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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什麼時候都給她整這麼一禍國秧民的表情出來!
這是妖精看到倚門而立的妖孽時腦子裏跳出來的第一個念頭。
妖精,什麼時候都這麼招蜂引蝶!現在竟然還給他引隻金剛來!欠收拾!
這是妖孽看到此刻的妖精時,腦子裏跳出來的想法!
你大娘的,一會下了飛機,不好好的收拾她一翻,他就不是六大爺!
所謂物在類聚,那就是這兩隻妖了。
看吧,看吧,那就連腦子裏的想法都是一樣一樣滴。
妖精朝著容翼城勾唇揚起一抹風華絕代的笑容,那雙勾人心魂的媚眼喲,就那麼滴溜溜的朝著容翼城那解開了兩個紐扣的襯衫處掃了一眼,那裏隱約的還能看到一小撮的黑湫湫的胸毛。
我操!
讓老娘跟你?
你就個長著金剛毛的非人類?
老娘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披著人皮的黑猩猩,腦子鏽逗的人才會不要六大爺這麼一隻既養眼又養情,還強的跟個神人一樣的男人,而選擇你個一身金剛毛的黑猩猩吧?
操!
老娘腦子完全好使,心理一點不變態,取向更是正常人類的取向。
邁著十二萬分優雅的步子,扭著個小蠻腰,噙著勾人的微笑朝著妖孽走去,在經過容翼城的時候,涼涼的扔了一句:“容少爺,給你一句忠心的良勸,從哪來就上哪去吧!挖牆角這事,並不是什麼東西都可以挖的。更何況是在我這裏,那更是挖不動的。”說話間,人已經走至妖孽麵前,漂亮的雙手往妖孽臉上一翻狠狠的一翻蹂躪,“禍國秧民!”
妖孽長臂一伸又一勾,直接將那個妖精往自己懷裏一帶,十分配合的揚起一抹禍國秧國的微笑:“禍的就是你!一會回去,大爺慢慢收拾你!”
妖精直接一把揪起妖孽的衣領,笑的撲朔迷離,性感而又感性的唇角揚起一抹母儀天下般的笑容,朝著妖孽吐氣如蘭:“大爺,六大爺,那你千萬別手下留情了,一下給本宮往死了收拾了!本宮特稀罕你的收拾的,懂?”
妖孽手起手落,在她那微翹的臀上不輕不重的一拍:“小妖精,等著!大爺收拾不死你,就不是你男人!一會回家有你好受的!”
“等著!”妖精重重的一咬牙,一臉欠抽的朝著妖孽挑釁,“丫的,你要收拾不死本宮,本宮收了你!本宮現在沒時間跟你扯,你自己看著辦!”說完,朝著妖孽揚起一個十分高傲又得瑟的下巴,一挑眼一揚眉,鬆開那揪站妖孽衣領的雙,十分有愛心的替他理理整齊,又十分優雅的理了理自己衣服,朝著妖孽丟下一抹意味深長的眼神後,邁著十二萬分的風姿妁妁的優雅步姿離開。
妖精離開了,妖孽依然的半倚在門框上,噙著那一抹似笑非笑中含著輕笑的眼神,微微的眯著自己那雙桃花眼,一臉不以為意的斜視著臉上怒意中帶著窘意的容翼城,“大哥,作為弟弟,我很負責任的給你一個忠告。與其浪費那麼多的時間在沒用的地方,不如好好的想想,怎麼花在有用的地方!”說完,涼涼的斜他一眼,轉身欲離開。
“老六!”剛一轉身,還沒來得及邁出步子,身後傳來了容翼城的叫聲。
妖孽緩緩的十分從容又優雅的轉身,繼續似笑非笑的看著容翼城:“怎麼,大哥還有什麼話要說嗎?我想,我的女人和我要說的話已經很明白了!”
容翼城雙眸將妖孽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翻,露出一抹不可置信的眼神:“老六,看來你混的不錯啊!”
妖孽勾唇揚起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你不知道我一直都混的不錯嗎?”
“怪不得,你一點也不在意有沒有容家的支撐了!是不是以前那樣,也隻是一你一個表像而已?”心裏的憤怒已經到了極限,卻突然之間又無法在容景的麵前爆發出來。
容翼城不是一個傻子,這段時間來,容景的大變化,他不是沒有感覺到的。
他敢當著容老太太的麵不給寧振鋒的老婆的明景輝的老婆麵子,甚至就連老太太說出隻要他邁出容家的門,就與容家沒有任何關係,他也一臉的無所謂。老太太有意挽回,欲用姓楊的女人給他一個台階,隻要他和這姓楊的女人斷了,老太太自然而然也就讓他重新回家容家了。但是,他卻直接挽著那女人,連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這樣幾次三番的舉動,如果說他還覺察不出來容景有什麼不一樣的話,那他這些年來豈不是白混了。
他承認,他從來沒把這個私生子放在眼裏過。也從來不覺的他會有所作為,在容家人的眼裏,他就是一隻沒有任何作為的寄生蟲而已。隻是,卻是沒想到,這一隻寄生蟲竟然也會有長大的一天。而且還長的肥肥又壯壯的,甚至還有了反擊的能力。
妖孽勾唇一笑,不答反問:“你覺得呢?”
容翼城的臉上的表情僵了一下,看著容景的眼神不自禁的閃了一下,揚起一抹幹笑:“嗬,看來我們還真是小看你了,老六!”
妖孽伸手拂了下自己的短發,單臂環胸,一手支著自己的下巴,笑的一臉的陰暗不明:“你現在才知道嗎?回去記得好好安撫著自己的女人,萬一一個不小心的,賠了夫人又折兵的,那可就得不償失了!還有,我的女人,不是那麼好打主意的!再讓我知道,你對她有什麼不軌的意思,別怪我不念情了!喲,好像,我們之間還真的沒什麼情可念的。”說完,一個轉身,連眼角也沒有斜一下一臉難看的不能再難看的容翼城,徑自離開。
“媽的!”容翼城一個咬牙,狠狠的咬了這麼兩個字,憤憤然的看著妖孽完離的背影,拿過那杯妖精特製的紅酒,仰頭,整杯紅酒往嘴裏一倒。
“噗!”紅酒剛一倒進嘴裏,便是如數的噴了出來。
“媽的!”重重的將手裏的高腳杯往地上一扔,一臉的陰鬱與憤然。
飛機降落時,已是晚上七點過,燈光迷漫。
乘客已經如數下機,作為工作人員,那自然是要比乘客下機晚了。
楊小妞與其他同事一道下機時,環視看了一圈,沒見著那一隻妖孽的影子。
下意識的蹙了下眉頭,這不太像是那一隻妖的作風啊。
怎麼可能就自己走了呢?絕對的不是那一隻的作風。可是,又確確實實的沒見著那一隻的身影。
“,¥,¥,!”二妞心裏嘀咕了一連串連她自己也聽不懂的鳥語,然後提著行禮箱與一眾同事一起出過道。
不等就不等,丫丫個呸的,你當老娘稀罕啊!
妖孽,本宮告訴你,你完蛋了!竟然拋下本宮自己一個人走了,今天晚上,你就休想再上了本宮的鳳榻,你就給我去舉鍵盤,睡地板吧!
妖精心裏憤憤的念著,臉上卻是依然揚著她那招牌式的笑容,與一眾一幹同事有說有笑的走著。
妖精的心裏承受能力與心髒負荷能力向來都是很強了,正常情況下,你是不太可能讓她臉上的那表情有所變化的。那不正常的情況,自然是除外的。
當然,這個不正常的情況,除了那一隻六大爺妖孽之外,一般情況下是不存在的。在妖精的心裏,能夠影響到她的,也就隻有那一隻長的人神共憤的妖孽了。
就好似這一會,妖精絕對的被那一隻長的人神共憤又禍國秧民的妖孽給驚到了,而且還驚的非一般的輕。那絕對是空前絕後的驚嚇,絕對的比第一次被撲倒的時候還在讓她不淡定了。那一眼滴溜溜的眼睛啊,就那麼一眨不眨的盯著妖孽,那叫一個不可置信又不可思議喲。
什麼情況?
妖精一個伸手,狠狠的重重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後再一次的朝著麵方看去,妖精絕對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靠!”
向來人前淑女,端莊優雅著稱的楊小妞,就那麼當著眾一幹同事的麵暴粗了。
為神馬?
前方十米之遠,那一隻長的禍國秧民的妖孽,一臉慵懶而又隨性的半倚在大理石柱子上,唇角處噙著一抹風情萬種又騷包無限的勾人淺笑。衣服已經不再是剛才在飛機上的那套衣服了,一件牡丹紅的襯衫,最上麵的兩粒紐扣解開,衣袖高高的攙至肘關節處。襯衫的下擺塞在翠綠色的休閑褲裏,腳上蹬著一又桔紅色的高端皮鞋,痞子一般的右腿微側於左腿之上。
靠!
這穿著!
怎麼看都像是一朵盛開的牡丹花,有木有?
最重要不是這跟個牡丹花一般的穿著,而是他手裏拿著的那兩樣東西啊!
他的左手抱著一瓶還沒開啟的香檳,右手竟然抱著一小盆……呃……什麼?
火紅色的辣椒!
我靠!
妖精再一次飆怒!
香檳+辣椒!
再一次讓妖精想到了前兩天在遊樂場裏的朝天椒+野蔥。
吃香喝辣?!
大他爺的,你還真上癮了啊!
吃香喝辣!
丫丫個呸的!
你這是要搞哪樣啊?哪樣?
丟人現眼啊,丟人現眼!
這是妖精在看到妖孽手裏拿的那兩樣東西,以及中個流氓痞子沒什麼兩樣的倚著大理石柱子,挑著一雙勾人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看著她的妖孽時,腦子裏跳出來的念頭!
這一會,這個地方,這一隻把自己打扮的跟朵牡丹花沒什麼兩樣的妖孽,就這麼風騷無限的出現在這裏,再加之手裏抱的那兩樣東西,那無疑的吸來了無數人的眼球。