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女為悅己者容(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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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太太現在的樣子絕對的撩撥起了江先生全身上下每一處的熱火,繃緊了每一條神經線。那看著她的眼睛喲,“嗤嗤嗤”的燒響著,一簇一簇的狼光毫不保留的從江先生的那雙眸子裏迸射出來,一點不剩的落在了江太太的身上。

見著江先生這滾滾又滾滾的熊熊燃燒的旺火,江太太“咯咯咯”的笑倒在了江先生的懷抱裏。

江太太絕對是故意的,是成心的穿成這樣,說是抑接江先生,其實那就是勾引江先生的。

一件絕對絕對全透明的紫羅蘭色的薄紗如蟬翼般的睡裙,剛好遮過她那嬌翹而又美妙的臀部。蟬翼裙內她竟然什麼也沒有穿,絕對的真空上陣。

雙手交叉攀俯在他的脖頸上,彎著一雙如杏仁一般的水漾雙眸,嬌羞而又媚嫵卻不失柔情的望著他,唇角噙著一抹挑逗般的淺笑,對著他吐氣如蘭:“江先生,請問,對於江太太的表現,可否滿意?”

邊說,邊拿自己的嬌軀故意的往他身上蹭了蹭,還使壞的眨巴兩下眼睛。

本就欲火上身的江先生,隨著她這麼使壞的嬌蹭,那更叫一個熊熊的燃燒了。

鐵臂緊緊的圈箍著她的軟腰,烙鐵一般的灼燒著她,綠幽幽的眼眸直勾勾的望著無限風情的江太太,聲音低沉而又悶騷:“寶貝兒,想沒想我?想沒想我?”

說著,雙唇再次落下,激烈的狂吻著以特殊方式歡迎他回來的小女人。

江太太窘!

江先生,你這絕對是答非所問好不好啊!

狠狠的翻他一個白眼,讓你答非所問。

但是,白眼被人無視之。

雙手將她一托,托著臀部抱著她,“寶貝兒,你可真磨人!”

眨巴兩下彎彎的眼眸,俏皮的吐了吐舌頭:“我就磨人了,而且還專門磨你了,怎麼樣啊!”

低頭,懲罰性的吻上她的唇。

隨著他狂熱的激情,被他托在懷裏的小女兒早就灘軟成一灘泥水,倒趴在他的身上,軟弱無力的喘著氣。

“大川,”嬌喘著喚著他的名字。

“嗯,寶貝兒,想說什麼?”江大川同誌輕聲應著,繼續埋首在她的身上苦幹著。

“想說,想你了,很想你。”毫不保留的將自己對他的感情告訴他。

江先生很是滿意的抿唇一笑,輕輕的咬她一口。

“嘶!”江太太倒吸一口氣,不知道是舒服還是吃痛。

“寶貝兒,我也想你了。”下巴磨蹭著她的頸窩。

“癢,癢。”她笑著東躲西藏,避著他的下巴進攻。

他的下巴微微的有些刺,東躲西藏的同時,伸出雙手推拒著他的下巴,“江大川,你又幾天沒刮胡子了?這麼紮。”

他綠幽幽的眼光繼續狼一般的盯著她,“兩天,故意不刮的,留著回來讓你刮。”

掌心搓了搓他那有些紮人的下巴,江太太笑的一臉風情而又離騷,拍了拍他的臉頰:“行,我幫你刮。抱我進去。”

“去哪?”江先生有些不解的看著她。

嗔他一眼,“江先生,刮胡子呢,不是需要去洗浴室的嗎?刮胡刀也沒有放在這個櫃子喲?江太太今天心情大好,不止幫你刮胡子,還打算服侍你洗澡,全程服務,怎麼樣,要不要?僅此一家,別無分號的喲?要不要?過期作廢的喲。”

雙手毫不客氣的蹂躪著他那精致的就好似雕刻出來的臉頰,鬼斧神工,讓她彌足深陷。

“走囉,江先生服侍江太太洗澡去囉。”江先生咧嘴大笑,抱著她朝著房間走去。

“嘿,江先生,你說反了吧?是江太太服侍江先生洗澡!”江太太很認真的糾正著江先生的錯誤。

彎眸勾她一眼,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笑的悶騷而又放蕩:“有什麼關係,你服侍我,我服侍你嘛。寶貝兒,你放心,江先生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一定得對得起你今天的熱情,還有……”邊說邊意猶味盡的斜一眼她身上的這一件若有似無的蟬翼裙,火光濃鬱,“你的精心準備。一會就讓你美的冒泡。”

托著她臀部的大掌壞壞的在她的邊緣打著圈圈,然後低唇在她的耳邊用著誘惑力十足的暗啞聲音說道:“寶貝兒,已經冒泡了呢。”

“江大川,你討不討厭,討不討厭!”江太太掄拳,不輕不重的捶著他那跟個鐵般的肩膀,再一次呷起了她的口頭禪,臉酡紅了一片,心裏卻是美了一池。

洗浴室,江先生將她放於洗手池邊的流理台上,勾著唇角一臉淫蕩的看著她,“寶貝兒,你的服務現在可以開始了。”

兩腿一伸一勾纏上他的腰,江先生很配合的往她麵前微微傾近半許,繼續笑的迷情而又悶騷的看著她,享受著她的別無分號的服務。

纖纖素指解著他衣服上的紐扣。

他穿的還是迷彩作訓服,外套脫去,直接往地上一扔,繼續脫他的t恤,脫下,又一扔。然後江太太不動了,沒有下一步了,坐在流理台上,勾著兩腿,雙眸迷離而又撲朔的望著他,就是不去解他的皮帶。

“寶貝兒,怎麼了,怎麼停了?繼續。”江先生悶哼哼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淬著火一般的眸子直勾勾的望著她,打著赤的上半身更是往她的身上蹭了蹭,搓著火。

江太太並沒有按著他的意思繼續脫,而是雙手往他的脖頸上一勾,雙手繼續纏著他的腰,笑的迷離又誘人,反正就是沒有下一步動作了。

折磨,絕對的折磨。

小樣的眼神,小樣的表情,絕對的勾引,但是卻又故意的磨人。

江先生咬牙,突然之間附首在她那光滑如玉的圓潤肩頭輕輕的咬了一口。

“嘶!”江太太吃痛,倒吸一口氣,“江大川,你什麼時候變狗了呢!咬人!”

江大川抬頭,雙眸灼灼的盯著她:“這是對你不聽話折磨人的處罰。”

“咬我?”江太太磨牙攉攉,直接低頭,亦是不輕不重的咬了他一口。

江太太咬的這一口絕對比江先生咬的那一口更具殺傷力。因為江太太咬的不是他的肩膀,而是他的喉結。

喉結,對於男人來說,絕對是一個死穴。

江先生渾身打了個激栗。

他的小女人,什麼時候學壞了?

雙手捧起女人的臉頰,“寶貝兒,你什麼時候學的這麼壞了?嗯?”

小女人下巴一挑,眼角一揚,一臉得瑟:“在流氓江先生的悉心教導以及栽培下,想不變壞都難了!”

精赤的上身在她的胸前蹭了蹭,再次蹭出一團火苗來,悶騷而又淫蕩的聲音再次響起:“寶貝兒,我不介意你再壞一點的。嗯?來,告訴你男人,你現在已經壞到哪一個地步了?”

“壞到哪一個地步了啊?”小女人學著他唇角一勾,噙著一抹悶騷而又迷離的壞笑,杏眸彎彎的凝視著他,“壞到你絕對想不到的地步。”

大掌直接一把扣住她那使壞的小手,另一隻手已經快速的解開了皮帶扣。隨著褲子拉鏈的拉開,長褲退下。流氓江川同誌以最快的速度將她的小手往江小川同誌上一覆,笑的悶騷而又蠢動:“寶貝兒,有這麼壞嗎?”

“啊,啊!江大川,你個流氓,最壞的這個人就是你了!你討不討厭,討不討厭,趁人不備!”江太太嗷嗷大叫,用著那唯一自由的右手揮捶著他的肩膀。

“流氓嗎?”江大川同誌一手扣著她的手,一手撫著自己的下巴,繼續將他的流氓痞樣裝的更加的入木三分,“還有更流氓的,江太太你就受著吧。”

“……”

“寶貝兒,喜歡嗎?”低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

“幫我脫了。”

“哦。”

“洗澡囉,鴛鴦浴囉!”隨著平角褲的落下,將坐在流理台上的江太太一把抱起,長腿一邁,抱著她邁進那已經放滿了水的浴缸內。

“江太太,你的別無分號的服務現在可以開始了。”抱著她往浴缸裏一躺,而且還是大刺刺的四仰八叉的仰躺,然後一臉他大爺的對著江太太說道。

“吭嗤吭嗤”,很認命的努力實現著自己的話,很認真又努力的服侍著自家男人。

男人十分舒爽的仰躺在浴缸裏,享受著女人的服務。

一個字:爽!

兩個字:很爽!

三個字:非常爽!

“首長大人,您老大還舒服嗎?”江太太捏著男人的肩膀,問著閉目養神的男人。

男人睜開一隻眼睛,懶懶的瞄了她一眼,然後一個翻身倒趴,“搓背。”兩個字丟出之後,沒了下文。

靠!

江太太怒!

敢情他還真把自己當洗澡工了啊!

咬牙,磨牙,揮拳攉攉。

“江太太,咬牙是沒有用的,磨牙也是沒有用的,揮拳更沒有用!好好的實現你的承諾,服侍你男人。”

趴在浴缸壁上的男人,在沒有回頭的狀態下,竟然朝著她說了這麼一句話。

江太太繼續磨牙。

然後繼續認命的幫他搓背。

好吧,看在他這麼辛苦的份上,好好的服侍他一回了。

吭嗤吭嗤,繼續當著她的搓澡工。將首長大人渾身上下捏了個遍,搓了個遍,也揉了個遍。與其說她這是在搓背,倒不如說是在吃著首長大人的豆腐更為妥當了。

當然,對於自個女人吃自己的豆腐,首長大人江先生絕對是十分的樂意的。

然後吧,搓著搓著,江太太那就完全不是搓背了喂。那絕對的就是一種挑逗了,纖纖素指劃過他的腰際,往下往下再往下,朝著江小川同誌而去。

“嘩!”

在江太太的手馬上就經夠著江小川同誌的時候,江大川同誌猛的一個轉身,在江太太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將她摟進懷裏,江小川同誌準確無誤的攻下了城池。

“寶貝兒,現在就讓你美,坐穩了。”

江太太確實美了,美的兩眼直冒著無數的泡泡了,握新在他的胸膛上輕輕的捶了一下,“流氓,壞蛋!又欺負我!”

重重的一撞,江先生雙眸灼視著她:“寶貝兒,江小川這是在疼你!”

“哎呀,我好稀罕呢!江大川同誌,趕緊讓你家江小川多疼我一會唄。”江太太笑的一臉特稀罕的望進他那如深潭一般的黑眸裏。

在她嬌豔的雙唇上啄了一口:“現在就狠狠的,拚了命的疼你。寶貝兒,可勁的受著啊,江大川和江小川都不會客氣的。”

“江大川,你說你怎麼流氓也就算了,現在怎麼還越來越悶騷了呢?”江太太故意的扭動著身子,嬌嗔著,“你說,就你現在這流氓痞子又悶騷的樣子,要是讓你手下的兵給看到了,那得多少損你首長大人的威風呢?”

水裏的大掌在她的臀部上捏了一把,江大川同誌繼麵不改色的悶騷,“那就直接削了他們,削到他們忘記了為止!”

“江大川,你以權謀私啊!”

“我現在更想以江小川謀江太太。”

“……”

果然,流氓的氣質是隻增不減了。

得,那就受著唄。

……

寧家

寧振回家的時候已經差不多九點半了。自從那天因為那張親子簽定報告與季敏淑兩人大吵一架之後,這半個月來,寧振鋒幾乎就沒怎麼與季敏淑說過什麼話,也沒怎麼回過家了。就算回來,那也不再進他與季敏淑的臥室,而是睡在了書房。

這讓敏敏淑那裏那叫一個糾結又憤恨。

再加上前兩天沐詠恩莫名妙的話語,以及那張照片還有電話裏那個女人莫名其妙的話,更是讓季敏淑覺的寧振鋒在外麵一定有女人了。

這半個月來,季敏淑就是一個孤立無援的可憐蟲一般。寧振鋒不理她不說,就連寧朗對她也是不理不睬的。除了每天去醫院與寧言希還能說上話之外,季敏淑在這個家裏就好似一個外人一般。

寧振鋒回家時,季敏淑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見著寧振鋒回來,一個快速的從沙發上站起,跟眾多盼著外出丈夫歸家的中年女人一樣,季敏淑噙著得體而又端莊的微笑朝著寬振鋒走去,伸手去接他手裏的包以及西裝外套,“回來了。”

她的語氣跟平常沒什麼兩樣,就好似他們之間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任何不愉快的事情一般。

隻是,她的手還沒碰到寧振鋒手裏的包以及西裝外套,便是被他一個嫌惡的避了開去。

“嗯。”不冷不熱的應了一聲,沒再看一眼季敏淑,邁步朝著樓梯走去。

季敏淑那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臉上的笑容也在這一刻凝固僵硬。

“言希怎麼樣了?”就在季敏淑整個人尷尬的僵硬著的時候,走至樓梯口的寧振鋒卻是止住腳步,轉身依舊用著不冷不熱的語氣問著她。

聽到他的聲音,季敏淑一個快速的轉身朝著人走去,臉上重新揚起剛才那得體又端莊的微笑,“已經穩定了,醫生說大人孩子都沒什麼大礙了,我讓她再呆個幾天觀察著。你要是工作忙抽不出時間的話,也別去醫院了。有我和明夫人照顧著,俊軒這段時間也是每天下了班就到醫院陪著言希。看著他們小兩口感情恢複好了,我也就放心了。你累了吧?我給你放洗澡水去。”邊說邊欲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