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世:你誘了我的身,我禍了你的心 107(1 / 3)

大神,劫個色,第一世:你誘了我的身,我禍了你的心107

池塘邊的星華猜測著飄蘿遭遇了什麼。愛耨朾碣

他曾再三叮囑她要隨身攜帶青龍碧心簪,她不會主動將簪子取下來,並且是扔到這個池塘裏,她肯定遇到了什麼事。會是魔嗎?按理說不會。她若和魔靈交手,若對方道行不如她,她當不會遭遇危險;若攻擊她的魔靈比她強大,幻形青龍肯定會被被召喚出來,他一定能感應到,可今日他絲毫都沒有察覺。但若是妖,則沒那麼大的膽子吧,妖界幾人不知她是他的弟子,傷害她便是向他挑釁,有如此膽大妄為的妖精麼?

凡人?!

星華皺眉,凡人縱他武功再高都不可能傷到三十年法力的飄蘿。

仙家轢?

不太可能!仙界誰人不知他對她的疼愛,解封魔心一事有了決斷,仙家不會再背著他出手對她做什麼,他們做了,不用多久他肯定能查出是誰,沒有哪個仙家會願意拿自己的修為來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

可如此一看到底是誰帶走了飄蘿?

星華止不住對飄蘿的擔心,她究竟遇到了什麼事,為何神簪會離開她,此為一個極不好的兆頭,總感覺會出什麼事,可他竟算不出她在哪兒,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遇到釅。

將青龍簪收好之後,星華再掐算飄蘿所在的位置,仍然不知她身處何處,憂心忡忡的他瞬間移形回到南極縹緲峰,將聖湖邊的木宅用法術收起,將湖邊恢複到他來之前的模樣,再到山腰雨榕的家中,隱身而立在她的房間,看著床上沉睡的她。看來,也隻能從她這裏尋一點線索了。

星華用仙法複原雨榕的身體,看著她慢慢蘇醒,然後驚喜的看著他。

“大師?”雨榕從床上起來,“你一直在此照顧我嗎?”

“你感覺如何?”

“好了很多。”雨榕微笑,“謝謝大師。”

星華麵容神色淺淡無痕,“你不必謝我,我並未做什麼。你說飄蘿替你送東西出去,你可知具體送到哪兒,誰的手裏嗎?”

“我每年都是在南極縹緲峰西方盡頭的小鎮外與自己的恩人見麵,鎮外有一個小池塘,每次都是在那兒碰麵的。藥材送給我的恩人,炎公子。”

星華問,“炎公子?”

“嗯。一個十分具有善心的公子。因為我入了南極縹緲峰,不便長期出去,製作出來的藥材就交給他,托他分送給需要的人們。”

“他住哪?”星華又道,“你可有他的畫像?”

雨榕好奇,“大師你對炎公子為何如此感興趣?是擔心飄蘿的安危嗎?其實大可不必,炎公子是個好人,他肯定會感激飄蘿的。”

星華實在不想告訴雨榕飄蘿已經出事的消息,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麵難知心,炎公子在她麵前是心善的好人,未必麵對他的飄蘿時,還能鎮定自若,他已見過太多仙界的男子對飄蘿容貌的驚歎,何況凡間的公子,可若是凡人必然傷不到飄蘿。

“飄蘿似我的親人,她外出,我理應知道她去見什麼人,在哪兒,你說對麼?雨榕姑娘。”星華將自己和飄蘿之間的感情說的很含蓄,旨在告訴雨榕飄蘿對自己十分的重要。

雨榕點頭,“炎公子家住哪兒我不清楚,每次都是在小池塘碰麵,若是他的長相,我倒可畫出來。”

“嗯。”

桌案前,雨榕低眸作畫,星華注視著她筆下男子的容貌,看清楚時,卻是隱約的失望,這個人他從未見過,若真是凡間的一個俗子,茫茫人海倒真不知從何尋起了。

趁著雨榕專心致誌作畫時,星華巧移幾步到她的身後,念訣動法,微藍色的仙光鑽入雨榕的後腦,慢慢的,她作畫的手停了下來,當她擱筆於桌的時候,星華的身影消失在她的房間裏,她腦中關於飄蘿和他的記憶從此從雨榕的腦中完全的清除幹淨了,她的生命就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他們兩人,繼續在南極縹緲峰清修心善的簡單日子。

屋頂上立著的星華看著房中一臉茫然的雨榕,若非為了安全起見,他又怎會生平第一次用仙法抹去凡人的記憶,以法為自己謀私,心中當真有些不願。可,他不會拿飄蘿與他的長存來試運氣。

清風拂麵,衣袂飄飄,元氣已全恢複的星華騰雲駕霧趕往仙界。

仙界。

仙霧繚繞,隱隱有仙子們輕舞飛揚時的天籟仙樂飄來,雲端的星華片刻不停朝星華宮飛去,此刻的他心思皆在找尋飄蘿上麵,失去她的蹤跡比她在滅神鼎內遭受天雷劈頂更讓他擔心,在他不知何處的地方遭受著他看不見的痛苦,或許此刻的她正期盼自己趕緊過去救她。

想到此,星華瞬間回到星華宮裏,一隻腳跨入星華宮,身後的天空裏傳來帶著驚喜的呼喚。

“星華。”

星華聞聲轉身,彩鳳和白寅一起飛了下來。

“星華,你總算是回來了。”彩鳳關切的問他,“你身上的傷可有複原?”

“嗯。”

白寅似乎也很開心星華能回仙界,不然總感覺不大安心,“昨兒還和贔屭在說你什麼時候回宮,可巧你今天就回來了,比我們預計的早了很多。”

“我離開的時日裏,仙界可好?”

白寅和彩鳳相互看了一眼,臉上未有凝重之色出現,這讓星華心中稍有放心,若是仙界出什麼事情,當真是讓他難以分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