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三笑坦然麵對葉皓東的目光,這位葉大龍頭長了一雙會話的眸子,仿佛能通透世情人心一般。以許三笑的精神修養,麵對他的注視時,都禁不住用微笑來掩飾內心的一絲不安。想到自己畢竟是知道李虎丘離京要來找葉皓東這件事的。如果當時李虎丘的目的是殺葉皓東,此時此刻,自己又有何麵目來麵對這雙眼睛?
葉皓東最終沒有因為許三笑刻意隱瞞李虎丘行蹤一事改變初衷,原先答應的事情不變,依然對許三笑保持著最初的熱忱。隻是在許三笑主動請辭時,不知是刻意還是忘記了,竟未做絲毫挽留。
許三笑離開青城山的時候,距離上山之日已經過了四。這四當中,龍圖與楊洪昌建立溝通取得了初步進展,已經找到了溝通的辦法,王峰已經介入其中,爭取在最短時間內拿到第一手材料。巴格波仁念經給梁柏濤聽,梁縣長卻始終不改其誌,逮著什麼吃什麼。看來佛法也改變不了其吃貨性。
除此之外,許三笑這幾通過電話遙控指揮,北溝縣裏的工作絲毫不受影響。縣裏一切如常,該修的修,該建的建。代理縣長楊紅菱沒有任何風吹草動。居然放任許三笑連續數日不上班這件事發生在她眼皮子底下而毫無表示。看樣子楊洪昌失蹤這件事對楊家父女的影響不。她似乎已經沒心思在這些不足以傷筋動骨的事情上跟許三笑計較。
許三笑把青城山裏發生的事情跟何問魚了,何妹也完全沒想到李神通會出山親自出手暗算葉皓東,而李虎丘離京入西南卻原來是為了保護葉皓東。她聽完了事情的全過程後長出了一口氣,道:“好險啊,想不到李神通會親臨西南,而第一次出手的目標居然是葉皓東,這一手可真是厲害啊,要是真給他得手了,元首的五年計劃可就泡湯了。”
許三笑道:“這人是不是李神通還沒有最後定論,不過當時的情況的確驚險極了。”
何問魚道:“沒什麼疑慮,肯定就是李神通,以血肉之軀硬抗楊軍虎一拳而無恙,除了他之外,別人沒這個本事。”
許三笑心裏忽然生出莫名的酸意,李神通第一次出手,要對付的人卻是葉皓東,對於立誌要把李神通視作終身強敵的自己來,人家根本沒把自己看作對手,這豈非是一件頗為令人沮喪的事實?
何問魚仿佛許三笑肚裏蛔蟲,在電話另一邊安慰道:“別沮喪,這李神通平生自負學貫東西,文能治下,武能定乾坤,一向目無餘子,就算是葉李之輩他也不會放在眼裏。”
“我想他這次之所以親自出手對付葉皓東,所圖謀的絕非信義堂的財富權勢,如果是為了一時權勢,當年他發動下會黨響應孫文革命推翻清政府,還曾為北洋軍閥籌集軍費,當年就完全有機會在華夏曆史舞台上叱吒風雲一番,而他卻選擇功成身退,避居黑國和特斯拉做了八年鄰居。”
“這些年宗教辦跟他為敵,一直在研究他,可以對這個人有一些認知。我不妨這麼跟你吧,在李神通這樣的人物眼中,無論是你還是我,又或者葉和李,其實沒什麼區別。”
許三笑歎道:“我一直將李神通視作生平對手,卻沒想到自己根本不入人家法眼,按照你的法,這李神通眼中早已沒有所謂對手,下大局都曾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跟他相比,我還差的太遠。”
何問魚笑道:“難得你謙虛一回,看樣子真的是被李神通給刺激到了,其實你也大可不必這樣的,李神通確實厲害,野心抱負都非常人可揣度也是事實,不過他那所謂的抱負往好了,他是誌不在凡俗眼界之內,往難聽了,他就是一個妄想狂精神病,什麼極樂佛國,什麼唯一至高神之下完全平等的世界,你覺著這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想法嗎?”
許三笑知道她是在鼓勵自己,卻一點也沒覺得受到了鼓舞,李神通當然不是正常人,不管他是瘋魔還是真神,都不是目前的自己能夠比擬的。而自己要修行到何等境界才能與之抗衡呢?
ps:來了一套新設備,連著調試了幾,因為我的失誤,裝錯了一個零件,導致前麵一多半的活兒前功盡棄,隻能換件後推倒重來,為了彌補過失,連著加了幾的班。耽誤更新了,不求各位理解諒解,隻在這裏真誠的向各位聲抱歉,希望彌補一二。更新隻能盡力而為,畢竟工作才是養家糊口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