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那個女人:“那你認為金輪法王所的降雷的東西是真的嗎?”
“妾身也不知道什麼好,反正雷要是降下來我們平頭百姓也沒有什麼辦法。能裝上金輪可以活著肯定是最好的。”
“那就是你相信金輪法王是真的?”
“他肯定是假的,真正的布道的人誰會去糟蹋婦女?不過真的金輪法王究竟能不能來到這裏就看我們的造化了。大人你一定要幫我們主持公道,把那個假法王抓起來。”
“好了,我知道了。你趕快回去吧,馬上就要宵禁了。閑雜人等在街上遊蕩是要被抓起來的。”
人。”女人施了一禮趕緊回家去了。
女人一走,藏在暗處的官兵都跳了出來。我對他們道:“她的話你們也都聽到了,這種事情發生在誰身上都一樣難為情。你們聽好,誰如果把今晚上的事情傳出去,別怪本官對你們不客氣。”
“是!”……
我和虎子直接奔到了陳先生的宅院,他睡眼惺忪地聽完我得之後,沉思了一會兒,道:“你打算如何處理。”
“我現在沒有想好怎麼辦。我本來打算把這套騙人的把戲徹底揭穿,可是你看那個女子竟然還是相信金輪這一套。她代表著很多這樣的人。單以侮辱婦女這樣的罪名把他抓了是便宜他了,以後還會出現銀輪法王,銅輪法王。我想讓百姓知道這些東西都是騙人的,以絕後患。”
陳先生搖搖頭道:“就算你以侮辱婦女的罪名抓他,你也辦不到。你想想,抓人要有證據,你的人證呢?這件事起碼現在來沒有男人知情,可以作證的都是女人。可誰願意頂著被人唾棄的罵名來為你作證?就算她們出來當人證,最後也會一死以還清白之身,你這等於間接把人逼死了。”
“那抓他還抓不了?”
“起碼現在時機還不成熟。”
真是愁死我了,“那怎麼辦?”
陳先生露出一副成竹在胸的姿態來,了一個字:“等!”
我鬱悶地回了一個字:“靠!”
過來幾,差役過來找我鐵匠鋪那邊有人鬧事,我無奈地:“把鬧事的驅逐一下,稍微彈壓一下就好了嗎,這種事非得告訴我?”
衙役用怪怪的眼神看著我:“大人是金輪法王的人在鐵匠門口鬧事,縣令讓我問您這事用不用管。大人這事以後不用再向你稟告了?”
“這事以後都要向我稟告,告訴所有衙役集合跟我走。”
我們一行人浩浩蕩蕩來到了鐵匠鋪,這個時候鐵匠鋪圍了一大幫人,我奮力撥開人群。隻見最裏邊的一排都拿著家夥什,我對他們嚷道:“幹什麼你們?要砸人家鋪子是嗎?”
“大人,他們不做我們生意。”
“不做你們生意怎麼了?不做就抄家夥?給老子讓開。”我走進了鐵匠鋪,隻見靈童拿著火烙鐵守在門口,我:“靈童,你師父呢?”
“在裏邊。”
我掀開簾子進到了裏間,裏間就是仲義打鐵的地方,在最外邊有一張桌子上邊擺著茶壺和茶碗,桌子旁邊有兩把椅子,一位中年人正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隻見他虎背熊腰,皮膚黝黑,上身光著膀子套著一個皮圍裙,他的臉煙熏火燎的漆黑一片。他看我進來緊忙起身,我上前一步道:“不必客套了。”罷也不等他讓,我就做到了另一張椅子上問他:“您的手藝我很早就知道了,很早就想認識您了。您為什麼不願意給他們打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