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行帆在畫畫。

畫畫,能夠靜心。

任朗見費行帆畫畫就走了過來:“在畫什麼呢?”

費行帆是個全才,各項全能,還畫得一手好畫。

甚至任朗覺得,要是費行帆不擔任總裁,都能夠成為全球最好的畫家之一。

費行帆沒話,筆墨繼續在畫紙上揮灑。

任朗目光落了過去,隨即一愣。

這畫上的女孩感覺很熟悉,似乎在哪裏見過。

他盯著瞧了半響,終於是給瞧了出來。

任朗訝異:“這不就是上次那女孩嗎,我見過的!就君君的代孕母親!““嗯。”

費行帆低沉道:“她就是劉甜甜。”

任朗怔住了。

等了半響他才神情混亂道:“行帆,這到底怎麼回事,我感覺亂了套了。”

費行帆苦笑一聲。

他道:“這段時間因為芝雪的事情我也心煩,所以沒空和你詳,這麼告訴你吧,劉甜甜是我們在新疆救的女孩,更是幾年前照片上的女孩,君君的代孕母親,也是你上次開車跟過來見到的人。”

任朗:“……”他張目結舌。

等了半任朗才吐了一句:“那她是君君母親的事情,她知道不知道?”

“不知道。”

“怎麼會不知道?

你沒有告訴她?”

任朗訝異。

“你讓我怎麼告訴她?”

費行帆黑眸閃過了一道異光。

任朗:“……”這事,確實不好,可再不好,也得,如果這女孩真是君君親生母親的話。

要是費行帆不和她在一起還好,如今要在一起了,她就得知道。

“行帆,無論怎麼樣,君君的事你還得告訴她。”

任朗語重心長道:“你都決定和她一輩子了,這她得知道。”

“你想瞞,也瞞不住的。”

任朗又道:“哪怕你可以瞞住老頭,瞞住費家所有人,也瞞不住她,因為她會是你以後朝夕相處的人。”

“我明白。”

費行帆聲音低了下來,帶著幾分沙啞:“以後再吧,先把芝雪的事情解決再。”

“不過我還真有些不敢相信。”

任朗又嘀咕道:“這世上怎麼會有那麼巧的事情呢。”

“冪冪之中注定吧。”

費行帆幽幽道:“可能那年我和你在新疆,會遇見她救了她就是注定。”

“隻是那時候她還,所以上又讓我在她長大後又遇見了她。”

“你這麼一,感覺真是浪漫極了,和電視劇似的。”

任朗道。

費行帆苦笑搖搖頭:“浪漫嗎?

我不覺得浪漫,如果浪漫就不會有那麼多事情,那麼多阻礙。”

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後幾乎輕不可聞:“任朗,我隻恨沒有早幾年遇見她,或許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了。”

這些阻礙,也不複存在了。

任朗明白費行帆心裏的痛。

他安慰道:“既然已經定局也沒有辦法了,隻能想著如何去解決了,行帆你在我眼裏一向都是無堅不摧的,這世上沒有你解決不了的事情,我相信這次你也一定可以順利解決。”

“你太高看我了。”

“不是高看,行帆,我是認真的。”

費行帆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