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暗器朝這邊飛來,還未等我做出什麼反應。窗紙“啪啪”兩聲響,裂開了兩個大洞。從洞裏分別飛出來兩個黑影紮向了“sè狼”的位置。他就算再不行也是打死老虎的人物,黑影還未到達,他已經從床上彈起。我衝他喊道:“往床邊滾,別起來。”
可是晚了,我的話音未落,“啪啪啪啪……”窗紙接連裂開,無數的黑影跟著前邊兩個暗器飛過來,“sè狼”再想躲也來不及了,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山一樣壓過來的暗器釘死在牆上。他臨死都睜著眼,滿臉都是不可思議的表情。
全屋的人都從床上滾下了地,我實在是難以理解,在青山派的駐地竟然能出現這樣的暗殺?難道……沒容我多想,就聽窗外一個嬌斥的聲音響起:“誰再敢滿嘴胡八道就是這個下場!”怪不得!原來是堂主動得手。
我們剛來第一就殺人,這樣做也太不吉利了吧?我們麵麵相覷,誰也不敢再話,都悻悻地爬回床上躺著了。曹英守還算仁義,對我道:“把他摘下來?這麼釘著太嚇人了。”
我一想也是,就爬起來去摘紮在“sè狼”身上的暗器,又是一個尖嘯的破空聲,“又怎麼了?”我心中暗歎。對於堂主的能力我算是知道了,如果她真要你ìng命,你怎麼躲都不行,我索ìng就站在原地等她的意見。暗器直接打進我手掌旁邊,曹英守嚇得跌坐在床上,我則感覺全身的血仿佛都衝向了後腦。屋外聲音響起:“誰也不許摘,就這樣掛一個晚上。”於是乎,躺著的我們和釘在牆上的“sè狼”在一個屋子裏過了第一個難熬的晚上。
我在夢中又一次見到了玉如,我們倆手牽著手在芬芳的草地上盡情的奔跑,隻不過我們之間總是隔著一層淡不淡濃不濃的霧氣,讓我看不真切她的臉,但是我能清晰地聽到她得笑聲。玉如我想你了,眼圈不禁發熱,淚水橫流。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玉如走進我,“啪”給了我一個耳光,她問道:“你哭什麼?”還未容我回答,一個更大力氣的耳光抽了上來,玉如消失了。
我茫然的睜開眼,就看見幾個人臉圍成了一圈。我本能地問道:“你們幹什麼?”
曹英守道:“叫你起床啊,碰了你半沒有反應,最後隻能抽你了。你做什麼噩夢了?睡覺還能哭出來?”
我揉揉發燙了臉道:“搖不醒我就使勁搖幾下,非得抽嘴巴子啊?怪疼的。”
曹英守指著旁邊的人道:“那兩下都是他抽的。”
“哎,你這個人,是你叫我打的啊。”抽我的人轉過臉對我道,“要不你打我兩下。”
我一看是昨生火的那個人,我一把推開他道:“去去去,打了就打了,下回別再抽我嘴巴就行。”話間我抬頭望了一下窗外的sè,叫道:“都要瘋是怎麼的?什麼時辰就叫我起床?”
曹英守委屈地道:“堂主的,五更初必須上早課。現在是四更末,趕緊起來收拾吧。”提到堂主這個人,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瞟向了牆上的那具屍體,立刻腦袋清醒無比,馬上穿衣下床收拾。剛剛用冰涼的井水潑到臉上讓自己無比清醒的時候,堂主的屋子開了。
我們站在院子裏呆呆地看著她,誰也不知道她要幹什麼。堂主道:“今的早課先不用上呢,祖聰你隨我去見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