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世:你誘了我的身,我禍了你的心 122(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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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劫個色,第一世:你誘了我的身,我禍了你的心122

仙界,天牢。愛睍蓴璩

行刑台上,飄蘿被七七四十九道捆仙索綁在神木架上,頭頂的神鞭獵獵作響,仿佛隨時都能抽打下來。

陰嗖嗖的風刮過,帶著讓人心底發顫的聲音。

一襲仙服的白寅從天牢外麵走了進來,飛上行刑台,看著被綁的飄蘿,“委屈你了。”

飄蘿搖頭轢。

“你不必擔心,牢外時刻有人。歸冉會日夜守護你。”

飄蘿點頭。

這時,又有一個身影出現在門口,七彩光芒飛到了白寅身邊襞。

彩鳳看了看飄蘿,不由得有些擔心的看著白寅,“你說,他真會來嗎?”

“不確定。試試吧。”

七彩光芒染身的彩鳳微微皺著眉頭,對飄蘿道:“如果那人不來,過幾日我們就放了你。”轉又看著白寅,“我看,此事還是跟星華說一下。”

“不要!”

“不要。”

讓彩鳳詫異的是飄蘿和白寅竟然不約而同的說‘不要’。

白寅道:“若是他知道,這戲就沒法演了。”

彩鳳不放心的道,“可若他不知道,萬一飄蘿有個閃失,我們怎麼跟他交待?”

是了。飄蘿被抓進天牢不過隻是一場戲,一場白寅、彩鳳和贔屭三人知道的戲。為的,就是抓到夜闖星華宮的那個黑衣人。

那夜,星華追出來的黑衣人逃遁,白寅去追,路上遇到贔屭和彩鳳,三人一起圍堵他。贔屭撕下了那人臉上的麵紗,三人詫異的是,竟是一張異常醜陋的臉,分不出男女,臉上布滿了紅色的泡囊,眼鼻都被擠成了一條條的縫隙。趁著三人發愣的瞬間,黑衣人瞬間不見。

之後,白寅在與星華一道下凡的時候問過他,黑衣人去星華宮想幹嘛?星華猜測對方是想進入飄蘿的房間擄走她,幸虧他在她的房間布下結界,未有得逞。白寅三人左思右想,想到飄蘿的美名早已遠播,對方若是為了她那張臉而來,行事目的就有解釋了。亦或者那個醜人是魔心調虎離山的棋子。不管哪一個,隻要抓到他,真相就能出來。

於是,白寅趁星華連日外出辦事,暗中找了飄蘿,說出三位上仙的想法,看她能不能當一回誘餌。隻是,此事斷不可讓星華知道,嗣音從神山隨星華到魔界救人一事仙家都知道了,飄蘿傷重星華日日讓她在宮裏休養不帶身邊更讓人看到星華對她的保護。坦白說出來,必遭星華否決,他怎可能讓他們拿有傷在身她當餌。

飄蘿答應了。

為了不走露風聲,飄蘿連日日在一起玩耍的端炎都沒說,想著有什麼法子能讓自己夜晚獨處。

贔屭和彩鳳遇到端炎帶著飄蘿飛往魔界,兩人攔人是真,懲飄蘿卻是假,彩鳳和贔屭同時看到了可以借此做一場戲的機會。

隻是,飄蘿沒想到,彩鳳上仙說那番話的時候,星華竟隻言未語,當時的心傷隻有她自己能體會。她不過想拿鎮天珠幫他,她也不過是配合白寅上仙三人做一場戲來抓到危害仙界的人,緣何看到了心中之人那般冷漠的麵孔?是她錯了吧,他本來就是清心寡欲秉公端正的男子,滅殺端炎,對她置之不理,都是他最正常的反應。現在他的心中,惱她偷竊他的東西了吧?惱她是個千不該萬不該收的劣徒吧?

“嗬嗬……”

飄蘿忽然發笑,也許她不過是一廂情願的以為他真的可以完全屬於自己,以為她對他來說是不同尋常的,原來不是。他是仙首,從來都是。

白寅和彩鳳詫異的看著兀自發笑的飄蘿。隻有她知道,那笑,多苦。

“你,笑什麼?”彩鳳問。

“沒什麼。就覺得好玩。”

白寅和彩鳳無語的相視一眼,他們都小有緊張,她到放得開,若真受個什麼傷,可沒法將她交到星華手上。

飄蘿的笑顏之下是誰人都不懂的難過。你說的,我都信。可為何,你會那麼無情對端炎?又為何不信我的心?

星華宮後園的桃樹上。

星華獨坐枝椏,仰望星空。

錯了!

是的,他錯了!

端炎死前的眼神他看到了鄙夷和憎恨,他也鄙視自己。枉他修行百萬年,竟過不了自己徒兒這一關。漫漫修行之路,他早已看破紅塵情緣,多少美麗的仙子在他身邊出現,無一人能進入他決然寡欲的心,可卻讓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小妖給溜了進去,而且鑽進去就紮根,怎麼都拔不出來。

飄小蘿,你修煉的,到底是什麼絕世法術!

白寅和彩鳳從天牢離開,兩人在並行慢步小聲交談著。

彩鳳道:“星華素來疼飄蘿,尤其她現在有傷,若是今晚那人不來,明天星華就可能為飄蘿脫罪。”

白寅老謀深算的笑著搖頭。

“不會。”

“為何如此肯定?”

白寅講出心中的分析,“若飄蘿隻是拿了鎮天珠,星華當場就能為她解圍,說自己讓她拿著辦什麼事,我們什麼話都沒得說就的放過飄蘿。但這次飄蘿是和魔人一起從仙界離開,星華想為其脫罪,難!如果飄蘿是被挾持,她頭上的青龍簪會放出青龍保護她,很明顯飄蘿是自願跟著走的,身為仙首座下的弟子,在仙魔關係如此緊張的時候,不滅除魔人,反而帶著神物與對方一起去魔界,這份叛變的嫌疑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洗清的。嗬嗬,這次是飄蘿算是陰差陽錯的給了我們一個絕佳的演戲機會,如此逼真,不怕那人不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