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其中一個侍衛看謝欣然這樣,雖無奈還是反身折回去向剛下了早朝到禦書房的慕容烈說明了這件事。
說完神色凝重退後一邊跪在等待著。
“一哭二鬧三上吊來了,回去跟她說,如果她想死,那就不要包紮了,讓太醫出來,就讓她在宮中自生自滅好了。對了,順便把這件事去跟謝國丈道,讓他知道不是朕不理她,一切是她咎由自取。”
剛拿起奏折一臉煩躁的慕容烈聽侍衛來報。鳳目中幾乎要逸出點點火花來。這女人倒真有能耐,仗著娘家的勢力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想到被她陷害到死都也許不能瞑目的心愛的女人,慕容烈周身冷氣自覺曼延。這股壓抑卻陰冷的氣息讓那侍衛也不由的頭更是低下,心中則是忐忑:皇上是不是要怪罪我守護不力呢。
沒想許久慕容烈的聲音清淡傳來,侍衛詫異抬頭,隻看到他在奏折上書寫字的表情。
“怎麼?朕的話沒聽清楚嗎?也是你這個侍衛頭目不想做了?”
慕容烈說完這些,整個人跟著沉入這眼前的事務中。
每日為了國事煩惱他都夠精疲力竭了,可這個女人口口聲聲說愛自己,一切為了自己。結果呢,卻一點都不為自己著想下。
讓她統領了後宮也不甘心,還想要什麼。難道非讓他真的除了她就容不下其他子女和孩子嗎?
想著心愛的女人,如今她這樣,本就對她沒多少感情的心緒在那些謝家同黨的逼迫下,慕容烈對她印象更差。
看自己說出聲,那侍衛還是一副誠恐的樣子沒有起身,清冷清問,說著神情跟著嚴肅起來。周身怒意不言而喻。
“某將聽清楚了,某將這就去複命。”
那侍衛確實也不清楚這後宮的事,要知道謝家的勢力在整個靈國除了皇族幾乎是國之大姓。這侍衛雖同樣困惑這謝皇後之前對人雖然嚴厲,但這後宮治理的確實不錯。
不就是因這新來的雅蘭公主當時出了點難題嗎?可那都是為了皇上的聲譽著想呀。
卻沒想就好好弄出這麼多的事來,如今皇上把皇後算是給變相的軟禁起來,這娘娘受傷了,還這麼說。
想著自己可是受了謝家的好處,本還想著這皇後娘娘雖然被關,好歹還依然是皇後依然居住鳳宮。
可眼下他之前的想法不由跟著推翻,看來皇上果然是真切厭煩了皇後娘娘,不然也絕不會聽她受傷無動於衷,甚至還說出這麼薄情的話。
看慕容烈動怒連連應道,說著拔腿就向外走。
“什麼?你說皇上真的這麼說的?”
正在鳳宮哭鬧著希望借此能見到皇上的謝欣然,聽到那侍衛的話,忍不住放棄了掙紮,眼帶失落看向他不置信問。
“皇上確實這麼說的,娘娘你就認命吧。眼下娘娘隻有冷靜下來,等待時機,不然恐怕誰都救不了你,而謝家人也可能為皇後蒙羞……”
那侍衛頭領倒是真切點頭,說著由衷勸說著謝欣然。
“時機?難道本宮就甘心就這麼被關一輩子嗎?”
侍衛頭領的話,謝欣然有些不悅看向大膽向自己這麼直白說話的他。頓了下還是枯澀輕笑,倒是失魂落魄黯然的讓那太醫幫包紮著傷。
“小哥,麻煩你去給太子妃的嬤嬤捎個信,就說娘娘思念太子殿下,問下皇上那邊……”
送走那太醫謝欣然被丫頭扶著睡下,其中一個丫頭跟著到門口,對那守門的侍衛懇請道。
“太子朕自會教導,要是一直跟著她那樣的母親豈不是白白歸入歧途?讓她死了那條心吧。”
很快侍衛又來報到,慕容烈冷冷抬頭發下這樣的話語。
就這樣幾天過去,謝皇後每天都想著各種辦法要見皇上或是見太子。可慕容烈都不在意。
“看來本宮這是是真的惹他生氣了……”
謝欣然聽著宮女回來告訴自己的消息,枯澀輕笑。臉上帶著少有的蒼白和黯然。也隻幾天過去,她的神情明顯頹廢很多,加上手臂上的傷一直忍著沒讓包紮失血過多,整個人臉色蒼白,就連嘴唇都是帶著不健康的蒼白。
而柳貴妃這邊,聽到謝欣然被靈皇軟禁的消息,整個人帶著少有的得意和清冷。
“除了手段有些狠毒些,背後的勢力強悍些,她有什麼資格跟本宮鬥?既然她被皇上厭煩軟禁後宮中,那麼她就不要再出來了。你去……”
想必謝皇後的跋扈囂張,柳貴妃的的麵色倒是收斂很多。清冷淺笑,說著招手讓身邊一個嬤嬤上前,對著那嬤嬤一陣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