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悅小姐,熙睿少爺來了”
司馬南燁的手明顯一頓,悅悅為難地看了看司馬南燁,“南燁叔叔,熙睿可能是來跟我說過兩天婚禮的事情,所以,對不起,不能陪你下棋了”。
“嗯”
悅悅呼出一口氣,她總覺得今天的司馬南燁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是哪裏怪,想到嚴熙睿,整個人瞬間輕鬆起來,連忙往外麵走去。
司馬南燁執著棋子的手一直放不下去,忽然長臂一揮,所有的棋子都落在地上,棋盤也掉在了地上。
聽到響聲,餘芯蕊走了進來,“司馬南燁,你還要欺騙自己到什麼時候,舍不得她走就讓她留下啊”。
“我還有事情”,司馬南燁起身往外麵走去。
餘芯蕊身體微微顫抖著,自己本以為得到了一切,可是到頭來呢,“司馬南燁,是你逼我的”。
“你剛剛在做什麼”,看到悅悅小臉紅撲撲地跑過來找自己,嚴熙睿心裏被填得滿滿的。
“在跟南燁叔叔下棋”
嚴熙睿一怔,“你們”,難道他們又…。
“熙睿”,臉上的柔軟觸感讓嚴熙睿瞬間愣在那裏。
悅悅看向發愣的嚴熙睿,手在他眼前比劃了一番,“怎麼了嘛,自己不就親了他一下”,不過這個樣子的嚴熙睿還蠻可愛的。
忽然手被捉住,嚴熙睿輕輕一帶,悅悅整個人已經在嚴熙睿懷中。
嚴熙睿俯身吻住悅悅的唇,輕輕地撬開貝齒,周圍的傭人見到這一番情景,不得不懷疑那天見到的雜誌根本就是胡說八道,世界上哪有這樣的男人嘛,悄悄地往一邊走去,他們隻有羨慕的份。
“喔,熙睿,你,這裏是在外麵”,想到自己剛剛竟然跟嚴熙睿那麼忘我,悅悅臉頰上一片緋紅,嚴熙睿無所謂地聳聳肩,嘴唇貼近悅悅的耳朵,“那是不是進去就可以”。
“你”,粉拳捶在胸膛上,“我不理你了”,悅悅轉身往裏麵跑去,這下完了,暄兒那死小子又要取笑自己了。
看著悅悅的背影,嚴熙睿溫柔一笑,看了看不遠處站著的司馬南燁,那個時候,自己嫉妒過,他可以擁有悅悅完整的一顆心。
可是現在,嚴熙睿有十足的把握自己已經占據了很大一部分,將來有一天甚至可以占據全部,即使悅悅想起所有的事情,嚴熙睿也不足畏懼。
涼風習習,司馬南暄一個人躺在冰涼的床上,這幾個月來司馬南暄一直在尋找梁如箏,但是一點線索都沒有,甚至連梁九和小冉都不知道梁如箏在哪裏,每次聯係都是用固定電話。
一種前所未有的孤寂,那一晚,在這所房子裏,在這張床上,自己擁有了她,可是自己卻不知道珍惜,司馬南暄永遠忘不了那一晚梁如箏失望絕望的眼神,可是她怎麼可以這般殘忍,這般決絕。
想到從小到大的點點滴滴,司馬南暄的心碎碎的痛起來,“箏兒,我等你”,抱著那一本廉價的筆記本,司馬南暄現在才感覺到它的貴重。
“南暄,南暄”,梁如箏從夢中驚醒過來,撫上隆起的肚子,這幾個月,孩子好像又大了不少。
很多事情總是會在不經意間想起,這算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麼,起身披上衣服,梁如箏往露天陽台走去,滿天的星星是那麼璀璨。
雖然難,雖然深刻,但是梁如箏知道她應該要學會忘記,因為同樣有一個很好的人一直陪在自己身邊,秦玨的誓言不是假的,梁如箏相信,他會是一個好丈夫,好爸爸。
自己嚐過那種被辜負的滋味,又怎麼忍心讓愛自己的人去嚐。
“南謙,我們都老了,孩子們都要成家結婚了”,冷凝秋有些感慨,她覺得自己總是那麼貪心,她多希望時間可以停住,她可以多呆在這個男人身邊一刻。
“老了你也是我妻子”,冷凝秋的話讓司馬南謙隱隱不安著,她最近總是很多愁善感。
“你就知道拿我開心,那些小姑娘可是對你虎視眈眈的”,這可是冷凝秋頭疼了一輩子的事情。
“她們哪有你漂亮”,司馬南謙可不是故意說好聽的,在他心裏,確實沒有人能比得上冷凝秋。
心裏酸酸的,“南謙,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找個人代替我陪你好不好”,雖然這樣對於自己來說也是一種心痛,但是冷凝秋真的不願意司馬南謙一個人。
“胡說些什麼,我一定會把你牢牢地拉在手裏,沒有我的允許,你哪裏都不準去”,雖然很自私,但很久以後,司馬南謙確實也這樣做了。
印上冷凝秋的嘴唇,司馬南謙不想聽冷凝秋說出有些話,回應著司馬南謙,冷凝秋多希望永遠都可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