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屏幕上秦玨的名字,梁如箏恍然回神,是啊,自己怎麼可以那麼自私,還有秦玨,那個一直為自己守候的人。
司馬南暄當然也看到了梁如箏的掙紮,心微微的痛著,她對自己的愛已經不是那麼濃了嗎。
“阿姨,伯父,對不起,我該回去了,貝貝,快跟爺爺奶奶說再見”
司馬南暄心裏咯噔一下,“箏兒”
梁如箏微微轉頭,一笑,“南暄哥哥,對不起,我們還是做兄妹吧”,拉著梁小貝不再回頭,梁如箏知道,這樣的決定一旦坐下,就不能回頭,如三年前一樣,自己不能讓他看到自己的悲傷。
望著久久不能回神的司馬南暄,冷凝秋從來沒有見過兒子這般頹唐,即使是當年晗晗拒絕他的時候,素手撫上司馬南暄的頭發。
“愛是付出,也是占有,幸福是靠自己爭取來的,我的兒子一定不會比別人差”
梁如箏沒有否認小貝的身世,她肯跟司馬南暄來到這裏,冷凝秋就斷定,她對司馬南暄有情,這個世界上已經有太多有情人不能在一起。
看向冷凝秋,司馬南暄心中的迷茫開始明朗了微微一笑,“媽媽放心,暄兒知道該怎麼做了”。
“南謙,你同意我今天對暄兒說的話麼”,靠在司馬南謙身上,冷凝秋越來越珍惜這樣的時光。
“同意”
冷凝秋一笑,“當年你也好霸道哦,要不是那麼強勢的司馬南謙,說不定就不會有我們的今天了”
“所以,你十七歲我強暴你的事情,我不後悔”,吻著冷凝秋頭發上的清香,永遠都是那麼好聞。‘
“咦,司馬南謙,你敢不敢再禽獸一點,你還好意思說”,想起這個冷凝秋還是很生氣的,要不是當時不知道是司馬南謙,不然自己真的有可能去告他。
“這個主意不錯,我們重演一下怎麼樣”,順勢把冷凝秋壓倒在床上。
“不要啦,南謙,這裏是醫院”,冷凝秋真的投降了。
“沒關係,剛剛已經鎖好了門,諒他們也不敢進來”
“禽獸,我是個病人”,衣服已經被脫得七七八八,冷凝秋還是在做最後的掙紮。
“沒事,我可以自己來”
“…”
“箏兒,到底怎麼了”,梁如箏一直心不在焉的,秦玨有些擔心。
看向秦玨,一種罪惡的感覺從心底升起,“秦玨,我不值得”
秦玨一怔,“箏兒”
“昨晚,我跟司馬南暄在一起,我們”梁如箏還是把事情告訴了秦玨,司馬南暄沒有逼迫自己,是自己願意的。
“箏兒,你要離開我嗎”,很平靜,秦玨很平靜地說出這樣的話,梁如箏一驚,“對不起,我隻是不想瞞著你”,這樣對於秦玨來說不公平。
“這算是你想要跟我劃清界限的借口麼”,緊緊地握著拳頭,秦玨才可以讓自己冷靜下來。
“不,不是這樣的”
梁如箏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秦玨封住了口,這一次,秦玨沒有以往的溫柔,強勢的氣息甚至讓梁如箏招架不住。
“箏兒,你是我的,是我的”,仿佛是為了要證明自己說的話,秦玨將梁如箏壓倒在沙發上,瘋狂地吮吸著。
梁如箏沒有反抗,因為她知道是自己傷了眼前的這個男人,輕輕環上秦玨的脖頸,淚水卻無聲的流著,她舍不得一個人,也許是吧,這樣做,也是為自己做一個了結。
忽然秦玨停下了動作,看著眼神空洞的梁如箏,自己這是在做什麼,這樣逼迫一個自己愛的女人,又能比司馬南暄高尚到哪裏去。
“對不起,我先走了”
很久,梁如箏才怔怔地看著門口,“對不起,對不起”
“還是回家的感覺好”,再在醫院待下去,冷凝秋感覺自己快要發黴了。
“凝秋,在醫院也不錯啊,這紅潤,先生可真會養人啊”,嚴嫂語氣曖昧地說著,某天,某件事情在家裏傳開了,醫院的vip病房整天關著門,裏麵好像還有些讓人想入非非的東西。
“是啊是啊,阿姨,您跟伯父過兩人世界都不想吧”,周藝晗看了看冷凝秋又看看司馬南謙。
冷凝秋想了半天才想到那一天,臉色瞬間爆紅,惱怒地看著司馬南謙,她就說那裏是醫院嘛。
“咳咳,該做什麼做什麼去”,司馬南謙冷冷的發話,看見冷凝秋有緣的眼神,要是自己再不做點什麼,以後什麼好處都沒有了。
“是是是,鍋裏還蹲著湯呢,晗晗,跟我去盛來,可滋補了,最適合先生跟凝秋了”
冷凝秋和司馬南謙對視一眼,“這些人整天很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