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少,嗚嗚,我還比不上車上那個女人嗎?我哪點沒有她好?我也可以做你的情婦!”
夏瀟這次是真的哭了,因為梁君諾的一句話,淚水順著臉頰不停地落下。
她活了二十歲了,從小到大追她的男人數不勝數,她卻覺得沒有一個配得上她,為什麼現在好不容易找一個能配得上的了,他卻完全不把她放在眼裏。
你覺得你比的上她麼?
不過這句話他卻沒有問出口,再不想和這個女人有過多的話,梁君諾轉身就要走向車內。
夏瀟一看他就要走了,她不能放過這唯一的機會,家裏唯一的希望就是這個男人。她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我求求你好不好。”
她不是秦輕,不是認過錯,求個饒他就會解決所有問題的秦輕。
“生意場上的事情,讓你爸爸來找我談。”
他的話把她從天堂打下了地獄,現在的生意向來都不隻是男人間的事情了,難道她真的很差嗎?可是隻要和他在一起,就是是一輩子做一個見不得光的情婦也沒有關係啊。
梁君諾直接拉開車門,卻沒想到秦輕正趴在窗戶上偷聽著呢,他一拉她整個人都往車外摔去,他眼疾手快的拉住她的胳膊。
直接就把她甩進車裏,關上了車門。
秦輕回頭扒在窗戶上看夏瀟跪在地上,哭的那叫一個傷心在看看完全無動於衷的男人。
“梁君諾,你是不是男人啊,憐香惜玉懂不懂?!”
男人合上眼,對於她的大吼大叫,感覺好像不錯,至少比怕他來的要好得多。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嗎?”
“……”
秦輕無言以對了,卻還是忍不住心下的氣憤。
“那你也得憐香惜玉啊。”
和秦輕的氣急敗壞完全不同,他淡淡的回應著她,“她既不是香也不是玉。”
憐香惜玉是他說的這個意思嗎?
秦輕懊惱的發現,她說不過梁君諾,她不光打不過他,也說不過他。
司機在前座聽著和秦輕打罵的自家少爺,突然發現他們就好像一個鬧了別扭的情侶。
車裏的氣氛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梁君諾閉著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
回別墅得有一段時間,秦輕被梁君諾說的話有些氣結,她索性就也靠在車椅上合上眼睛睡覺。
腦子卻都是夏瀟哭著的場景,她到底要怎樣才能幫到夏瀟。
過了一會兒,身旁傳來均勻的呼吸聲,梁君諾突然睜開眼睛,扭頭向秦輕看過去,對方已經睡著了。
“少……”
司機扭頭,想告訴梁君諾已經到了,他隻搖了搖頭,示意不要吵到了她。
梁君諾把她抱在懷裏,走上二樓,在走到她房間的時候突然折轉了方向,朝自己的臥室走去。
秦輕睡的很淺,一會兒就醒過來,她伸出胳膊,深深地呼吸了一下,整個人卻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了。
這味道,玫瑰花!
梁君諾!
啊西。
她一下子從床上彈起來的動靜太大了,坐在一旁看書的梁君諾不由的扭過頭去看,這不看還好,一看秦輕整個人都給僵住了。
沒錯沒錯,這就是梁君諾的房間,隻是她為什麼會在這裏。
她掀開被子,赤著腳下床,梁君諾的目光隨著她的動作而移動。
秦輕剛才在車裏同他大喊大叫讓他憐香惜玉的囂張語氣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低下頭,默默地往房間門口走去,小聲的解釋道。
“我,我回我的房間了。”
“嗯。”
他低眸,目光回到手裏的書上。
得到了他的回答,秦輕一溜煙的就跑了出去。
回到房間裏掏出自己的手機。
電話接通的很快。
“安若勳!”
她直接喊出了對方的名字。
“兔子小姐。”
安若勳確定打電話給他的就是秦輕了,別的女人給自己打電話,那個不是嬌滴滴的喊著,勳,若勳,最不濟就是安總。
誰會用這種毫不客氣的語氣叫他安若勳。
“不許叫兔子小姐!”
“秦輕寶貝。原來你喜歡我這樣叫你啊,不過你可不能讓老大知道我這麼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