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玫氣得尖叫:“雷修,我出事了,你也沒麵子!你、你就那麼護著蘇夏?你沒有一點喜歡過我嗎?”
“當然沒有。”他轉身就走,嗤道:“你當你很有魅力啊?”
盛玫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在身邊警察微妙的眼光下,成了發青。
那場盛大婚禮才過去不久,還是城中熱門的話題。
沒想到啊,還有內情。
原來一個男人肯給一個女人豪華的婚禮,也不代表喜歡,相反還可能很討厭。
警察搖搖頭,唉,有錢人的世界,他不懂。
“盛小姐,走吧。”
盛玫咬咬牙,蹙起眉頭。
“我、我身體不舒服,還是先去醫院吧!”
醫院,手術室。
喬越危在旦夕,還在緊張搶救中。
醫生說再深半厘米,就刺中心髒。
可即便如此,情況還是很危險。
褚母捶胸頓足、哭天喊地一番後,回想起靈堂上的一幕幕,漸漸回過味來。
原來蘇夏沒有給她兒子戴綠帽,那個“野種”是被盛玫給掉包了。
但無論如何,蘇夏刺傷喬越是真的!
褚母不關心真正的孫子去哪裏了,有兒子在,要多少孫子沒有呢?
何況蘇夏生的,她並不喜歡,不在意。
盛玫在醫院開了些治療淤傷的藥膏,再求著警察讓她來看看喬越。
現在唯一能保住自己的就是喬越了!
以他對她的迷戀……
忽的,雷修的諷刺又冒了出來。
“你當你很有魅力啊?”
盛玫還真是對自己的魅力很有自信,以為征服雷修是手到擒來的事。
雷修是靠不住了,她害怕起來,哭著走向褚母。
“伯母,喬越這麼yb團隊樣了?我好擔心……”
“你還有臉來?”褚母瞪著她,“別以為蘇夏進去了,我就不會找你算賬!”
盛玫搖搖頭,解釋道:“那個早產兒先天不足,夭折了,我怕喬越跟您失望,就抱了別人的孩子。是我大意了,抱了個足月的孩子,讓喬越察覺,誤會了蘇夏……”
“呸!你真當我是老糊塗?!”褚母狠狠啐道。
難道孩子夭折比戴綠帽的野種還難接受嗎?
明明是她故意挑撥離間!
盛玫被噴了滿臉口水,還不敢嫌棄,不好去擦,強笑著說:“您不信我沒關係,求您看在我盡心醫治您的份上,幫幫我……”
褚母完全不吃這套,簡單粗暴地駁回去。
“那是你身為醫生該做的!我又沒有拖欠醫藥費,沒欠你!”
等價交換又不是讓她做白工,還當是個人情?
笑話,她的人情是那麼好欠的?
再說了,要不是她故意換了孩子,自己就不會去摔野種,而掉下樓癱瘓!
那喬越也不會去報複,蘇夏的媽就不會死!
蘇夏也不會殺喬越!
褚母越想越氣,紅著眼抬手,朝盛玫的臉狠狠扇去。
這女人也是她的仇人!
“你等著!我要讓你牢底坐穿!”
盛玫的臉傷上加傷,在心裏暗罵,弄癱瘓這個死老太婆,還真是便宜她了!
應該弄成高位截癱,頭以下都不能動才好!
警察上前,將再也掩不住一臉惡毒憤恨的盛玫帶走。
手術室裏,喬越心跳停止。
“準備電擊!”
“強心針!”
醫生做著最後的措施,要是心電儀上的那條線還是沒有波動,就隻能宣布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