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三笑心道果然,這裏還真是陰山狼城的一個據點兒,擺手道:“不必,今兒個是美女請客,未經同意我可不好借花獻佛。”
林雨樓看了看中年酒保,又看了看許三笑,道:“看來許書記還真是這裏的常客呢,這裏的郭總經理可不是誰想見就能見到的,不過我倒是更佩服這位服務員大叔的記憶力,十幾年前你還隻是個十來歲的屁孩兒,過了這麼久他都還能把你認出來,這可真不容易。”
許三笑道:“不是他記憶好,而是這酒樓的規矩妙,登樓便是客,見麵三分熟。甭管認不認識,這麼話就招人愛聽,這都是老酒保們才有的門道。”
林雨樓道:“你要這麼,我還真有點相信你曾經來過這裏了。”
許三笑道:“我根本沒必要在你麵前吹這個牛。”
林雨樓輕車熟路的樣子來到一間包房前,把許三笑往裏頭讓。
許三笑邁步入內,心裏頭卻在想,這座酒樓是陰山狼城的產業,按照自己所掌握的那張名單看,凡是陰山狼城裏的人物,幾乎個個非富即貴。這座酒樓能地處鬧市,經曆數次城市改造而屹立至今,這位郭總經理顯然也不是一般人物啊。
又想到白甲曾向自己重點介紹過陰山狼城中的幾個相對了得的人物,這座酒樓的老板顯然並不在其中。一個不大重要的人物都能坐擁這座百年名樓,見微知著由見大,整個陰山狼城該有多大財力?
二人落座,中年酒保送上菜單,林雨樓請許三笑點菜。許三笑接過菜單掃了一眼,隨口點了幾道菜,最後又補充道:“別忘了把你們這兒的老招牌菜上兩道。”
所謂老招牌菜其實是一句暗語,意思讓老掌櫃自己出來見一麵。
酒菜擺上,林雨樓舉杯道:“許書記,為了咱們之間的友誼,我敬你一杯。”
許三笑並不客套,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卻在想這林雨樓忽然出現在自己麵前,一見麵便把自己拉出來吃飯,究竟出於什麼目的?自己跟她之間那點交情完全是衝著張玉剛結下的,現在她和張玉剛早已分手,這般盛情邀請似乎完全沒有必要,除非她對玉剛舊情不忘,是想通過自己跟玉剛的關係,再幫她與玉剛再續前緣。
一杯酒下肚,林雨樓拉開話匣子,起前塵往事,似有意似無意的起張玉剛來。許三笑無意幹涉玉剛的感情生活,而且對這位省台的當家花旦也沒什麼好感,因此故意裝糊塗,不接她的茬兒。林雨樓幾次把話題往玉剛身上引都未果,以她的聰明豈會不知許三笑的意思,終於按捺不住,直接問道:“許書記和張玉剛都在南山市任縣委書記,平日裏你們一定沒少聯係吧?”
許三笑吃不準她是想再續前緣還是別有用心,擺手道:“我們倒是想經常聯係,可是哪有那個時間啊,也就是偶爾聚一下,人是情感動物,要經常聯絡感情才能走的近,這兩年我和他現在的關係也生疏了許多。”
林雨樓臉上閃過一抹失望,不甘道:“這怎麼可能嘛,張玉剛這個人向來狂妄,一般人根本不看在眼裏,但如果被他看重,就會傾心相交,我記得當初他對你可是推崇備至,你們兩個又在一個城市工作,怎麼可能把關係處生疏了,許書記不肯跟我實話,是不是擔心我請你幫忙安排我們見麵,怕我纏著他呀?”
眼前的女人早已是省城一朵著名的交際花,而絕非什麼癡情種子。對付男人的各種手法早被她輕車熟路的掌握。可以是個一顰一笑都藏著針的主兒。許三笑自知從她神態變化當中絕難看出她內心的真實想法。隻能暗自揣度一點點試探。
目前,政協的張主席就在西南,這個時候她忽然要接近玉剛,究竟是為了個人目的,還是代表了某方麵的勢力,還真不好。
許三笑暗自盤算著,似不經意的問道:“林姐的身材保持的真好,平常是不是有什麼健身高招啊?”
林雨樓咯咯一笑,道:“哪有什麼高招啊,還不是跟好多人一樣,堅持健身,偶爾玩玩瑜伽什麼的。”
“瑜伽?”許三笑眼睛眯成一條縫兒,笑道:“瑜伽分好多流派呢,不知道你玩的是哪個流派?”
林雨樓神態微微不自然,舉起杯子品了一口,掩飾了一下才道:“哪有什麼流派啊,純粹是瞎玩瞎練的,還是別這個了,你跟我一張玉剛的近況吧,不管知道多少,就跟我你知道的,我實在是太想他了。”
“想他做什麼?”許三笑把玩著手上的杯子,含笑問道。
“想通過他見一見張家老三,或者政協的張主席,這個答案許書記你滿意嗎?”聲到人到,包間門一開,一名中年男人邁步走了進來,道:“許書記咱們又見麵了,一別數年,真是幸會啊,可還記得向某人嗎?”
ps:前陣子工作出了點紕漏,領導震怒,險些丟了飯碗,真心無暇顧及更新了,讓各位替我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