是那麼難處理,沉吟片刻道:“他們殺了你,他們有罪,可是你要殺了她,你也同樣的有罪,所以我勸你好好的想想。”
婦女搖晃了一下腦袋,痛聲道:“大師,我知道你有道行,可是你不知道他們有多狠毒啊,把我用繩子勒住,使勁的勒,不管我怎麼求饒,他們都好像沒有聽見一樣,拿著尖刀就插進了我的脖子裏,見我還沒有死,女的還用刀挖心,過後他們還,這隻狗沒有少出肉,足有五十斤肉,吃完了我的肉,女的還她吃了能有半斤!你我能繞過他們嗎?”
“你今生投胎畜道,也是你前生作孽了,不然你也不會今生投胎畜道!他們殺死你,也是你的劫數,他們也因殺你而造業,到時候他們也沒有什麼好下場,如果你現在殺死他們,那麼你就又造業了,你的出頭之rì就難了!”劉晨東不知道這些話是從哪裏聽來的,張嘴就來。
“我前世也是人啊!我也做過很多錯事,所以我投胎狗,他們的話我都能聽見,隻是他們聽不見我的話啊!我也是有生命的,他們憑什麼殺死我就殺死我,而且還吃我的肉,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我非得殺死她報仇不可,尤其是這個女的太可恨了,平時就總用鐵鍬打我,有一,來了一個孩子,我本來想過去和孩子玩一會兒,那個孩子就大哭了,然後她拿著棒子就使勁的打我,我求饒她也打我,還過兩一定殺了我吃肉。”中年婦女邊邊流淚。
劉晨東並沒有話,因為他心裏也非常的震驚,平時看見的貓狗都能聽懂人語,而且你打他們,他們也會和人一樣的疼痛,也委屈,也流淚,隻是人們不重視它們而已,想想他們的命運也真是夠可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